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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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后半夜的时候忽然嚷着要吃臭豆腐裹烧饼,沈述的眉头皱得极深:“你认真的?”

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但人有时候就会有那么片刻的执拗。

想吃点儿什么就忽然非常想要吃,不吃到就浑身难受。

沈述和她对视会儿,默默起来穿衣服。

虞惜忽然又心有不忍,开口道:“算了吧,我自己下去买好了。”

其实也可以打电话让助理或者物业去买,以沈述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是,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还不如自己去,而且也就两步路的事儿。

沈述已经穿戴整齐,俯身挨近她:“你觉得,我能放心让你自己一个人三更半夜去买烧饼?”

虞惜笑了,张开手臂:“抱抱。”

沈述很有默契地把她抱起来,走到衣架边捞了衣服,又把她抱回床上替她穿起来。

上衣、裤子、外套、帽子……一件不落,最后,他还替她将长筒袜一只一只套上了。

虞惜伸了伸腿,自己摸一下:“这袜子质量真好,都不往下掉的。你都不知道,初意买过很多这种袜子,经常往下掉,还问我要品牌推荐,让我给她推那种不会往下掉的。”

“那是因为你瘦。”沈述笑着替她提上去。

“你怎么背后说人家?”虞惜看他一眼,不太确定,但心里又有一种隐秘的感觉。

他好像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江初意。

沈述哂笑:“谁让她总是在大半夜给你打电话、发短信。”

她又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笑着陪她聊天,一聊就是几个小时。

虞惜只是笑笑,不跟他讨论这个了。陆明的醋他要吃,这点她还能理解,什么时候江初意这种女孩子也碍了他的眼了?

不过,感觉他不喜欢江初意不仅仅是这一点原因,还有别的,他好像一直都不太瞧得起江初意。

或者说,他就不太瞧得起江初意那一类人。

她由着他给她穿戴好以后,又被他牵着手走到楼下。

这个点儿,入户大堂都空无一人,走到外面虞惜被迎面刮来的冷风刮得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抓紧他的手。

沈述失笑:“让你多穿一点吧。屋子里打了地暖,当然不冷了,外面没那么暖和吧?”

“你还说?走了走了!”

两个人深更半夜在大街上晃悠是什么感觉?虞惜真切地感受到了。

“累死了。”她走了会儿就停下来,“不是说走五百米就到吗?和手机上定位的不太一样,这都走了多久了?”

“手机定位也不一定准。”沈述无奈地说。

虞惜走过去,双手从后面搭住他的肩膀:“背背我吧。”

沈述挑了下眉毛:“你认真的?”

虞惜瞅着他:“你不愿意啊?”

“愿意愿意。”沈述无奈,她有时候就喜欢跟他撒娇,不过她只有对亲近的人才这样,在其他不熟悉的人面前就很礼貌、很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说明,他在她心里是很特别的。

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心里有暖流缓缓淌过。

沈述走到台阶下,半蹲下来。

虞惜走过去趴到了他背上,就感觉他直起身,托住了她的屁股。

手抓的不是地方,她微微颤了一下,有些羞恼:“你手往哪儿摸呢?”

沈述忙移开了手,有些不好意思:“抱歉。”

“道歉就行了吗?摸了别人,道个歉就行了?我还说你故意耍流氓呢。”她还不依不饶起来,可声音里分明是带着笑意的。

沈述都笑了,也乐得陪她玩:“那你想怎么样啊,虞惜小姐?”

虞惜也不说话了,她也就是拿拿乔,哪能真的要他怎么样啊?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可比这风声更清晰的其实是她自己的心跳声,有种想要玩一玩结果玩火了的感觉。

之后她就安心趴在他肩头,不说话了。

一开始还是有点冷的,走着走着却觉得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了,原来是他高大的身形将风都阻挡在外了,他的体温也传递给了她。

虞惜忍不住将沈述抱得更紧,喃喃:“想吃烧饼……”

“快到了。”他好脾气地哄着。

终于,两人抵达卖烧饼的铺子。运气不错,这个点儿,烧饼店门前的灯居然还亮着,橘色的暖光在昏暗的街头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有种居家的温馨。

虞惜从沈述背上跳下来。

“慢点。”沈述在后面喊,可她已经一头扎到了烧饼铺门口,笑着跟老板要了两张烧饼,然后又迟疑回头,“沈述,你要吃什么馅的呀?”

“随便吧,我都可以。”其实他对这种食物没有什么兴趣。

他有洁癖,很少吃路边摊。不过,这话他没有跟她说,感觉说出来会很扫兴。

虞惜买完了烧饼后,走过来将其中一个用塑料袋和油纸包包着的递给他。

沈述接过来,低头一看,外面还特意包了两层餐巾纸,似乎怕他烫伤。他想起来,她刚刚就在店门口跟那个店老板要什么东西。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默默咬了一口。

说实话,这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件小事,不过,以前确实没有人会为他考虑这些,因为大多时候是他照顾别人,他也习惯了照顾别人。

比如他那个不成器的妹妹,他傲娇的妈妈……

“好不好吃?这家的烧饼很不错的。”她咬一口,期待地望着他。

沈述把嘴里的烧饼咽下去,跟她点点头:“好吃。”

再简单不过的两句话,多的他似乎也觉得没有必要说了,心里流淌着异样的情绪,微微堵塞他的胸襟,让他不能像往常一样自若。

虞惜没有发现他的反常,自己专注地咀嚼起来。

两个人大半夜人手一个烧饼,蹲在大马路边啃的情形……以前沈述从来不敢想。

可他今天陪她这么干了,还乐在其中……他觉得自己是中邪了。

晚上回去,沈述忍不住又去洗了个澡。

虞惜就说他:“太爱干净了沈先生,一天洗几次啊?”

沈述:“出去一趟你不刷牙洗澡?一会儿别想上床。”

她笑着跑过去搂住他:“那还是洗吧,不过我要你给我洗。走了这么长的路,手酸脚也酸,我怕我一个不小心打滑摔倒在地上。”

沈述笑得不行,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浴霸开起,浴室里蒸腾起温热的水汽,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隔着朦胧的水雾,她望着沈述,不好意思地钻入了浴缸里,只露出一个头:“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是要给我洗吗?”

沈述笑,可他真的潜入水里,水面上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时,虞惜还是脸红紧张起来:“别乱来。”

“不乱来怎么帮你洗?”他本来就是逗逗她,想着马上洗完就去睡觉,毕竟这么晚了,可真的上手就有点难以控制了。

浴缸很大,是那种超大号的圆形浴缸,虞惜在里面躲,他在后面追,水都溢出来漫到洗手间外面的大理石地上了。

他终于抓住她,慢慢替她清洗,一边又问她:“舒服吗?”

“洗个澡有什么舒不舒服的啊?”她受不了了,挣开他自己搓洗起来,很快就结束了,后来几乎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这一晚睡得不踏实,虞惜觉得以后都不大晚上出去浪了。

因为结果就是后半夜怎么都睡不着。

沈述:“睡不着?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虞惜有气无力:“我现在只想睡觉。”

沈述:“那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他作势背过身去。

她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可我睡不着。”

沈述又笑着侧转过身来,指尖点一下她的鼻尖,又去捏她的脸颊:“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你嫌我啊?”她把脸碾在他的掌心,闭上眼睛碾了又碾。

沈述真受不了她了:“别又刺激我。”

虞惜咯咯笑。

沈述伸手去挠她的咯吱窝,她才不闹了,连声求饶。

沈述才放过她。

……

第二天沈述去公司时,文件签到一半,魏凌进来汇报,说杨继兰找他。

沈述想了想说:“你带她去会客室吧,我一会儿过去。”

“好。”

吩咐完,他低头继续签文件,太阳从正中逐渐西斜,直到日暮。

杨继兰在会客室等得都不耐烦了,可又不能转身就走,身心煎熬,像是被架在火刑架上烤。

终于,魏凌第四次来给她添水时,女秘书进来汇报,说她可以去见沈述了。

杨继兰憋着一肚子火去叩了沈述的办公门。见这个女婿,比见个美国总统还难。

“您坐。”沈述的态度倒是很和蔼,丝毫看不出为难她的样子,好像之前让她等三四个小时的不是他一样。

进门前杨继兰一肚子火,可真的和沈述面对面坐下,她又生不起气来了。

在这个女婿面前,她一直都不大提得起底气。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她还是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下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沈述静静听完,说:“周昊的事情,我会帮他摆平的。”

杨继兰愣住,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但是很快,她就明白过来,冷着脸问:“条件是什么?”

沈述:“你出国,除了逢年过节以后不要再回来了,也不要再和虞沉有什么牵扯,我每个月会给你汇钱,保证你衣食无忧。”

杨继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沈述好像没看到她脸上惊愕的表情,继续道:“如果你放心不下你儿子,我也可以送他出国,让你们住在一起。我会资助他在国外开设新的公司,保证你们的生活完全不成问题……”

后面的条件一个个列出来,过于优渥,反倒让杨继兰更加惊愕,不明白他的用意。

“……为什么?”等他说完,她才开口。

沈述的答案很简单:“我不想让别人过于深挖虞惜的过去,不想因为你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这样说你能明白吗?这只是我作为一个丈夫的请求。”

杨继兰沉默。

沈述:“虞沉不会娶你的,我跟他谈过了。你继续待在这儿,只会让大家都难堪,不是吗?”

年前,杨继兰就出了国,只在短信里只会了虞惜一声。

出于关切,虞惜还是多问了几句。

杨继兰说,她跟她爸掰了,觉得丢人,不想再待在国内了,正好周昊也想去国外发展,去南非那边开个能源公司,他们俩就打算一块儿去了,让她不要担心,照顾好自己。

虞惜一开始是觉得挺突然的,但是想到他们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不错,便回了个“好,你们小心一点,我有时间就去看你们”。

“你照顾好自己就好了。”杨继兰回她。

多的她也不说了。

其实,对于这个女儿她是非常愧疚的,她出生得实在不是时候,甚至是她的拖油瓶和耻辱,从小到大,她对她也算不上好。

虽然也算不上多差,但确实有几分逃避的心理,她和她是亲近不起来的。

这样也好,她也长大了,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她做不到给她带来更好的生活,至少可以不再打扰、拖她的后腿。

晚上有个晚宴,沈述下午3点就给她发来了消息,说让魏凌来接她。

虞惜:“我也要去吗?”

沈述:“当然了,你是我妻子啊。”

虞惜:“那好吧。我需要事先填饱肚子吗?”

沈述:“吃点吧,到了会场也没时间吃东西。而且,那些西式的甜点,你吃得惯吗?”

虞惜一想也是,又问他:“你会跟我一起吃吗?”

另一边。

沈述看到屏幕上的字就笑了,吃个饭的也要黏在一起?

可真够黏人的。

不过,他觉得很熨帖,希望她再黏一点,不要自己遇到什么就自己憋着。他是个喜欢沟通的人,不喜欢那种有事儿不说清楚自己憋着闷着的那种人。

“我下午还要开会,开完会就去餐厅找你,地点我不发你了,你直接跟魏凌一道去。”

“好。”

虞惜关了手机,又专注到工作当中去。

年前人都回得差不多了,到了三点,整个部门就剩她一个人了,虞惜把门窗都锁上、检查了一遍才下去。

魏凌已经在楼下等她了,很贴心地把门开到了侧门的安全通道上,她既能出门就能上车,也不用担心被太多人围观。

“魏秘书,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来接我。”虞惜歉意道,“我车技不好,这种高峰期……”

“夫人,不用解释,这是我的工作。”魏凌只是笑笑。

就沈述那个性子,他不亲自接到人他能放心?还不放心别人来接。

到了酒店门口,虞惜顺着人流进去,和魏凌一道坐的观光电梯。

整层都清空了,偌大的弧形餐厅内除了沈述再无他人,锃亮大理石地面宛若擦亮的镜面,清晰倒映出银色的雕花桌角、暗红色的丝绒窗帘……虞惜驻足,记得自己上次来时这窗帘还是薄纱的,想不到到了冬天就换成了这么厚重的面料。

而且桌椅也换过了,换成了贴近冬季氛围的款式。

不愧是高档餐厅,细节上很考究。

沈述低头在发短信,虞惜悄悄放轻了步子,从另一侧绕到他身后,伸手就捂住他的眼睛,恶声恶气地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沈述勾着唇角笑,早听出她声音了,却也乐得陪她玩:“少侠,在下没钱,可以以身相许吗?”

“肉偿也行,我考虑一下。”她松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掰过来,低头啄一下他的嘴巴,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沈述任由她勾着自己的脖子,淡淡提醒:“一会儿服务生就会来上菜。你确定要这样?”

虞惜连忙从他腿上下来,做贼心虚地回头去看。

身后空无一人,她才松了口气,瞪他一眼:“吓我干嘛?!”

沈述:“只是善意提醒。脸皮这么薄还敢在外面这么乱来?不怕被人家拍了去?”

虞惜声音很轻,有点底气不足:“我这不是看你清了场吗?”

看她还在那边徒劳给自己挽尊,沈述只觉得好笑,但也努力绷住表情不去笑话她了,而是翻开菜单,问她想吃什么。

虞惜挨到他身边,低头去看他手里的菜单,半个人都不自觉贴到他身上。

她身体柔软,胸前的软意还压在他手臂上。

沈述停下来,翻不下去了:“站直了,别乱贴。”

受训的虞惜笑着离他远了点,拄着头靠在一边偏着头看他。

沈述:“这么看着我干嘛?”

虞惜:“你好看呗。而且,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沈先生,装模作样翻着菜单,其实心里面都是我吧?”

沈述失笑摇头,把菜单推到她面前:“你来点吧,虞小姐,我点不下去了。”

她马上换了一副表情,仰头对他笑着,像极了一只狗腿的小哈巴狗:“我错了——”

沈述心软得快要克制不住表情,很努力才装出严肃的样子:“这是在外面。”

“怎么怎么了?又没人看见。”她又凑过去蹭他,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的唇,亲完分开些,“不然你清场干嘛?你要是正经人,就不会清场。”

沈述都气笑了:“我清场是为了安静些,用餐更愉快些。你想哪儿去了?”

虞惜这才感觉有些尴尬,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

沈述将菜单推回她面前:“想吃什么,自己看。”

虞惜翻了会儿,点了好几道,点完又觉得不太好,问他:“一会儿晚宴上是不是还有别的吃的?”

“晚宴上不好吃太多,有碍观瞻。想吃什么的话,现在就吃吃饱吧。”沈述提醒她,“别因为吃相太差被记者拍了去,登在报纸上,那就不好看了。”

虞惜皱皱鼻子:“你怕我出丑被记者照相,给你丢人啊?”

沈述笑:“我怕你丢你自己的人,到时候被拍了照还要我替你摆平。”

“我哪有?”

侍者过来,沈述点了菜。

菜一道道上来,虞惜挑了块鹅肝吃。

感觉口感挺绵密的,有点像是那种鲜奶油堆砌的小蛋糕。

“怎么不吃鱼子酱?不喜欢?”沈述问她。

“像虫子的卵。”虞惜说。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琥珀色小颗粒,像极了堆叠起来的虫卵。

听她这样说,沈述的眉头都皱起来了,他抽了张纸巾来擦手指:“你弄得我也没有食欲了。”

虞惜笑道:“那我跟你道歉。”

沈述淡淡扫了她一眼:“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虞惜:“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沈述凝眉思索了会儿,说:“还没想到,想到了再收拾你。”

虞惜啐他:“你得了吧,还摆谱起来了。”

沈述搁了刀叉,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

虞惜迟疑地抬起头,没料到他真的过来跟她“算账”,她就是吃定了他在外面不会乱来会给她面子,她才敢那么放肆的。

“干嘛啊?你吃饱了吗?”她装不懂,跟他微微笑。

沈述望着她的目光是危险的,也是直接的,炙热如火,像狼一样。一开始她以为他是要收拾她跟她算账,慢慢的觉得好像不是。

她心思还不安地转着,人已经被他提起来。

她本能地抱住他,双手高高勾在他的脖颈处,因为身体轻,很轻松就吊了起来。

因为吊起来,裙摆微微往上扯了一下。

沈述忙将她放下,替她往下扯了下衣摆:“有碍观瞻,小姑娘。”

“怕什么?我里面穿了安全裤!”而且安全裤里面还穿了保暖裤,怎么会走光?

“原来是有备无患啊,怪不得这么嚣张。”沈述笑,捏一下她的脸颊。

虞惜被他调侃得脸红,回头悄悄扫视四周,发现没人过来,又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去蹭他的嘴巴。

两人的呼吸渐渐交融到一起,她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刮蹭着他略有些干燥的嘴唇,一下一下,偏偏不进入正题,弄得他有火儿没地撒。

他伸手就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耳边听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而发出的破碎的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弯着唇,竟觉得乐在其中。

就是欠收拾,越来越上房揭瓦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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