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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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迟溪当年刚到迟家时和蒋聿成的关系不是很好。

他不是很喜欢她这样心机特别深的小姑娘。

有一次,她骑马时不慎从马上掉下来,疑似被人陷害,迟浦和非常生气,把她送到医院后很是安抚了一通。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她是故意从马上自己摔下来的,只是为了快速在迟家站稳脚跟。

她深知掌握迟浦和的心才能在迟家获得话语权。

“你这样,累不累?”有一次晚宴上,他语带讥诮地问她。

她也没有生气,拢了拢肩上的狐裘说,像他这样衣食无忧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大少爷,当然不会明白她这样的人要生存有多么不容易。

然后她又笑着说,这和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一个道理。

恁是漂亮的一张小嘴,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气死人的话。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还一喜欢就很多年。

可有时候喜欢是不讲道理的。

迟溪推开了他:“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睡觉了。”

“真无情。”他叹息,语气嗔怪,“作为孩子他爸,我连多待一会儿L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明天不用去公司?”迟溪不吃他这套,冷淡反问。

蒋聿成只好叹了口气,回到了隔壁。

他也不是死皮赖脸那种人。

第二天,迟嘉嘉却着急忙慌地过来敲他的房门了:“爸爸——爸爸——”

蒋聿成正吃早饭呢,连忙搁下筷子来开门:“怎么了?你慢慢说。”

迟嘉嘉有他家里的钥匙,指纹也录入了,她都忘记了可见事态紧急。

“妈妈好像病了。”迟嘉嘉红着眼睛说。

蒋聿成心里抽了一下,撇下她就去了隔壁。

房间里的窗帘合得很严实,迟溪窝在被子里,背对着他躺在那边,无声无息的样子。

他过去推她:“迟溪,迟溪——”又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妈妈怎么样啊?”迟嘉嘉都快哭出来了。

“没事,只是感冒。”蒋聿成不想把事态说的那么严重,打了电话给谢平,让他先过来将迟嘉嘉送去学校,自己留下来照顾迟溪。

迟溪其实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在病得严重,整个人提不起一点儿L力气。

听到他有条不紊地在那边安排,又将迟嘉嘉送去了学校,她也就懒得开口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被子,好像把自己缩在一个安全的龟壳里似的。

蒋聿成推了推她的肩膀:“迟溪,起来,量个体温。”

她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嗓子干燥地好像要冒烟:“你不能躺着给我量?”

“量完我还要送你去医院。你现在躺着,一会儿L也这样躺着?不打算起来了?”他声音里带着一点儿L无奈的笑,单手撑在一侧。

松软的床往下塌陷了一大块,迟溪不适应地皱起来。

他这样,影响她睡觉了。

她起床气很大,生病的时候,这种坏脾气无疑是放大了无数倍。

而且她这人有一个毛病,别人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得寸进尺,简称“窝里横”。

他这样嘘寒问暖,她却更有上房揭瓦的架势:“你滚开。”

蒋聿成也没有劝她,而是走到窗边,直接伸手将窗帘朝两旁拉开了。

屋子里瞬间亮堂起来,刺眼的阳光扎得迟溪差点失明。

她揉着眼睛,烦躁极了。

谁也睡不着了,操起枕头扔到地上。

蒋聿成好脾气地弯腰替她捡起来,放到一旁的书桌上:“还有力气扔东西,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迟溪坐起来,瞪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蒋聿成俯身,晃了晃手里的温度计:“啊——”

迟溪:“……”哄小孩吗?他当她是迟嘉嘉了?

有一点她说错。

他对她显然比对迟嘉嘉还耐心。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会儿L,迟溪只好张开嘴巴。

他将温度计塞进了她的嘴里:“长大点儿L,太长了不好戳。”

迟溪莫名觉得这话有颜色嫌疑,脸黑了。

蒋聿成的心情却好像更加不错了:“多笑,迟小溪,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迟溪叼着温度计,没办法开口,只好闭眼养神,缓解怒气。

跟有些人吵架,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迟溪的体温是38.4℃。

属于低烧。

蒋聿成说:“不去医院也可以,不过,最好还是去一下吧。”

“我不去。”迟溪绷着脸说。

蒋聿成看了她老半晌,忽然说:“你不会现在还害怕打针吧?”

迟溪噤声了。

她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从侧边望着她,逼人的热度看得她的脸颊一阵阵升温。

为什么他总喜欢这样揭别人的短啊?

或者,他只是喜欢揭她的短。

“快点,起来洗漱吃早饭。你这样躺着,只会更加严重,至少吃了药再躺吧。”

迟溪被他逼得起来洗漱,喝了一碗他给她煮的小米粥。

她嗓子难受得好像要冒火,咽东西都困难,也只能吃小米粥了。

“青菜和煎蛋也吃点儿L,只喝粥怎么行?”他给她夹菜。

“咽不下。”迟溪固执起来的时候,谁都没有办法撼动。

蒋聿成劝了几次,只好放弃。

他之后又要带她去医院,迟溪终于爆发了:“说不去就是不去!”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瞪着他,大有他再要她去她就要掀桌的架势。

这模样,和迟嘉嘉生气时倒是如出一辙了。

蒋聿成也没生气,他犯不着跟个病人计较,而是像揉迟嘉嘉的脑袋一样揉她:“那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迟溪哑火了。

他根本就不跟她置气,这让她有种自己的行为很无理取闹的无力感。

事实上,她确实是在无理取闹。然而生病的人,不讲道理才是正常的。

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找补。

蒋聿成去了附近的药店买药,仔细询问了注意事项,回来时却发现她又躺下了,把自己裹得像是一只粽子似的。

他抠了药,倒了水,过去将她捞起来,扶着她让她咽下去。

迟溪摇着头,死活不肯吞。

她除了打针就是讨厌吃药。

嘴巴被人掰开了,那浅黄色的药片被他扣着往她嘴里塞,她难过极了,漂亮纤细的眉毛皱到一起:“混蛋——放开——”

蒋聿成只好将她按到怀里,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

两排齐整的糯米牙,他手指按着药片塞进去时,被湿滑的舌头裹了一下。

他手顿了下,过一会儿L才收回。

“乖,喝水。”他又将杯子递到她嘴巴。

可她不配合,脾气上来了,死活不肯张嘴。

蒋聿成看着她反骨的样子,只好抿了口,嘴对嘴低头给她灌下去。

迟溪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她口腔里的温度也要比平时高。

探入时,舌尖碰到舌尖,如两条蛇一样缠在了一起,药片就这么顺着喉管咽了下去。

喝完了,迟溪还趴在他怀里,瞪着他,脸上潮红一片。

这药是真难吃啊,难吃地她快要吐了,一阵反胃。

感觉胃液都要涌上来了。

如果她这会儿L有气力,她肯定狠狠打他一顿。

蒋聿成却静静地望着她。

迟溪生病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撒泼、无赖,不讲道理,完全和平时在外那副情绪稳定、道貌岸然的样子大相径庭。

很难想象,如果她用这副样子去开会的话,那股东大会会有多精彩。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迟溪真的不敢置信,他这种时候居然在笑,没忍住就踹了他一脚。

可惜生病的人没什么力道,光着脚也不像是在踹,倒更像是在调情。

他勾着唇角笑了,好心地替她掖好了被子,学着迟嘉嘉的口吻安抚她说:“睡吧,迟小溪。”

迟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这个力气跟他吵架,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感觉他起身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心情差,于是一脚将被子踹开了,纯当发泄,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他果然又将被子给她盖回来,不厌其烦。

因为生病,她心里总憋着一股火气,可这会儿L,却好像在沙漠里行走的人忽然遇到了清冽的泉水,渐渐地平复下来。

体温也没有那么高得难受了,她抱着被子不由发出一些声音,真的睡过去了。

进入深层睡眠之前,唇上忽然麻了一下,好像是被蚂蚁密密麻麻地爬过。但很快,她就知道不是蚂蚁了,因为他的舌头是柔软的,轻柔地裹着她,输送甘甜清凉的津液。

她一开始是有点烦的,可过了会儿L,适应了以后忽然也觉得没有那么烦了。

身上的热意在散去,烦躁也在消散。

他吻她好一会儿L,她才稍稍地回应一下。然后他就停顿下来,过一会儿L,则是更凶地吻着她,手里的力道很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到怀里去。唇上的力道也在加重,好像要把她的呼吸都吞没。

拜托,她还是一个病人。能不能稍微照顾一下病人的身体?!

陷入昏睡之前,她这样无语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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