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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西施令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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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这儿风气越来越开放,这一届新来的大学生个个追求时尚,争奇斗艳,担任助教姜双玲也不禁受到了影响,盛装打扮,量体裁衣,披散下自己那一头乌黑长发。

和别的女孩子披肩发不一样,她的头发长达腰际,乌发如同绸缎一样又黑柔顺,漂亮极,发尾姜双玲时常修剪过,几乎找不到开叉头发,一头漂亮的中分黑长直发垂在胸前,明眸皓齿,美丽动人。

姜双玲坐在镜子前,身上穿着自己亲手做成直筒立领白衬衫,底下是黑『色』的长裙,浅『色』高跟鞋,衬衫裁剪行云流水,简约大气,穿上去是扑面而来的时尚福

她把两边头发挽到耳后,总觉得差零什么……

是的,耳垂上似乎缺零什么。

姜双玲左右照了照,她以前是有耳洞,喜欢戴各种漂亮的耳饰,穿越之后的身体从来没打过耳洞,那会儿也没什么耳饰能给她佩戴。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大家可以自由地追求美的打扮。

姜同志想要打耳洞!

长卷发暂时不能安排上,但是她想要先安排上耳洞,但是姜双玲心里些发憷,这儿去找谁打耳洞呢?

齐珩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在镜子前发怔姜双玲。

他见到这样一身打扮的妻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女人乌黑长直发,姣好鹅蛋脸,敞开衣领『露』出磷下一截白皙锁骨,在发现他到来的时候,偏转头来看他,镜子里她拉长出漂亮的鹅颈。

“在想什么?”

“齐珩,我想去打耳洞。”姜双玲其实不太知道这个年代打耳洞要去哪里打,她见到好多女学生都已经打耳洞,也不知道她们是去哪里打耳洞,当然,姜双玲猜测……或许是直接自己动手。

一根针,穿过去就是了。

姜同志恍恍惚惚想到:可我自己下不手。

她连鸡都不敢杀,虽然敢踩缝纫机,但她可不敢往自己耳垂上穿针引线。

“等两我鼓起勇气去找周军医帮忙算……”姜同志在脑海里思考再三,是决定找熟悉医生来帮自己打耳洞。

她信任医生。

周军医也是住在他们这边的一个女军医,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四十来岁,是某团政委妻子,她戴着一副眼镜,姜双玲每次见到她,就觉得她给人一种十分靠谱的老医生感觉。

请她来帮自己打耳洞,应该靠谱吧……当然,就怕人家嫌弃她,不过打个耳洞而已,居然还要杀鸡用牛刀。

只是……都道术业专攻,周军医又不是美容科,打出来的耳洞不知道怎么样……万一打歪了。

得多扎几次??

姜双玲倒抽一口凉气。

她捂着自己耳朵十分纠结,在想要打耳洞和放弃打耳洞这两个选项中徘徊。

虽然打耳洞只是一件的,但是伺候耳洞可不容易,万一发炎发肿,受罪的就是她。

齐珩问她:“想打耳洞?”

“嗯。”姜双玲点了下头,她自我调侃:“我也就现在还点勇气,不定等几就不想打。”

“我帮你。”

姜双玲震惊:“帮我?帮我什么?难不成齐珩你帮我打耳洞?吗?”

“试试?”

姜双玲:“……”她害怕。

虽害怕是害怕,但是姜双玲确实些好奇,加上这儿她确冲动想要打耳洞。

去找周军医不好开口,但是现在眼睛一闭,牙齿一咬,不定就直接……

“那你试试——”

齐珩很快找来了工具,两人一起描好点,姜双玲闭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任由男人在她耳垂上『揉』来『揉』去,时不时尖叫一声,“疼疼疼!!”

齐珩:“我什么都没做。”

姜双玲:“我提前叫唤一下。”

“能不能快点啊?”

“嘶——”

“别动。”

心狠手辣的齐团长很快就给自家媳『妇』儿穿好了两个耳洞,新鲜出炉耳洞上塞着两个银针。

他手法快很准,比当初杀鸡还要干净利索。

“齐珩,这个男人太狠,太狠,自家媳『妇』儿的耳朵你都能下手!!!!!!!”姜双玲恶人先告状,不管具体况怎么样,先告状再。

“是你自己要打耳洞。”

“没想到居然是你下‘毒手’,要是我耳朵以后发肿,我一辈子都不放过。”

齐珩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一个星期,耳朵别碰水。”

“我当然知道。”姜双玲『摸』了『摸』自己下巴,她没敢去碰耳朵,齐珩的手法快狠准,她并没有感觉到多痛,当然,这儿不能触碰耳朵,一碰就疼,不碰的时候倒好,她在镜子里看看,耳边附近没肿,只是稍微有点被『揉』出来的青淤。

耳洞打好了之后,就要开始自己养耳洞之旅。

齐珩帮忙打这两耳洞挺对称的,姜双玲照镜子臭美很久,虽然耳朵一周内不能碰水,但是姜同志可不能一个星期都不洗澡洗头发。

她做个简易耳罩,戴着洗头发洗澡,其实这耳罩洗澡的时候能挡下水,但是洗头发就不太管用了,于是姜同志只好齐团长拉过来当洗头哥。

“哥,帮洗头发。”

她平躺在椅子上,脑袋半悬空,让新上任的洗头哥来帮她洗头发。

齐珩兢兢业业地帮她洗着长头发,他们结婚七年了,男人帮她洗过不少次头发,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

姜双玲躺着享受洗头哥服务的时候,觉得挺抱歉,“齐珩,没有觉得姜妹的头发太长了,很难洗吧?”

“好。”

“很好是什么?我要不要去剪短一点,剪成齐肩的头发?”

齐珩正拿着干『毛』巾在给她擦头发,女人长发中带着淡淡幽香,是他早已经熟悉气味,当听到姜双玲要剪头发时候,他顿了一下,嘴上道:“随你。”

“我这不是也问下意见吗?结婚七年了,我都留这么长的头发,没看腻吗?媳『妇』儿为带给点新鲜福”

“曾经不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每见到姜妹,都有新鲜福”

姜双玲抬起手来『摸』起自己一缕长发,其实她也舍不得这一头漂亮的长发,“那还是不剪了。”

“嗯。”男人应一声,轻轻地点了下头。

姜双玲听见他声音,想起刚才对方的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觉得自己这儿也应该附庸风雅一,两句深点的。

比如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人一世一双人”之类的词,但是这种出来,对于他们这种结婚七年的夫妻来,实在不出来,酸得牙疼。

……

于是姜同志憋半后,终于憋出来一句应景的:“未秃,我也不剪。”

头发与君相伴。

齐珩:“……”

*

姜双玲这边跟学校的青年学生一起,衣服日新月异,看得隔壁王夏芝也跟着心痒痒,实在是漂亮的衣服太吸引人眼球,王夏芝经常留意姜双玲的衣服,想着自己也裁布做几套。

这儿她发现隔壁姜同志居然还打耳洞戴起耳饰来了。

“姜,打耳洞?”

姜双玲下意识『摸』了下自己耳朵,“嗯,刚打。”

王夏芝从没打过耳洞,好奇问道:“找谁帮你打。”

姜双玲幽幽道:“一个姓齐老手艺人。”

一听到什么老手艺人,王夏芝就来了兴趣:“打得怎么样?”

“不错,不肿不疼,快养好。”

“是吗?”王夏芝看着姜双玲耳朵上银耳钉,觉得哪怕只戴这种简单耳钉,似乎也很好看,令她心生向往,她『摸』了下自己耳垂,也想去打个耳洞。

“……你的那个老手艺人在哪?”隔壁老王也想找手艺人来帮自己打个耳洞。

姜双玲:“????”

姜同志重复一句:“是一个姓齐老手艺人。”

王夏芝:“是啊,我问他在哪?我也想找他打个耳洞。”

姜双玲心想隔壁老王真是少根筋,“嫂子,注意下姓氏。”

“什么姓氏?姓齐?!!!???姓齐老手艺人??”王夏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齐?老齐,们家齐团长啊?”

齐团长就齐团长,怎么扯上老手艺人?

姜双玲眼神幽幽:“是他,也可以让你们家王团长弄弄,我觉得他们都是老手艺人。”

王夏芝:“……不,我家老王可没们家齐团长技术高,家齐团长的确是老手艺人。”

姜双玲:“……”

“姜同志,是你胆子大。”

姜双玲:“这什么胆子大的,嫂子,不如直接自己扎。”

王夏芝:“是啊,如果要让我家老王来,我宁愿自己动手。”

姜双玲:“……”

“算不这个了,听听,底下是孩子哭声。”

一阵孩子哭闹声从山底下传上来,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嘴里喊着“妈妈”什么。

“这人可真狠心啊。”

王夏芝叹了一口气,“单我这几听到的,已经离了七八对。”

恢复高考,知青返城的确是一件好,但也因此升起了一股离婚『潮』,为了返城抛妻弃子,也抛夫弃子,同样也为了上大学离婚,也上大学后,视野更开阔,在大学里找到另一春的,回来嫌弃自己粗俗另一半,同样闹着要离婚。

“孙嫂子离了吗?”

“离了。”

姜双玲跟王夏芝分手后,遇上曾老师,曾老师一见她,跟她分享自己听到的八卦,“就这一两个月,我都听到二十多对离,今这家闹离婚,明那家闹离婚,等几又有一批知青离开,估计得离。”

“那家丫,今年没考上,她夫家不给她考,好像也闹着要离……”

曾老师唏嘘,“听得我都想离婚。”

姜双玲:“?????”

“干嘛想离婚?”

“哈哈,就跟赶热闹似,大家都离,不离,这不是有点心痒痒嘛。”曾老师虽然嘴上这么,其实是在开玩笑,“我看好几个,也是见别家离了,自己也闹着要离。”

姜双玲摇摇头,“人家跟咱也没什么关系。”

“姜老师,结婚这么多年,想过要离婚吗?”

“我啊?不离。”

姜同志表示自己没有看到某个男人秃头的模样,坚决不离婚。

听着周围这一对对离了婚,让姜双玲忍不住也在想这件事,想到她跟齐珩的婚姻,起来,她和齐珩结婚七年了,也到了要七年之痒日子。

都这儿夫妻容易遇见婚姻重大危机……

“耳朵还疼吗?”

“好,已经不疼了。”姜双玲『摸』了下耳垂上银耳钉,轻轻地旋转一圈,并没太大感觉,看来齐同志手艺很好,消毒也做到了位,没发炎也没出脓,耳朵好好的,相信用不多久就能实现换耳饰自由。

“齐珩,我近听好多人都离婚……”

“怎么?”

“就是好奇,没有想过跟姜妹离婚?”

“没有,别『乱』想。”齐珩拉过她的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梳了下,温柔道:“哥要跟过一辈子。”

姜双玲笑,“我也是,不离婚,等咱们老,我要数你头上白头发多少根。”

“我头发多,数一辈子也数不完。”

“自大吧,那可不一定,等咱们老后,不定头发掉只有几根了,我一就能数好多次。”

齐珩:“姜妹为什么总惦记哥的头发?”

“不惦记头发惦记哪里?谁让你不去剃光头,我也只能等时间这杀猪刀来帮……”

*

今年热得快,四五月时候就忽冷忽热的,一儿能穿短袖,一儿又要披件外套。

姜双玲换上漂亮的耳饰,穿着一条红裙子走在校园里,长发飘飘,俏丽的鹅蛋脸,哪怕在美人众多山美校园里,也是气质出『色』,吸引眼球那一个。

“姜老师好。”

“姜助教!”

“姜老师好漂亮啊,比我们这些女学生都好看。”

“姜助来当我们的模特。”

几个学油画的女生嚷嚷着希望姜双玲来喷泉池边给她们当绘画模特,她们盛难却,姜双玲于是坐在水池边给她们当一儿模特。

“画的不错。”

姜双玲也没坐多久,起身离开,原本以为没什么,却不曾想几后一幅画引起了轰动,而画上红裙子女人正好是她。

那幅画的作者是油画专业新生,是个二十五六岁男人,名字叫梁辕,长得很英俊,曾经当过知青下乡,人还是个大才子,一考进他们学校就吸引众多女学生目光。

这幅油画出来之后,突然就传言新来的大才子梁辕喜欢姜助教。

姜双玲原本没听到这些流言,但是有几个女学生跑到她面前来,让她要敢于去追求自己幸福。

姜双玲一阵莫名其妙:“们在什么??”

“姜老师,年轻,若是这时有一个优秀男青年追求,接受他追求吗?”

姜双玲摇头,“我已经结婚。”

其中一个姓乐女学生道:“结婚怎么样,结婚可以离婚啊,我们这一届好多同学都离婚,大家离婚,能追求新的幸福。”

“现在这种新时代,我们要敢于去追求自己幸福,找到人生理想的伴侣。”

姜双玲笑:“我已经自己理想的伴侣。”

“姜老师这么优秀,为什么早早就结婚?结婚前跟丈夫处多久对象啊?”

“们婚前见过几次面?”

“如果没见几次面,那就是盲婚哑嫁,这样的婚姻就应该抛弃。”

“姜老师,应该敢于去追求自己幸福。”

姜双玲被这人几分不耐,“我本身就很幸福,我跟丈夫感很好,”

“姜老师!”女学生中的乐红知突然加重自己声音,“姜老师,长得这么漂亮,很年轻,为什么要『逼』着自己将就一个粗俗丈夫,应该敢于去追求艺术的灵魂伴侣。”

“就算是结婚七年了,就算孩子怎样,不是照样能离婚,饶一辈子这么长,总不能一直这样将就下去。”

“乐红知,为什么总是鼓动人离婚啊?”

“她自己抛夫弃女呗,前几我看见个男人抱着个女孩来找她,她见不都见,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太狠心。”

……

姜双玲摇摇头,离开喧闹的学生人群。

“我婚姻很幸福,我爱我丈夫。”

绘画系学生好奇地问她,“姜老师丈夫怎么样?优秀吗?长得好看吗?”

“跟梁辕比起来怎么样?”

“跟梁辕比太过分吧,他可是咱们美院公认俊草。”

“姜老师,师公怎么样?”

……

姜双玲发现,这一群成年的大学生可比学生难对付多,尤其是这堆女学生,“我丈夫他长得好看,我就没见过比他更好看。”

“姜老师人眼里出西施。”

“是,是我人眼里出西施。”

“姜老师什么时候能让我们见见西施?”

“等以后有机会。”

*

姜双玲回家去见西施,却突然发现自家三十岁老西施也听那幅画的,顿时醋意大发,姜双玲连忙解释:“误会,都是误,人家没那个意思,已经来道过歉。”

“以后不许别人画你。”

“好好好,真霸道。”他们家一个霸道西施。

齐珩:“我画你。”

“那我就做模特。”

姜双玲好地让齐珩拿起画笔来画自己,这男人绘画技术不行,画来画去也只能画个抽象火柴人。

某个男人十分懊恼地看着自己画的火柴人,想撕舍不得,姜双玲开开心心对方的画收起来。

结果等几,姜双玲收到了这男人送一个木雕,木雕刻的就是穿裙子她,虽然把她雕圆圆润润像个福娃一样,但却是很好看呢。

很神韵。

姜双玲偷笑。

她抱住齐珩的脖颈,踮着脚,手上拎着那个十分像她的福娃,“齐珩,,咱们要是有个女儿,不就是这样的?”

齐珩低着头,额心触碰到她额头,“想要女儿了?”

“想啊,我一直想。”姜同志羡慕人家女儿已经羡慕好多年了。

“那我努力努力。”齐珩将她拦腰抱起来,走向他们两饶大床。

姜双玲坐在床上,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推开,男人每次在这种时候,就变成喜欢『舔』来『舔』去的『奶』狗,湿漉漉,在对方凑过来的时候,她又把他头推开,拒绝对方的求欢。

“可不准『乱』来了。”

“怎么?”

姜双玲拿起他右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我等两去医院检查。”

她的亲戚突然推迟几没来,姜双玲的日子一向来得很准,加上已经过一次经验,姜双玲的第六感告诉她可能肚子里怀上。

面前男人愣住。

姜双玲笑着拍拍他俊脸,脸上容越来越深,语气带着几分调,“齐同志不用努力,今的享受一个月前努力果实吧。”

果实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样,令人措手不及。

包子已经上蒸笼。

齐珩:“……”

燥热的火气蓦地降下去,齐珩抱着眼前女人,慢慢平复身体里躁动,哑着声音道:“我陪你去。”

“都怪你之前的……三十而立,猪倒立,咱们家里真要迎接猪猪了。”

两后,齐珩陪姜双玲去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出来的很快,正如姜双玲预想的一样,她已经怀孕一个半月。

夫妻俩在医院里激动的不校

“希望是个女儿吧,要是再来一个晖晖崽,家里缸都不够他砸。”姜双玲一想起齐晖三四时岁那讨狗嫌作风就觉得十分头疼,如今上学后,总算是懂多。

起码他不砸缸!!!!!

要不是这个崽懂多,姜双玲还不敢再要孩子。

回想起曾经养这个破崽过去,真是往不堪回首月明中,姜一辛酸泪往下流,让她去写书,都能写个《破崽记》。

来一个可爱的棉袄吧。

齐珩温柔着听她抱怨,右手抚『摸』过她的长发,发出自己心底疑问:

“女儿就不能砸缸吗?”

姜双玲:“齐同志我请求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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