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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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述说的问题,虞惜一直都知道。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改不改得了是另一回事。

见她沉默,沈述又有些后悔:“……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你不用解释,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能力不足。”她垮下一张脸,发自内心地说,“你说的没错。”

只是,有些事儿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怪我,其实你不太适合这种统筹的工作,我一开始就应该拦着你的。”

“我想要做。”虞惜却摇摇头,坚定地说,“一个部门三五个人都管不好,还干什么啊?不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平时是和气一点,不代表工作有差错啊。”

沈述笑了:“我不对我不对。好,我以后不管你工作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不过,遇到问题也要记得跟我沟通哦。”

虞惜点头:“记得了,‘沈老师’——”

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

沈述扬眉:“我一片好心,你倒好,还涮我?”

虞惜眼底噙着笑,本来想忍着的,奈何实在忍不住:“谁让你老教育我来着。”

话虽如此,她确实把沈述的话放在了心里。

之后又闲聊了会儿,他说,虞惜点头,像是听了一堂讲座。不过,沈述态度随和,说话幽默风趣,不是一般的讲师可以比的。

后来她累了,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下午醒来时,已经是3点多了,虞惜揉了揉眼睛问他:“我们要不要去一趟超市?我看冰箱里都没什么东西了。”

沈述把资料放下,起身去拿外套:“那走吧。”

他们去的是就近的一家大型连锁超市,东西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节假日,人挺多,虞惜和沈述几乎是被挤在人海里推进的。沈述推着车,虞惜就默默跟在他身边,也因为他身高腿长,在人群里很显眼,他们不至于被淹没在人海中。

虞惜望着货架与货架间挤得满满当当的人,感慨说:“买东西的人怎么这么多?”

“快过年了。”沈述说,“你每次来超市不也得买一大堆东西,不管有用还是用不上,看到打折就往篮子里搁。”

虞惜无言以对,干巴巴瞪了他半晌,憋出一句:“……我只是觉得都挺好的,想先放进去然后慢慢挑。”

沈述点一下头,顺着她的话说:“选择困难症?”

虞惜答不上来了,好像被一根钉子钉在了那边。

她有点郁闷,他总有办法一句话噎得她说不上话来。

她垂下头往前走,侧边忽然冲过来一个男人,沈述眼疾手快将她捞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连忙道歉,尴尬地扶起货架上被他撞落的薯片,灰溜溜走了。

“没事儿吧?你怎么走路都不看的?”沈述连忙检查了一下她,确定她没有被撞到才松开她,表情无奈,“以后走路看着点儿。”

虞惜心里喜悦,面上乖顺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嘴里说她,但还是舍不得,她撞到磕到一点他都急得跟什么似的。

如果喜欢的满分是一百分,他的喜欢就是满分还要多。

虞惜买了很多东西,蔬菜更是每种种类都挑了一遍。

她选菜的时候还回头去看,沈述就站在不远处的过道里望着她。他西装外套了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整个人更显修长挺拔。

远远看着,她都觉得很有安全感,他似乎永远都在她身边,无论她去到哪里。

虞惜终于挑完了菜回来,一颗一颗扔进篮子里:“晚上我想吃火锅。”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沈述的眉头皱得很紧:“在家里吃火锅?”

保不齐整个屋子到时候都是火锅味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虞惜恍然惊醒。对哦,那种市中心几百平的大平层,真不能在屋子里煮这种东西,到时候整个屋子都被火锅味道腌制入味了。

见她表情沮丧,似乎是打消这个念头了,沈述恰当提醒:“不过,我们可以到露台上煮。”

虞惜再次恍然:“对哦,可以用插线板,把锅子摆在室外,玻璃门一关味儿就不能进去了。”

就这么敲定,晚上虞惜本来想喊沈媛过来,手机还没拨出去,沈述已经从她手里把手机抽了过去。

虞惜一怔:“……你干嘛啊?”

沈述淡定地把她拨了一半的电话号码消去,递还给她:“喊她干嘛?我们过二人世界不好吗?”

“……两个人吃火锅很无赖哎。”

“跟我一起吃火锅会无聊?”沈述看向她。

虞惜连忙摆手:“当然不是了,只是,吃火锅不都是一堆人聚在一起的吗?热闹一点。”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人多了?”

“……”虞惜决定闭嘴。

说不过他。

后来她还是没有喊别人,跟他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露台上涮菜。

其实两个人吃火锅也别有一番滋味,不比人多的热闹氛围,热气蒸腾中,抬眼就能看到对方朦胧而柔和的眉眼,周遭万籁俱寂,有种平静的温馨缓缓流淌在心间。

很简单的幸福,是家的感觉。

虞惜很喜欢这种感觉,痴痴地望着他,都忘了吃东西。

沈述将涮好的菜一一搁到她碗里,皱着眉头训道:“吃啊,看我干嘛?”

虞惜拄着头笑望着他:“秀色可餐嘛,看你就饱了。”

沈述勾着唇角,笑而不语,可眼睛里都是笑意,快兜不住了。

虞惜在桌底下偷偷踢他:再成熟的男人,其实也是需要哄的。老说她,他还不是喜欢听好听的?

她将鞋子踢了,足尖顺着他的西裤往上游走,不觉就到了他大腿上,到了最上面又抽离,重新从下面来一轮。

沈述身形微顿,不咸不淡地扫来一眼,眼神禁止她。

她心尖儿一颤,莫名有种禁忌的刺激感,偏偏不听他的,又开始蹭。

蹭啊蹭的,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她像是被烫着似的要把脚往回抽,谁知他伸手就给按住了:“玩出火了就想跑?这天底下哪有这种便宜的事儿?”

虞惜窘迫极了,惊觉自己玩火了,忙求饶:“沈先生,我错了!”

“沈先生?”沈述笑了,不过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虞惜连忙改口:“老公——”

声音娇滴滴的,带着撒娇和讨好的意味,沈述这才放开她,又往她盘里加了一根菠菜:“多吃点,补铁。”

“我不喜欢吃菠菜。”她哼一声说。

“乖——”他完全是哄小孩的口吻。

可眼神说不出的宠溺,她看一下就垂下了头,默默吃起来。

此后她都挺安静的。

沈述多看了她几眼,忍不住笑:“这么不禁逗?”

“吃东西呢,别撩拨我了。”她义正言辞。

沈述眼底笑意加深:“好,不逗你。”

他说到做到,只是认真地替她涮着菜。虞惜吃得快,等到吃饱后才发现,他一直忙着给她涮菜,自己都没怎么吃。

“你也吃呀。”她把自己碗里的菜挑了两根放他碗里。

放进去了又想起来他有洁癖,懊恼地要去挑出来:“不好意思,我忘了……”

“没事。”沈述挑起菜慢慢吃了。

虞惜心里有些微妙的震动:“……你不嫌我啊?”

“我嫌你干嘛?天天吃你的口水,还嫌这个?”他说得云淡风轻。

虞惜的脸又有升温的趋势。

什么叫“天天吃她的口水”啊?接吻,接吻OK?

而且,明明是他每天搂着她欲行不轨,怎么说得好像她天天缠着他索吻似的?

到底是谁整天没个正形?

终于吃完了,虞惜和他一起收拾,结果就是被沈述拎到一边:“你别给我添乱就不错了,乖乖坐着。”

她还有点不服气呢,但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坐在一边看着他收拾。

沈述动作麻利,动作有条不紊,确实比他们两个人一起收拾要快得多。要是两个人一起,他多少要被她拖慢节奏。

虞惜舔着嘴里刚刚拆封的棒棒糖,心道。

沈述期间抬了一下头,眼神便有些危险了:“你什么时候拆的棒棒糖啊?”

虞惜一顿,想起来他不让她吃零食了,忙狡辩:“江初意送我的,不好意思退回去,你又不吃,我再不吃就浪费了。”

沈述笑而不语,折返回了客厅。

虞惜松了口气,以为他不计较了,刚要再舔两口,就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张小票过来——可不就是刚刚上超市时打印的。

虞惜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可为时已晚,他已经飞快阅读、随手将小票对折后找到最下面的条码:“嗯,棒棒糖七根,荔枝味、青苹果味……橘子味。”他读完朝她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将小票折了起来。

虞惜尴尬地把手里的橘子味包装糖纸团了一下,紧紧攥在掌心里。

见他还看着她,她干脆昂起头耍起了无赖:“快过年了嘛,这是新品,我替上门的客人先尝尝味道。”

说完自己都脸红。

沈述过来,从她嘴里接过棒棒糖舔了一下。

虞惜完全愣住了,目光下意识落在他带着一点儿水润的唇上,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但很快,她又很有原则地将目光移开了。

沈述舔完了棒棒糖,皱着眉头还给她:“你自己吃吧,味道怪奇怪的。”

虞惜忽然就有点生气了,他舔了又还给她舔是几个意思?她舔了他舔,他舔完了再给她舔?怪腻歪的。

就是夫妻也不好意思呀。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她没有跟他说,加上因为偷吃棒棒糖的心虚,她怀着复杂的思绪将棒棒糖接过来,捏着棍子在手里轻轻搓了搓。

沈述虽然很多时候都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但这种细节并不能时刻注意到。

他把碗丢进洗碗机里后,摘下围裙仔仔细细地洗着手。

虞惜就坐在沙发里看着他忙碌,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刚刚她屁颠颠过去要给他帮忙,结果被他撵回来了,说她只会影响他的效率。

生气的她就决定坐在一旁摆烂了。

不过玩了会儿她也觉得没意思,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年前要做的事情。

其实她做事很仔细,每天要做什么都会在备忘录里备份,粗略一翻就罗列出个大概了。

她把笔夹在耳朵上,拿着备忘录看了好一会儿,检查着哪里还不多。

沈述走回来,略提了提裤脚,在她面前蹲下来:“在看什么?”

虞惜把备忘录举到他面前:“看看过年要做什么事情,年货已经买了,这是访亲名单……”

“我老婆真是我的贤内助。”沈述把她抱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又细心又能干。”

“忙着呢,不要搂搂抱抱的。”她还忸怩起来。

沈述只笑,又亲了亲她脸颊才放开她。

过几天圈里有个商务聚会,康博是主办方之一,虞惜也在受邀之列,她就去了。

出门前她去烫了一下头发,还把头发剪短了,只到肩膀。

她望着镜子里的人,发现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这种发型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至少不会看上去就让人想要欺负。

她挺了挺胸膛,摆了两个poss,身后却忽然出现一张俊脸,可不就是沈述?他唇角微翘地望着她,静静看着她耍宝,笑而不语。

虞惜红着脸转过身,不好意思地顺了下发丝:“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在你照镜子的时候。”沈述仍是笑。

虞惜觉得面子里子都要丢光了,瞪了他会儿,干脆就破罐破摔了,回头继续打理头发。

整理了会儿,她又有些忐忑地回头:“沈述,我这个发型会不会不太好看?”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会不会不喜欢?

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欢她留长发,也喜欢抚摸她的发丝。

沈述不在意地笑了笑说:“怎么会?你愿意尝试一下新鲜的东西,我很高兴。而且,宝宝这么漂亮,剪什么头发不好看?”

“你好庸俗。”她嘴里吐槽,白了他一眼,但是嘴角一直往上翘,按都按不住。

沈述揽着她的腰替她打理头发,又从她的首饰盒里取了一枚绿宝石耳钉替她戴上。

“真美。”他俯身虔诚地吻了吻那枚耳钉。

分明是冰冷的宝石,却因为他的吻,让她的耳尖都滚烫起来。

虞惜过了会儿才看向他,轻声唤:“老公。”

沈述把她拥得更紧:“嗯,我在。”

虞惜:“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沈述:“不离不弃。”

虞惜:“说谎是小狗。”

他都笑了。

虞惜严肃道:“不许笑!”

他马上端正神态,伸出小拇指跟她拉钩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这才满意地换了一件黑色的小礼裙出门。

一字肩、收腰,款式有点性感。

沈述其实不太愿意她穿成这样出门,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只是叮嘱助理寸步不离跟着她。

虽说是助理,但是这位看似身材矮小的女助理其实是武术高手。

只是,虞惜一直都不知道,只当是司机和生活助理。

到了商务会场,助理小黎还是亦步亦趋跟着她。虞惜笑着说:“小黎,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或者随便找个地方玩玩放松一下,不用这么时时刻刻跟着我。”

女助理点点头走开了,虞惜回头,却发现她站在距离她五六米远的地方,看似是在放松,但还是时刻关注着她。

她叹了口气,只好作罢,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让她完全离开不太可能。

说到底,沈述也是关心她。

平时他也不这样,但晚上她一个人出去的话他还是不放心的。

虞惜很快就释然了,自己拿了一杯果汁。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一个不太想见到的人。

“好久不见。”江郁白跟身边的合伙人说了几句后就撇下那人走过来,跟她碰了碰杯。

虞惜摆出无懈可击的笑容,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江郁白望着她平淡从容的表情,再也不见当初的拘谨、彷徨和游移,不知说什么才好,心里的酸意和无力像是顺流而下一去不回的小舟。

他这人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哪怕遭遇无数次挫败,只要有一丝希望也会重新振作起来。

但这一刻却明白,有些事情再也无法挽回。

不止是她对他的情谊,甚至连在她心里留下一丝波澜,恐怕也做不到了。

她似乎是真的放下了。

“我给你的快递收到了吗?”他忽然道。

虞惜微怔,这才明白前几天收到的那个匿名快递是他发来的。

她想了想,点一下头。

“你打开看了吗?”他问她。

虞惜却摇了摇头:“我扔了。”

江郁白滞塞:“你不想知道你妈为什么出国吗?是因为沈述。”

“我知道。”其实她不知道,不过,知不知道都无关紧要了,这一刻她面对这个人时,真的做到了放下,且不会再兴起什么波澜。

这么说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跟他说话。

虞惜说完就走了。

江郁白没有跟上来,而是转身离开。

虞惜看到小黎走到她面前,笑着说:“沈述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气愤?”她这副表情,像是要杀了江郁白似的。

小黎说:“他只是我的老板,可你是我的恩人。虞小姐,你还记得那会儿资助过的一个学生吗?”

虞惜愣怔。

小黎笑了笑说:“你那会儿给我写过信,我们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笔友的。”

虞惜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她正处于人生低谷,没有任何人可以信赖,直到资助了一个女孩子。不过,虽然是在帮助别人,通过书信交流,也让她释怀不少。

“下次他再骚扰你,我帮你揍他。”小黎爽朗一笑。

虞惜想起曾经的那些真切交流,觉得她倍感亲切,点了点头,也不排斥她老跟着自己了。

晚上回去已经是9点了,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轻。

还以为沈述睡了呢,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男人坐在客厅里打字,手边还搁着一杯早就冷却的咖啡,一看就等很久了。

虞惜忽然就有些内疚,连忙说:“本来一早就决定要回来的,谁知道遇到了甲方的领导,聊了两句。”

沈述没多问,只是笑着合上了笔记本,走过去抱住她。

他的下颌搁在她的额头,轻轻地蹭了蹭,感受着她温馨柔软的气息,心里止不住的柔软。

虞惜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一下他。

可是因为身高差距,只是堪堪亲到了他的下巴。

她懊恼说:“你怎么不配合一下弯下腰来啊?存心看我出糗吗?”

沈述啼笑皆非:“你也没提前跟我商量说你要亲我啊?”

虞惜语塞,脸颊微红,一双晶亮的眸子定定注视着他,声音放低了很多:“那我现在跟你商量了,你还愿意低下头来吗?”

沈述望着她,被蛊惑一般甘愿伏低。

她得逞地笑了笑,踮起脚尖又吻他。

这一次非常成功,亲到了他有些干燥的唇。亲完了,她站直了,还歪着脑袋点评:“冬季干燥了,沈先生,可以擦点唇膏,粗粗糙糙的咯到我了。”

沈述都气笑了,搂着她不让她逃开:“亲那么多次,便宜都占完了,现在嫌弃你老公嘴巴糙了?”

虞惜咯咯笑:“也还好啦,就是亲着糙,看着还好。”

他不跟她计较了,把她抱到沙发里,替她将礼服脱下来、褪下袜子。

虞惜很配合地勾着他,穿着里面的内衣任由他抱着自己去了浴室洗澡。

他不止给她洗澡,还给她搓背,她趴在浴缸上舒服地眯了下眼睛,翘着的腿踢蹬了一下,扬起的水花溅了他满脸。

虞惜回头小心翼翼地去看他,怕他生气,但又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沈述抹了一把脸上被她溅到的水,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继续拿着搓澡巾给她搓背:“老实点,趴好了。”

她笑着耸耸肩,又趴回去,还指挥他:“往左边一点,再往下一点,对对对,就是那里,有点痒……啊啊啊,你力气再大一点……嗯嗯嗯,就是这里,好舒服啊……”

沈述一脸黑线。

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给她提供什么特殊服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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