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千娇百宠小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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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终于,梦结束了,躺在床上的霍南洲,双睫颤抖了几下,

睁眼看到的却是跪坐在他身上的辛染……

不再是白白嫩嫩的包子脸,而是张楚楚可怜的瓜子脸。

眼尾上翘,晕红一片,媚气十足的长相,面容若春风拂槛,偏生眼眸纯情又无知。

霍南洲垂下眼眸,什么也没说。

内心清楚这还是一个梦,

梦中梦

但他已经完全没了醒来的想法。

这次的辛染已经完全长开了,纤细的身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嘴里抿着那朵盛放的黄色蔷薇,人花交映,带出梦境的迷离恍惚感。

霍南洲屏住了呼吸。

面前的人眉眼缱绻,柔软的手指一点一点触着他的下颌线,若即若离。

缓缓压下的腰身,凑近的脸庞,衔着花来亲他,

霍南洲情不自禁地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从他嘴里咬下花,扔到一旁。

他颇为急不可耐,堵住他的唇.舌,不容他逃避。

梦里的辛染拿手抵在他胸前,脸颊通红,“唔”,轻轻地甩着头,想要逃避他凶猛的吻。

霍南洲停下来,

“乖,换气”

坐在他腰.腹间的人,软软地趴在他肩头,喘着气,头发粘在他两侧,好像吸人精气,魅惑人心的海妖

他温柔地拂开面前人沾湿在颊边乌黑的头发……

泛红的眼角,唇齿间溢出娇娇地求饶声和忍耐不下的哭腔。

垂在床边的手,白白净净,上面还有被吮得通红的吻痕,

让人醉生梦死。

霍南洲任由自己沉沦至深渊,隐忍地在辛染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起.伏的曲线若翩翩欲飞的蝴蝶,被细密的啄吻锁在身下。

地上的蔷薇,打落一地旖旎

绰约的花朵,在露华的滋润浇灌下会变得越发芳艳。

刺耳的刹车声从窗外传来,即使在梦里也可清晰听见。

拐杖敲击在地上的钝声,沉重又愤怒,迟缓的步伐随,慢慢往这个房间而来。

霍南洲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护好辛染身上的衣物。

怀里的人半阖眉眼,带着沾露的媚意,倚靠着他。

辛父的面孔出现在房间里,他的身后伫立着无数黑影。

一团团的黑影围上来,霍南洲双手被反擒,如被审判的犯人,但他仍紧盯着从怀里被生生拉开的人。

那朵被采撷走的蔷薇花,被一个黑影环抱住,柔弱的藕臂环住黑影,是依恋他人的姿态。

甚至闭上了眼眸,不再看他。

梦境逐渐扭曲变形,他好不容易挣脱开身后无数黑影的钳制,握住了辛染的手腕。

在抓住的一刹那,辛染却瘫软在了地上。

霍南洲猛然惊醒。

床头的蔷薇还被禁锢在花瓶的小口中,一片柔软的花瓣,打着旋,落在了坚硬的柜面,蜷缩起了边角。

泛白的手指捡起那片落花,额角还带着层薄汗,

黑羽般的睫毛半垂着,陷入了沉思,

留在这里,永远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

花瓣被缓缓碾进掌心,带着一点黏腻的花汁。

手心再次缓缓打开,掌心落下点绯色。

他起身将花瓣扔进了垃圾桶,径直去了浴室冲澡,黏腻的感觉,让人感到不适,床头的电子钟显示已是凌晨四点。

有力的手指捋起滴水的黑发,水珠顺着肌理的线条划下,他的脑中仍然是挥散不去的那个梦中人。

呼吸渐渐沉重,他回忆着刚刚梦里的辛染,在浴室又呆了一个小时。

凌晨五点,浴室的淋浴花洒才被打开,水声终于重新响了起来。

他这才真正平静了下来,起雾的镜子,被一只手擦开,镜中照出来的男人,

抹了把脸,显然是被梦中人蛊得不轻。

六点还要去公司,霍南洲没再回去睡觉,收拾收拾准备下楼了。

本来走到楼梯边的脚,顿了下,随着心意一转方向,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他侯在门前,骨节分明的手贴住门,一门之隔,便是他梦中的场景。

被梳上去的碎发,垂落下来,贴在门上的手慢慢下滑,握住了门把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床上鼓起一个小包,呼吸绵长,安心地搂着小熊,一脸无知不设防的模样。

这才是现实生活中辛染的样子,什么也不知道……

霍南洲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终于放轻了脚步进去,他衣冠整洁地站在床边,现实跟梦境,同一个场景交织。

黑色的领带还没打好,就这么垂散在他的白衬衫两侧。

他的眼底复杂,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的梦直白又不堪,暴露着难言的隐秘心思,

床上的人皱着眉,仿佛感到了一丝不安,想要翻个身。

带着清晨凉意的手挡在他的一侧,没让他成功翻身。

微张的唇瓣,似乎在做着邀请,但要皱不皱的眉梢,又显出一丝可怜。

泛凉的手指从辛染的眼角滑下到下巴,在颈部游离徘徊着,犹豫着是继续向下还是停止动作,

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颤动着睫毛,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

带来不安感的手终于收了回去。

床上的小白痴,一无所知地将脸埋在小熊旁,这才又甜甜地睡深了。

门再次轻轻阖上。

*

日子慢慢过去,霍南洲粘贴好了辛染被撕碎的小纸船,而对方已经被陈姨教着重新折了一只新纸船。

“那这只纸船,可以送给哥哥吗?”

霍南洲的一只手抵在辛染的腰侧,另一只手拿着他花了好几个晚上黏贴好的纸船晃了晃。

辛染捧着自己新折的小纸船,非常大方地点头了。

“嗯啊!”

面前的人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触了下,温柔又和煦地道,

“好乖。”

被亲的人懵懂地捏着纸船,抿了下刚刚被亲吻的唇瓣,抬眼看面前的人,对于夸奖还是露出了笑意。

自从上次说‘新的晚安吻’后,他们亲吻的次数就增多了。

从每天一次的接吻,变成了频繁地、时不时地碰一下。

小白痴可以不知道含义,但是霍南洲做出这种行为,仿佛并没有觉得哪里有不对,

他的两手撑在辛染的身侧,仔细打量着看了那么多年的人。

“我们小染都已经过完18岁生日了。”

捏着纸船的人,歪了下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但还是乖乖地,

“嗯!”

他做出反应,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倒是始作俑者,被他无知的面庞逗笑了。

两侧的手臂慢慢收紧,将人抱到自己腿上,霍南洲从背后牢牢圈住了他,还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泛凉的宽大手掌半笼住柔软的手,慢条斯理地摆弄着辛染新折的小纸船,

“是大人了啊,”

他的语意不明。

辛染侧过脸,回忆着生日,认真地答话着,

“蛋糕.甜。”

抱住他的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说生日那天的蛋糕很甜很好吃。

成.人生日本来应该办得很大,但是辛染比较怕生,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所以生日宴没有邀请太多的人,只是在家里切了高塔般的蛋糕,然后他陪辛染一起拆如山般堆起来的礼物。

那天霍南洲在0点和23点59分的时候都过来跟他道了生日祝福,只是那时候对方还在睡梦中,什么也不知道。

而辛父请了一天假,包下了整个游乐场,带他出去玩。

想到自己照顾了那么久的宝贝,已经慢慢长大了,一股不可明说的感觉,从他的心尖涌上来。

他贴着辛染柔软的脸颊,在慢慢褪去婴儿肥的脸颊上,印下个吻,回答着上一个问题,

“明明我们宝贝更甜。”

怀里的人一心都投在着自己新折的小纸船,对于这种时不时的亲吻已经感到习惯。

他捧着自己新做的小纸船,还很高兴,对背后凝视他的目光一无所知。

窗外的枝条颤动花朵,飘了一缕缕的蕊香进来。

春天带来了一些躁动,精心培育的花到春天该盛开了。

*

本应是平常的一日,辛染等着他的第二份甜点,

他双腿跪在高脚凳,半边身子趴到厨房的料理台上,等着自己的饭后小蛋糕。

厨房的阿姨笑着哄他,“再等一会儿。”

大理石台透着股清凉,贴在手臂的肌肤上,带来舒爽的凉感。

等甜点的间隙,辛染将脸也一并贴在了台子上,乌黑的瞳孔,看向身边处理起文件来就面无表情的哥哥。

霍南洲掀起眼皮扫过来,正好跟他对视上,眼神微微一怔,

随即便笑了,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抬起他的脸蛋,温暖的手掌将他的脸和大理石台面隔开,

“不许贪凉。”

辛染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掌心,传来酥麻感,长开后不再圆钝的眼睛,带着上翘的眼尾,从下往上仰望着他。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点了点面前人的鼻尖,压抑着一些心思,面上仍是好哥哥的模样。

“小馋虫。”

趴在大理石台上的人,早已不是以前话都说不清的小白痴,他早已能听懂大部分话。

他不仅没起来,还转过身,留下了个继续趴在台子上的背影,是被叫小馋虫还会闹脾气的大人了。

霍南洲有力的手臂,从背后圈住了人,贴住白软的手臂,显出些色差。

温热感从后背传来。

辛染仰起脸,他的眼长得有股媚气,可偏生乌黑的瞳孔澄澈见底。

他就这么安静地望向,从背后抱他的霍南洲。

“染染的手好冰,不能这样趴在上面。”

在公司浑身不好惹的人,语气温柔至极,像哄小孩般贴着他的身体,劝解着他这不可以做。

辛染长大后就瘦下去的脸颊,再次生气地鼓了起来,恢复到小时候肉肉的包子脸样,连看霍南洲的视线都转移开了。

他身后的人,不自觉地低下头,啄吻着他的两颊,低低道,

“说也说不得?”

带着点暧昧情愫的话语,呢喃在他耳畔。

还是厨房的阿姨出来,转移了辛染的注意力,她端出一碟小蛋糕,还有一杯金黄色的饮品,上面点缀了薄荷叶。

辛染一下子从霍南洲怀里钻了出来,对方也依着他的动作,松开了手,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翻开文件看了起来。

“这是小少爷的甜点,做了小份,一天不可以吃太多啦~”

厨房的阿姨将刀叉递给他,然后又将那杯高脚杯里的饮品端到了霍南洲面前,

“最近厨房新进了几瓶好酒,做了橘汁香槟酒,大少爷要不要试试?”

原本准备吃小蛋糕的人,叼着叉子,含糊不清地,

“窝……也要。”

“小少爷虽然成年了,但没碰过酒,试试也行,在家里喝醉了也无妨,那……”

说的对象虽是辛染,但阿姨还是看向了霍南洲,要先得到大少爷的指示才行。

审阅着文件的人,只是抬了下手,阿姨不再说下去,收好自己的托盘,悄悄地先下去了。

他在辛染的注视下,缓缓合上文件。

原本拿着钢笔的手,抵着下巴,看向眼巴巴望着玻璃杯的辛染,有丝好笑。

“染染,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拒绝的意思了。

辛染抿了下唇,叉子的奶油融化在舌尖,甜滋滋的,他一点一点抿着叉子上的奶油,没说话了。

等文件处理完了,霍南洲起身出去了下,在离开前不知有意无意,扫了眼那杯台子上的香槟酒。

辛染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就抬起了眼,侧过头盯着他,一直盯着他走出小厨房。

等确定人走了,他的视线转到高脚杯上,里面是散发着橙汁酸甜气息的酒,像金色的合欢花。

他试探着,把杯子慢慢勾了过来。

等霍南洲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倒了的玻璃杯,敞口的高脚杯还剩一点金色的液体在杯腹,更多的液体从大理石台边缘黏哒哒地滴下。

又白又软的手,接着那不断往下留的酒汁,想要让它停下来,却不能。

他睁着乌黑的瞳孔,看向霍南洲,有些无助。

两颊漫着红晕,连看人的眼睛都雾蒙蒙一片。

空气里弥漫着酸甜馥郁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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