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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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抱到车上时,白绵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身上好热好难受。

很不舒服。

两边的太阳穴一涨一涨的,脑袋一阵晕眩,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夜晚较低的气温与车厢内的温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旁边的车窗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就算车内开着空调,后座的温度也还是要比前座的温度高。

而白绵更是浑身发热,后背黏糊糊地出了一身薄汗,衣服紧紧地贴着;整个身体像被火烧了一样,血液里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咬他,很麻很难受。

头晕目眩。

娇嫩的皮肤现在变得很敏感,就连被身上的衣服擦到也让小男生头皮发麻,可怖的酥麻感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又一下来到了脊背处。

难受。

真的很难受。

这是白绵从未试过的感受,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双眼都蒙上了水雾,眼角、鼻尖、嘴巴都红得厉害。

眼睛雾蒙蒙的全是水,纤长的眼睫已经被打湿了,他微张着嘴巴努力地呼吸,一副忍住不哭的样子过于可怜了。

但这副可怜的模样被车厢内昏暗的光线遮掩住。

安静的车厢内,只有男人压抑微重的喘息声以及带着哭腔的呜呜嗓音。

实在受不了,沙涩的哑声从小男生柔软的唇中飘出,湿热的气息吐在了男人的耳际,脑袋无力地搭在对方肩膀上。

“呜难受...好热...”

(单纯表达感受,不要淫者见淫)

似乎除了这两个词就不会说其他的了,小手乱动着想要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但两只纤细的手腕却被人一手抓住。

没拉下来。

不让他乱动。

因为动不了而感到莫名委屈的小男生眼睫沾上了湿湿的泪珠,发出呜呜的哼唧声。脑袋埋进了高大男人的脖颈处,嘴巴在触及对方冰凉的皮肤时瞬间贴了上去。

对方熟悉的气味让白绵秀眉一舒,想要靠得更近些。

湿湿润润的娇嫩小嘴一直在脖子上磨着,怀里香软的小身子歪歪扭扭地乱动着,就算控制了小男生的双手,还是拗不住他一直磨蹭着。

“乖,先别乱动。”

男人过于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响起,后座上悉索的怪声使前面开车的司机都不自觉地扫了眼后视镜。

虽然听不懂两人的语言,但后座上发生了什么对于经常跑酒吧街的司机来说却不陌生。

对这些事并不意外,但仍惹得人想往后偷看。

后座的小男生声音软软娇娇得过分。

但刚撇一眼,好奇心痒的眼睛一下子就撞进了那个黑发男人的冷眸里,凌厉得被激了一身冷颤。

司机赶紧收回了视线,同时还加重了踩油门的力度。

季衍煜收回眼神,冷厉的眼眸重新落在怀里的小男生上,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他压低了声音,轻声又耐心地哄着:“等下我们就回去了。”

“再忍耐一下。”

温柔的语气在努力压制着,放轻了声音哄着脑袋蒙蒙的小家伙。

就算这话说得再温柔,白绵一点都听不进去。

他就是难受,就是不舒服。

只有贴近一点,只有触碰到对方的皮肤,发烫的奇怪感觉才会消失一点点。

也就只有一点点。

可是这完全不够,他真的要难受死了。

已经不行了,他都哭出来了。

脸上带着凉意的大手在为他擦拭着眼泪,他现在浑身烫到甚至觉得男人连手指头都是凉的,被人控制住的小手使劲挣扎出来,用着那软绵无力的手握住了对方强劲有力的手腕。

小嘴微张,直接就把那带着凉意的指头含进了嘴巴里。

像冰块一样。

想咬长长的冰块——但他白净的牙齿却软得没有任何力气,他的力度甚至连小猫咪都不如。

指头发痒,被完全包裹住。

(只是咬手指,咬手指)

嘴巴里的湿热让人忍不住想收回手,但看着怀里泪眼朦胧的小男生,季衍煜眸底一沉,在放任片刻后,才强势地把手收回。

“手脏,不能含。”

“可是、可是...”

不让他扯衣服,就连冰块都不让他含吗?

心里的委屈感又加重了,本就湿润的眼眸现在彻底被泪水沾湿了,脸和鼻子都红了一大片。

“呜讨厌......”

呜咽着想要说讨厌,可下一秒湿绵绵的嘴巴就被男人亲上了。

亲吻的效果要比含冰块好得多,烫热的小嘴巴在对方探进来时变得更加湿润了,连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被奇怪感觉控制着的小男生不像以往那样羞赧地只乖乖地张着嘴巴让对方亲;这回湿漉漉的小舌尖主动伸了过去,心甘情愿地让男人卷着,吸走嘴巴里甜腻的水液。

车子的后车厢响起了啧啧的暧昧水声,加上小男生软糯的呜呜声,把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弄得浑身火热。

“不用找了。”

终于把车停在了目的地,随意接过黑发男人递过来的钱,司机头也不回地快速驶离了酒店门口。

在开出不到一个路口的距离,司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那个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飘着香气的小男生已经被人带走了。

刚才停车的地方,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

“怎么样了,他被下了什么药?”

低沉且微哑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季衍煜一边低喘着气,一边问着旁边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你先别急,看看医生怎么说。”

他旁边是一脸淡定的卢邢,见季衍煜这副着急模样,他开口劝着,“要不咱们出去等?”

“让医生好好检查一下...”

冷凌凌的眼眸刺向了卢邢,季衍煜薄唇抿成了直线,随后把视线又放在床上盖着被子的白绵身上。

回到酒店后,白绵就呜呜地哭着喊着要喝水,等他喝够水后,刚才的哭闹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终于是乖了,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沾成了一撮一撮,红着鼻子和嘴巴,安安静静却又可怜兮兮地窝在白色的大床上。

他也终于不说话,乖的跟小猫一样。

整张脸都是大哭了一遍的模样,唯有那娇嫩的小嘴殷红得不像样,似乎都被咬肿了。

十五分钟后,跟着医生一起出了房间,季衍煜顾不上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着急地问着房间里小家伙的情况。

“不太好。”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是没事了,但这药效是一阵一阵的。现在是缓和下来了,但晚点还会再来一遍...”

医生没有把话说完,但在场的两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沉思了半晌,戴着半框眼镜的年轻医生扫了眼面前的两人,用手擦了下鼻尖,给了个提议:“要不你们待会儿L给他找个…嗯...”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面前的高大男人看得全身发寒,对方明明没有说话,但似乎他要是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今晚肯定走不出这个房间。

“.....”顿了下,他试探性地问:“你们是情侣吗?”

这个高大的男人还没有说话,倒是他旁边的卢邢使劲给了他眼色。

一下子就会意了。

医生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冷颤,轻咳了一声对季衍煜说道:“今晚他可能会反反复复的...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刚才已经喂他吃了点药,理智应该很恢复过来。嗯...起码神智是清晰的,你等下进去先问问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吧。”

“这么说吧,他的这个反应肯定是碰到了什么,估计是闻到了些...气体吧。我之前在网上曾经看到过这类道具,但没真正接触过,具体药效也不太清楚。”

“但这药的来源吧...肯定不简单。”

说着,他看向了旁边的卢邢,“你之前不是老在那网上瞎转悠嘛,可以去查下这东西的来源。”

“那就先这样了,我今晚在这家酒店也订了房,要是有什么问题就随时来找我。”

把东西都收拾好后,医生跟卢邢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在走出房间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特地留下了三样东西。

“他看上去挺……未经人事的,你记得...轻一点啊。”

指着旁边的小圆罐子,提醒着:“呐,药也给你留下来了,结束后记得给他搽药。”

等事情都交代完后,医生就离开了。

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漆黑的眸子看着桌子上医生留下的两物,季衍煜眼眸一沉,随后睨了眼还留在这里没走的卢邢。

“你该走了。”他开口赶人。

有被季衍煜的态度给哽了下,卢邢啧了一声,“什么嘛,亏我还帮你找了个医生过来,现在用完就把我扔掉。”

像往常一样开玩笑,但见好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后,卢邢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走。”

不用季衍煜多说,他接着道:“我今晚查一查那人到底是谁。”

“明天把人给你。”

“谢了。”

哎了一声,卢邢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你记得听医生的话,轻一点。”

眼睛看向桌上的两个东西,“安全,安全第一。”

说完,他还是没走,欲言又止地看向了季衍煜。

“想说什么?”

“就是...我要不给你找点教学视频?”

“你应该还是个...”

卢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的眼神吓得止住了后半句话。脚步后退,在季衍煜发火的前一秒,他终于跑出了房间。

看着身后被紧关上的房门,卢邢默默为里面的小男生祈祷了一下。

希望今晚过后,小男生还能好好的。

白绵不知道门外有人在为他祈祷,他只知道刚才朦胧中见到那个西装男人后,他的神智慢慢变清晰了。

理智回笼,身体传来的一些生理显然变得更加明显。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先是头疼,然后就是身上不管哪个地方都在发麻发烫。

有点像是被冰水浸过,又拉进了滚烫的熔岩中,迫使他浑身无力。

那种小虫子啃咬的触感还在,但是他的理智却是清醒的。

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每个变化。

眉头皱起,感受着这难耐的异样,白绵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

似乎被神明听到了他的话,下一秒他心里想着的男人走进了房间,带着水汽的眼眸忽地一下看到了季衍煜手里拿着两样东西走到他的身边。

“衍煜...”

没去管对方手里到底拿了什么东西,在看到季衍煜的身影后,他哽咽地叫着男人的名字,一副依赖的小模样。

当投进熟悉的怀抱时,鼻间嗅到的木质香水味让他感到莫名的心安。

“怎么样?”

“现在还好吗?”

是熟悉温柔的嗓音,一听这个声音,白绵小嘴顿时一扁,就单单埋进对方的怀里不出来,也不说话。

身体很不舒服。

他要委屈死了。

被下了药的小男生跟以往很不一样,变得更加娇气了,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才愿意正常交流。

但只是刚回答了两句话,那强烈的可怖反应又来了。

跟之前不同,他现在很清醒。

白绵清楚得知道自己身上有问题。

理智和身体的反应被隔开了,这样的理智让他软声软气地朝男人说出了那句话:

“衍煜,帮帮我。”

“......”

这软绵绵的一句话简直直接击碎男人最后的理智,他一直强忍下来的克制奄奄一息,几l乎要冲破最后那条线。

“绵绵,你确定吗?”

季衍煜粗哑着嗓子,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移地盯着面前面露桃红,眼尾潋滟着红晕的小男生。

他不想趁人之危。

他克制至此,只想要珍惜白棉,断然不想为了要消耗药效,而让他难过。

其实还是其他方法可以缓解。

只是更费劲罢了。

“我确定。”

要是含含糊糊的回答,季衍煜可能并不会答应,但偏偏白绵回答得很认真、很肯定,而且还重重的点头。

这简单的三个字,直接拉断了他脑子里一直悬着的那根弦。

薄唇直接贴上了那仍有些红肿的软唇,快速地探进湿热的唇里,带着滚烫的舌头跟里面的舌尖勾缠着,渍渍地吸着里面甜腻的口水。

(只是亲吻,都是脖子以上情节,晋江审核请看清楚,请不要淫者见淫)

(不要再锁了)

只是被这么亲着,白绵就有些控制不住的难受了。

那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被缓解到,又好像没有。

衣服凌乱在床沿。那身奶白的肌肤与白色干净的床单相融在一起。

他很白。

但身上的各个关节处却白得泛粉,漂亮的粉意衬托着那过分的青涩。

(审核没见过皮肤白到粉的人吗?根本就没有色|情描写)

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他说出那三个字后,地毯上的衣服就多得鼓起来了;几件浅色的衣物旁边掉落的是一件大大的深色西装外套以及被人毫不在意丢下的定制黑色皮带。

向来洁癖整洁的男人在这一刻却没了之前的坚持,凌乱了一地。

他低下头,俊脸贴近了小家伙的脸旁,唇落在薄薄的眼皮上,温柔地亲吻着白绵变得湿红的漂亮眼睛。

但只是亲一亲,就不行了。

纤长的眼睫一直在颤着,敏感得过于可爱。

两边的小手无力地乱抓着底下的床单,把平整顺滑的床铺抓出了条条皱痕。

而旁边的白色枕头露出一半在外面,险些就要掉下去了。

大手随手拿过了那个枕头,拉回到安全的区域,让小家伙好好地枕着。

白绵眼眸下敛只能看到男人墨黑色的短发,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变得迷离而茫然。

大床顶上的灯光非常柔和,暖色系的光线打在了两人身上,更是打出了带着弧度的阴影。

深色的影子,皙白的肌肤,白净的床铺颜色显得很是分明。

(描写主角皮肤很白,不要锁了)

影子突然一动。(没见过影子动吗?)

想躲开,但青涩的举动却让他靠得更近了。

忽地一下,轻微的拉扯让小男生忍不住闷闷哼了几l声。

也不知是谁的动作,放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咣’的一下掉到地毯上,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个按钮,原本紧闭着的窗帘自动拉开了。

随着窗帘的拉开,房间里还响起了节奏缓慢的优美纯音乐。

音乐声悠然。

外面的黑夜沉下。

没有精力去管被拉开的窗帘,但幸好酒店房间的层数高,在外面难以看到房内的场景。

当然,也无法把那个红着眼睛、哭声阵阵的可怜小家伙给看清。

黑眸接触到小男生可怜巴巴的眼神,季衍煜缓缓靠近了白绵的脸颊,极度轻柔地印下一个接一个吻。

想要亲亲。

(看清楚了,只是亲亲!不要锁了!)

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白绵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从一开始他就低估了这件事,他以为很快就能解决掉,他以为能够很轻松地解决掉,他以为、以为..…

白绵真的是这个以为的,但真实情况却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季衍煜。

“......”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笨蛋吗?

原本平整的床单现在皱得离谱,而松软的被子团成了一团,堆在了床脚的位置。其中被子的一脚耷拉在床边,差点就碰到地毯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绵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季衍煜贴近说话的声音。

嗓音极度低沉,十分沙哑,男人说自己会轻点。

空气凝结住,白绵的脑袋在季衍煜的颈窝里埋下来。

(颈窝处,脖子以上)

确实,动作已经很轻了,但细皮嫩肉的小家伙还是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睛,用着自己整齐的小白牙用力地咬住了男人的手臂。

(只是咬手臂而已啊!)

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但这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小小的力量根本无用。

像小猫咪在恶龙面前挠痒痒一样,就算把爪子磨平了也阻止不了对方。

两人投印在玻璃窗上的影子很是模糊,而窗下原本还亮着的市区灯光部分已经熄灭,天色甚至变成了黑灰色。

天色渐晚,昼夜温差大,外头的天凉嗖嗖,房间内却温度攀升。

把脸上的汗随手擦掉后,季衍煜长手一伸,把空调的温度调得更低了。

也幸好有这个动作,白绵才有了喘息的间隙。

但这不到一分钟的休息似乎也不做什么作用。

时间还在不停地继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边的枕头终于是掉了下去,压在了小男生被随手扔在地毯的衣服上。

在这些的旁边散落了好几l个废弃的小塑料袋,从上面撕开的痕迹能看出撕开的人动作有些粗鲁。

那个被开封的瓶子不知何时也滚落在地面,无声地滚到了房内的小圆桌下方。

这时候,一直回响着的纯音乐播放结束,在出现三四秒的停滞后,下一曲又开始了。

但这些小细节没有人去关注,而白绵更是不知道这音乐到底播放了多少回。

重复,悠扬。

他被拉了回去,耳边是熟悉的磁性嗓音。

季衍煜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绵绵、绵绵...”

脑袋已经变得浑浊了,白绵听得不清晰,也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只是本能地回应着对方,沙哑的小声音断断续续地应着。

而这时,穿破云层的太阳微光照进了房内。

外面的天色早已慢慢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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