第 66 章 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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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宁园看了这样精彩的一出戏,柳氏回到家后久久不能平静,等到丈夫京兆府尹包大人回家之后,便将今日在宁园赏花宴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了丈夫。

包大人一听这事就来了精神,最近的确有个杀手组织屡屡作案,且总部可以确定就在京城,他们如今也摸到了一些行踪,包大人心中有些怀疑,这次令国公府少夫人沈若锦就是牵扯进去了。

听到这件事情可能会牵扯到丈夫查案的杀手组织,柳氏心中一惊:“这些人究竟什么来历?这样的无法无天?”

“现如今还说不清。”包大人道,“有人说是当年附逆的梁王身边暗卫,因为做得是暗中的事情,后来朝廷处置之时不知道有这些人在,便也没有收拾。可这些人都有些一身的武艺和本事,想要杀人越货可以说易如反掌。”

形成新一代杀手组织也不奇怪。

柳氏蹙眉:“没想到令国公府少夫人竟然如此大胆,只是这事倘若最后牵扯到了令国公府,皇上偏向哪边就说不准了。”

“我近来正派人追查这个事情,想来很快有眉目了。”包大人道,“既然那天你们都说开了,我就抽空去令国公府问一下吧。你放心,只要令国公是个聪明人,他就该知道如何跟儿子儿媳早作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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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国公府。

沈若锦一回府就病得走不动路,一直昏迷在床上没有醒来。

令国公夫妇再想处理这件事情,可面对着一直卧床不起的儿媳沈若锦,也无从下手。

他们一向自诩是体面人家,自然不会做把生病的儿媳从床上拉起来对质这等没品之事,这会儿对着沈若锦没了办法,只能转头去骂自己的儿子。

关暮云如今一直在工部就职,这两天陪同皇帝去了上林苑,也是到了第二日才回来。

结果这次一到家来,看到的不是沈若锦出门相迎的笑脸,而是母亲劈头盖脸的质问:“你看你自己挑的好媳妇,不光人品极差,就连人都是假的。”

“人是假的?”关暮云蹙眉,“母亲此话怎讲?”

“她根本不是文远侯府的亲生女儿,你可知道?”

“这事我早就知道。”关暮云道,“但那些都是府里那些人的错,一早抱错了孩子,却不是她的错处。母亲这句人品极差又是从哪里说起?”

关夫人简直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了,明明知道是个假的,还要执意求娶,怪不得当初洛昕不肯给沈若锦准备嫁妆,原因早就在这儿。

这样大的事情,关暮云一早知道,但却迟迟不说,也不告知家里,也不知到底被这沈若锦灌了什么迷魂汤。

令国公也道:“暮云,你这次做得也实在太过了,你先听你母亲说一说今天发生的事,就知道你当初的做法有多么愚蠢了。”

关夫人便把今天公主赏花宴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了关暮云。

关暮云睁大眼睛一脸不信:“锦儿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这其中是否有人诬陷?”

“当初几位公主在传阅证词时候,我也是亲眼见了的。”关夫人道,“桩桩件件都有口述和签字画押,可谓是证据确凿。”

关暮云皱眉:“有没有可能是下人打着主子的名号去做的?这些他们可有查证?”

关夫人气道:“你可以对外人这么说,维护家里的名声。但你也是做主子的,谁最想要掩盖这件事情,让人永远闭嘴,你能不清楚吗?”

说话之间,有人来传,说是京兆府尹包大人请见,询问少夫人如今在不在府上,想要请教一些问题。

京兆府尹是京中的重要位置,令国公道:“别让他站在外头说话了,快先请进来吧。”

包大人进来后,令国公又是同他一阵寒暄,等看到时机差不多后,包大人才又点明这次过来的主题,问起了沈若锦之事。

关暮云歉意道:“若锦这段时日身体一直不好,如今卧床休息,不好见人。”

包大人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嘀咕,不会又是装病的吧?毕竟这位夫人可是有装病前科的。

可如今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沈若锦还是令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也不是他一个京兆府尹能带走的。

案子还要继续查,需要关家配合,所以包大人也没打算一上来就翻脸,他想了想,对关夫人和关暮云说道:“这些杀手很可能跟之前附逆的梁王手下有着极大关联,如果少夫人醒了之后说出什么线索,还请诸位能够及时配合告知。”

包大人离开之后,关夫人直接摔了茶盏,对着关暮云厉声道:“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还要沈氏做你的妻子,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正在这时候,房氏走了进来。

关夫人对这个儿媳越发没好脸色:“你这是笑话还没看够吗?这会儿又过来干嘛?”

面对着嫡母的指责,房氏当即跪了下来。

令国公对着关夫人不满道:“你又何须对她这般疾言厉色?难道要一直知情不报,害了一家人不成?”

“那也应该分清楚场合!”关夫人道,“她这样在公主宴会上大庭广众之下揭发出来,图得什么老爷难道不清楚?”

令国公觉得虽然大儿媳也有不妥之处,但是跟二儿媳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关夫人这番行事还是有失公允。

他对发妻淡淡道:“这些责备的话你就莫要说了,先问问老大媳妇有什么事。”

“我知道父亲母亲这会儿都忙,没什么大事也不敢打搅你们。”房氏道,“只是今天有一对老夫妻找到了府里,说是在兵部都给事中薛大人家里当差,听家里二姑娘说起那日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后,这会儿赶来了咱们家中认亲。”

说起这事后,关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愈发生气道:“都说了这种事情不能在这种场合讲出来,你看这还不是闹得满城风雨?

连薛家的仆妇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外头还能有什么人不知道的?怕是在京中的达官显贵圈里都传遍了吧。

如今让所有人都知道令国公府两房媳妇在家内斗,简直是丢人现眼到家了。

令国公的关注点就正常多了,他想了想,对着房氏问道:“认什么亲?”

房氏道:“那人说是姓邵,从前在家中务农,偶尔做点小买卖,后来因着年景太差了,只能卖了家中唯一的女儿。不想那女儿很争气,被人牙子卖入官宦之家后,在主人家里一步一步从洒扫丫鬟做到了一等婢女,后来又被府上老爷看重,成了都察院庞大人的侍妾。”

今天的事情实在不少,令国公没工夫听这个大儿媳瞎扯,皱眉道:“你捡紧要的来说。”

“是。”房氏道,“后来这对夫妇就带着小儿子来了京城投奔女儿,还想像从前那样投机取巧做点小本生意,不想京城这地界并不好混,很快就赔得血本无归。还好家里男人从前在家务农,有些种菜种花的功夫在身上,女儿就请相熟的薛家收留了这对夫妇,帮着采购和打理一些草木。”

“今天那男人听薛二姑娘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想起了自己当年曾被人买过一个女儿,身世年纪都跟弟妹一样。那人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这么大的生意,想着女儿不过就是一个婴孩,卖得很便宜。”

说到这里,房氏略显为难道:“那对夫妇说了,他们已经可以确定,当年卖的第一个女儿就是弟妹,自己便是弟妹的生身父母。”

关暮云大脑一片空白。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过跟着皇上去了趟上林苑的功夫,回来之后天都变了。

沈若锦有养父,也有生父,而他也在短短一天之内,又多了一个岳父。

不得不说,一个沈裕就够难伺候的了,如今又加了一个过来,甚至还不如之前那个,的确让人头疼。

关夫人的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你没答应她什么吧?”

“自然没有。”房氏道,“我一听了这话,就先过来先跟您和父亲请示。”

令国公道:“他们这会儿过来找沈氏,可有提什么要求?”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来打秋风的。”房氏道,“说是这些年家里少了一个劳力,这些年在外净是享荣华富贵,没帮着家里承担一点,想要赔偿,还要跟咱们府里和世子攀亲戚。”

“知道了。”令国公道,“你先稳住那边,等家里的事情有定论了再说。”

房氏听了这话心中一喜。

家里的事情闹这么大,令国公夫妇一定是要处理沈若锦的,这句“有个定论”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沈若锦再厉害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场战役,她赢定了。

房氏离开之后,令国公才对着妻儿叹道:“他们沈家也不一早跟咱们通个气,事情闹得这样不可收拾,真是想瞒都瞒不住。不过依着我说,这事是他们做得不地道,我们是受了害,也无需刻意隐瞒。毕竟我们当初商定了要娶的是文远侯嫡女,沈家蓄意欺骗,货不对板,我们有权要求这门亲事作废。”

令国公这句话对于关暮云来说,简直就是锥心之痛。

他当即便对着令国公跪了下来:“父亲,锦儿毕竟是我当年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若是咱们因着这些事情便不要了她,京里一定会有好些不利我们府上的说法。锦儿是个好姑娘,她这么做也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文远侯原就不是她的生身父亲,我们这会儿再不要她了,岂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了吗?”

“难道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令国公对这个儿子失望至极,“你是要认那对卖儿卖女的乡野夫妇为岳父岳母,还是想让令国公府也有这样的亲家?我们家也算是世代勋贵的清白人家,丢不起这个人,也不能有这样的少夫人。”

沈若锦刚刚被婢女搀扶着走进来,听了这话眼看又要晕过去。

她努力走到关暮云身边,和他跪到了一处:“世子不要这样,作为儿女,我们要时时谨记孝道当先,你若是为了我跟父亲母亲过不去,那就是我这做儿媳的罪过了。”

关暮云本来有所动摇,此时看到摇摇欲坠的沈若锦,将她抱在怀中,脑子里浮现出的全都是她桩桩件件对自己的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关暮云对于这样咄咄逼人的父母越发不满起来。

“你们当真一定要这样逼我吗?”关暮云拥着沈若锦,声嘶力竭道,好,“既然这样,那我宁愿让出世子之位,母亲这样看不上我的妻子,不如就让我们分家出去,叫我和若锦做一对苦命鸳鸯,也好过成日在家中碍了你们的眼!”

世子之位是当年令国公府上了折子,皇帝亲批,礼部册封的,这会儿若是令国公府出尔反尔无故要更换世子,不光是令国公府要落埋怨,关暮云的前途也要到头了。

关夫人想得更多一层,这回儿关暮云放弃了世子之位分家出去,令国公一定对这个儿子失望至极,半分家产都不会给他,到时世子之位也要落在庶长子身上,一切都便宜了旁人,那房氏岂不是事事如愿了?

“哪里是我要逼死你?”关夫人急道,“你这是要逼死了我和你父亲!”

双方久久僵持不下。

令国公看着肖像自己的儿子,再看着哭得梨花带雨随时就要晕过去的儿媳,另外出了一个主意:“你若当真喜欢沈氏,把她留在家里便是。但不管怎么说,沈氏现在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出门再出门交际应酬,也不好做你的正妻。”

沈若锦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国公:“敢问……父亲什么意思?”

这是要把她的身份从正妻贬作妾侍吗?

“锦儿一向刚烈,您不能这样对她,您这样她可怎么活?”关暮云显然没有想要跟父亲母亲妥协。

“你们两个当初什么捂着什么都不说,也不告诉我和你父亲,怎么没想到如果事情公开,我们该怎么活?”关夫人冷冷道,“就算我们还同意她做你正妻,你且问问她,还有没有脸面日后再出现在京城当中?”

“我们府上也不是什么见风使舵的势力小人,少夫人即便没有显赫的家世,只要身家清白,人品过得去,倒也不是不成。”令国公道,“但既然许响被刺杀的事情牵扯到了附逆的梁王,我便绝不能让她占着府上少夫人的位子,若是日后出了什么事,平白将整个关家都拖下水去。”

一个侍妾犯事最多也就担个治家不严的罪责,少夫人犯事后果就很难说了。

关暮云也知道父亲说得有理,但奈何心中始终过不了这一关:“只要我还活着一日,就绝不同意让锦儿为妾,我不能让她受这个委屈!既然父亲执意如此,那就娶个平妻。”

“混账东西!”关夫人骂道,“那些外面不讲究的商贾之人同正妻分居两地,为了应付在外的事宜,才不伦不类地弄个平妻,咱们是什么人家?也弄个平妻出来,可不是笑掉了全京城人的大牙?”

关暮云咬牙:“那我只能不要这世子之位了。”

这是拿自己和府里的前程做威胁了,关夫人正打算开口再骂,就听得令国公出声阻拦道:“你以为这世子是你想当就想当,不想当就不当的?陛下怪罪暂且不论,你以为当初若你不是国公府世子,沈氏会愿意退了长兴侯府的亲事跟你成婚?”

从关暮云和父亲母亲短短几句对话当中,沈若锦迅速做出判断。

一个世子的贵妾或者平妻,跟一个执意分家离了令国公府的亲眷相比,明显是第一个更有前途。

她要的是一世荣华,不是这片刻的虚名。

只要关暮云还是世子,也能喜她怜她,她一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想到这里,沈若锦掩面道:“世子为了我这样,实在不值得,如果世子一定要这样坚持,伤了父亲母亲的心,我也只能下堂求去了。”

令国公看关暮云是铁了心的要保沈若锦,况且如今已经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上上下下的眼睛都盯着令国公府,甚至可能连皇上都会过问,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关暮云不过是想要给沈若锦一个平妻的说法,那便给他一个名字就是了。

令国公道:“那就依着你说的,沈氏可以继续做你的妻子,但你必须要再娶一房妻室,一切都以这一房妻室为重,不论外出交际还是入宫领宴都由她出席,族谱和礼部记档都要更换成她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其实令国公也是跟关暮云玩了个文字游戏。

这样一来,沈若锦就空有一个平妻的叫法,但没了族谱记档也没了世子少夫人头衔,虽然叫平妻,但真论起来其实也就是个贵妾而已。

关暮云还在沉思之际,沈若锦突然出声:“我答应。”

关暮云见沈若锦答应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起来,轻轻将她弄乱的鬓发别到了耳后:“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这会儿还是父母说了算,等到日后他成了国公府的掌门人,下一代天子的近臣,一定要将当家主母的位置留给若锦。

关夫人看着一脸委屈的沈若锦心中不屑:“我们也算厚道人家了,侯府这样瞒天过海,欺骗于我们,能把你留在府中已是不易。你不信看看你亲生妹妹,如今只是个普通四品官员家中的姨娘,按理说在国公府中,你该连个姨娘都算不上。”

想到接下来还要为沈若锦收拾这些烂摊子,关夫人就觉得没由来的恶心。

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看紧了她,再给关暮云寻一个得体的正妻,把影响降低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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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笙下衙回到家中之时,在季宅门外遇上了季晏明和谢怀安两人,正并肩向着她走来。

谢怀安最近很受翰林院领导重视和赏识。

季晏明正在准备出使凌国的事,这段时间工作重心都在这件事情上,而谢怀安是跟季晏明同期进来的,工作能力和业务水平也都不错,季晏明从前手头的很多工作如今都落到了他的头上。

如今谢怀安是三人当中工作最忙的人,也有些日子没来季宅了,这次随着季晏明过来也是听说了桃笙的事情,特意过来慰问。

谢怀安之前也将这件事情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想着桃笙可能无拘无束不愿回去,但是没想到沈家竟然这样不要脸面,做下这样多令人不齿的恶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谢怀安将带来的慰问礼物交给了桃笙,是两盒京中的时兴果子和兔子灯。

桃笙笑着收下了礼物,道了一声“多谢”。

谢怀安又道:“我都听说了,那府上有个丫鬟当真厉害,不畏权势,仗义执言,也不知道这家人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弄得这般天怒人怨,就连老夫人身边最亲近的婢女都反水。“

桃笙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把眼神转向了季晏明。

季晏明正在低头为两人泡茶,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谢怀安可能是真的很忙,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临走之前还嘱咐桃笙千万不要想不开,一定要往前看。

“如今朝廷需要你,皇上也离不开你,这些人终将湮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史书工笔都没有他们只言片语,为了这些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不生气。”桃笙眉眼弯弯,她心态一向是好,大事小事都能稳得住,“只怕他们这会儿吃了亏,无处申诉,反而要被我给气坏了呢。”

昨天季晏明回来晚,自己只跟父母和姨母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并未来得及跟他说话。

既然如今谢怀安都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想来季晏明也已经知晓。

谢怀安离开后,桃笙对着季晏明欲言又止。

最后反而是季晏明先开口道:“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就是有一个疑问。”桃笙道,“表哥当年究竟帮了琥珀家里什么忙?能让她这样死心塌地为你办事。”

“当年我被借调刑部之时,曾经替她蒙冤的兄长翻过一件案子。”季晏明道,“沈家颠倒黑白的功力实在太过厉害,所以我就早做了一些打算。”

桃笙立身太正了,又不屑于跟这些人纠缠,以为远离了就能相安无事,却不知像沈家这样的破落户是不讲道理的。

虽然桃笙是打心眼儿里看不上这家人,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的关联,但沈家却是世人眼中是好家世,又有长辈孝道牵扯不清,所以难免会起事端。

他不想她遭受到任何伤害,哪怕一丝一毫。

桃笙对着季晏明真诚道谢。

她也是在前几天同和恩公主一起出门之时,听对方无意中说漏了嘴,才得知睿王曾经有过想要占有她的心思。

如今想来,那次季晏明联合楚王和洛太师给睿王使绊子,恐怕不光是因着看睿王不顺眼,想要消除潜在威胁,跟睿王动自己的心思大概也有关系。

稍加推断不难猜测,季晏明这些年来一直在为她默默保驾护航,在关键时候都能拉她一把,且从来不明言邀功,也不求什么回报。

桃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表哥明里暗里实在帮了我太多太多,单纯说一些道谢的话语我都觉得有些无力,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

“那就为了我休沐一日吧。”季晏明道。

“什么?”桃笙以为自己听错了。

“休沐一日吧。”季晏明声线一如既往的干净好听,“楚王殿下邀我们去京郊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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