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文艺小说 > 其他类型 > 任务又失败了 > 第 324 章 作精进化实录

第 324 章 作精进化实录

推荐阅读: 东家有喜嫁寒门我撩我老公怎么了?[重生]你老婆没了大爆他穿成了帝国瑰宝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七零之改嫁死对头无人渡我笨笨崽崽成为娃综对照组后任务又失败了[大唐]武皇第一女官穿成残疾反派继妹非要和我换亲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和御姐法医同居后我弯了你的愿望我收下了[快穿]广府爱情故事权倾裙下小漂亮被偏执室友们缠上[穿书]

门口气氛实在是不好。

陈子轻在心里向三哥求助,让他帮自己出出主意,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尽快摆脱这头疼局面睡上觉,三哥说简单,让他晕,躺尸。他眼睛一亮,立马就踉跄着,闭上眼睛往后倒去。

“小遥!”

“望北遥!”

在那两声喊叫之前,就有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接住,紧抱在怀里。

陈子轻去白茫之地待了下才回到身体里面,睁眼看到的是张慕生布满血丝的眼和满脸克制不住的崩溃恐惧,就连眼尾都是深红色,他怔了片刻,在心里问:“三哥,我离开了多久?”

系统:“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线里是,四分半钟。”

陈子轻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心情复杂,才这么一小会,张慕生怎么就……

在他印象里,张慕生是个极度压抑自我的人,最近才偶尔释放,却主要体现在对他产生的生理欲|望上。

张慕生的心态和抗压这方面,陈子轻从没低估过。

陈子轻发现张慕生看见自己苏醒,眼睑肌肉诡异地一下下抽动着,愣愣看他,脸上好像有未干的湿意,他呆住了,这是……哭过啊?

系统:“哭了。”

陈子轻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象不出张慕生哭的样子,又奇怪的感觉他看到了,也不会有多奇怪,只会想,张慕生是会哭的,哭起来就该是这样子。

如果他把账户上的那张绝症体验卡用上,张慕生是不是别说工资,什么都会依着他?

不行,不该用。

张慕生跟原主的纠葛怎样归怎样,那都和他没关系,他来了以后,张慕生没对他动过手,哪怕是情绪外露的几次。

这不是狗血渣贱背景,张慕生也不是猪狗不如的畜牲坏种人渣,我干嘛要送他去火葬场走一圈呢。

绝症卡带去下个世界吧,这个世界不用。

“慕生哥,我……”

陈子轻刚出声就一双手按住肩膀抵在地上,他一下都动弹不了,张慕生死死盯着他,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太多情感,所有都是扭曲的,隐隐还有细微的委屈。

肩部骨头传来剧痛,陈子轻喘了起来,脸也发白。

然而按着他的男人面色比他还要苍白,唇上都没什么血色,衬得眼瞳格外幽深暗黑,像画中鬼魂。

陈子轻刚要再说话就被捞起上半身,他被一个令他窒息的怀抱禁锢住了,呼吸吃力地快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嘴里有腥甜。

他的嘴巴舌头都没破,说明那是张慕生在他昏睡期间给他的。

张慕生把头埋在他脖子里抱他许久,力道大到恐怖,他被触碰的每块骨头都不堪重负生出一阵阵的痛感,尤其是胸骨,他怀疑张慕生给他做过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之类的急救措施。

陈子轻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听取三哥的想法,晕一下会是这个走向。

“去医院。”张慕生忽然把他抱起来,膝盖骨作响,身形有几分不稳,嗓音嘶哑得厉害。

“不用!”陈子轻赶忙阻止,“我已经没事了!”

张慕生不说话,只看着他。

陈子轻尽量镇定:“真的,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了,我就是太困了,进入了书上说的深度睡眠,大概是这样子。”

张慕生还在看他,他被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说:“你把我抱到沙发上啊,我想躺着。”

将他放在沙发上,张慕生哑声道:“你该做个全身检查。”

陈子轻把腿放平,手搁在肚子上面:“那多浪费钱啊。”

张慕生:“钱我给你。”

陈子轻:“你的钱不还是我的。”

张慕生凝视他眼里生机勃勃的娇作,半晌,不易察觉地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端过来。

“喝点水。”

“我不渴。”陈子轻注意到杯子在抖,他的视线落在张慕生拿着杯子抖个不停的手上,“好吧,我喝。”

张慕生将杯子送到他嘴边。

陈子轻张嘴喝下去一点,他把这个男人吓到了,可别刺激到了病情就好。

张慕生把剩下的水喝掉:“要他们进来?”

陈子轻诧异,那两人还没走啊?他把头摇成拨浪鼓:“用不着,我没什么想跟他们说的。”

张慕生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我可以先出去。”

仿佛经此一遭,绿帽自己戴,边笑边戴。

陈子轻错愕万分:“你出去干什么啊,咱俩处对象呢,这是咱家里,我才晕过,你必须时刻守着我陪着我,哪都不准去。”

张慕生去他脚那头坐下来,宽背弯着,脸孔死白肌肉紧绷,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布满阴霾:“我怕你嫌我碍事。”

陈子轻愁眉苦脸,哥,你别这样行不,正常点。

张慕生明显正常不了。

陈子轻用脚碰了碰他的腿:“慕生哥,你过来点。”

张慕生起身走过去,俯身靠近,陈子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亲完以后,用水亮的眼睛看着他。

这一刻,出租屋里的死气沉沉才散去。

张慕生单膝跪地,拉起沙发上的手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面,就这么放着。

他起初以为少年是装的,目的是想躲避门口的情况,当他尝试了所有能尝试的方法,怎么都叫不醒人的时候,他平静到可怕,什么都没想,只想好了怎么自我了断。

然而一切都是慢镜头,时间无限拉长,一秒犹如一个世纪。

张慕生终于想起要去医院,他腿软地抱着人往外走,从脚底心一股股地窜上寒意,手颤得抱不住怀中人,没走几步就和他一起摔在地上。

下一秒张慕生就神志不清,耳边不受控地涌现杂音,气息里出现让人作呕的腥臭,眼前人变成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他双手掐住尸体只连着一层皮的脖子,面部狰狞满身煞气,尸体上面的苍蝇全部钻进他皮肉。

他的眼里滴落液体。

他满嘴血。

他拿起血迹里的那把菜刀放在动脉位置,尸体睁开了眼睛。

这是他的第三世,入目还是那个不知名的灵魂,而非令他憎恶至极的望北遥。

上天又眷顾了他一回。

张慕生拿开被他放在眼睛上的手,眼眸微微阖着,突兀道:“我想喝奶。”

陈子轻反应迟钝:“冰箱里没有吧,我们才刚从大成回……”他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自己胸脯,慢慢地眨了眨眼,脸通红,“不行!”

张慕生平铺直叙地重复:“我想喝奶。”

陈子轻翻身背对他,不给他商量的余地:“别发疯了,你清醒点,想喝奶就自己下楼去买,我是男孩子,我没有。”

张慕生盯着触手可及的浑圆饱满,他的牙关神经质地磨碾几下,还是那四个字:“我想喝奶。”

陈子轻头皮都要炸了,他想到张慕生颤动的长睫和发红的眼,顿了顿,小声说:“那,那你只能喝一口。”

……

门外,把耳朵贴在门上的赵帆尽说:“里面一直没动静,人肯定没事了,不然那男的不会不送他去医院。”

赵帆尽说着就径自往楼梯口走。

“他怎么突然就晕了,你说他是不是……”

意识到自己在找孟二逼聊,赵帆尽顿时黑了脸,他们本来就看对方不顺眼,昨儿在小区碰面后互相嘲讽了几句,打起来了,打一会各自待着,然后又打,断断续续打到了第二天。

赵帆尽抹着吓得僵冷的脸下楼,背后冷不丁地响起声音:“不就是做||狠了。”

“操,你他|妈|亲眼见到了吗?就搁这儿放屁。”赵帆尽调头冲向孟于卿,抓住他衣服怒骂,“别把小遥想成只知道张||腿,连反抗都不会的成人娃娃。”

孟于卿拨开赵帆尽的手,寒着脸垂头整理衣服上的褶皱,与其说是他造谣,不如说是,他希望是那么回事,而不是什么病。

.

中午那会儿,陈子轻才把手机电池按上,赵帆尽给他发了不少短信,都是问他身体怎么样,他回了个就没管了。

陈子轻有正事,他在纸上写了他对餐馆的装修意见,拿给张慕生看。

他那么一晕,张慕生就不问他赵帆尽跟孟于卿上门的事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唉,就是胸有点疼。

陈子轻忍着不去揉:“你觉得怎么样?”

张慕生的目光落在纸上,一时没言语。

陈子轻内心忐忑,他不清楚张慕生上一世是活到哪个岁数自杀的,看没看到时代的发展。

而且,张慕生不止重来过一次的话,上上一世的终点又在哪呢。

他给意见,会不会是多此一举,毕竟他的经历来自他的现实世界,跟这个任务世界没多大关联。

纸被拿走,陈子轻看着张慕生把纸折起来放进口袋,他按捺不住地问:“可行吗?”

“嗯。”

陈子轻轻松起来,捏着牙签吃切成块的苹果:“店重开以后,我做什么?”

张慕生慢悠悠地反问:“你想做什么?”

陈子轻含糊:“我吃不了苦,什么都不想做。”

张慕生说:“那就什么都不做。”

陈子轻默默吃了几块苹果:“你给我烧饭洗衣服,天天的伺候我五个多月了,现在你可能还不会感觉到烦,再过几个月就不好说了,我就算改,也不会改很多。”我肯定是要从早到晚的作。

少年把不脏的手伸到他面前要他擦,眼神却不见丝毫捉弄轻佻,只有跟行为不相符的认真:“你看你是不是真的决定好了要跟我结婚。

张慕生给他擦手:“已经亲过了。”

“这有什么的,谈恋爱的时候不也亲吗……”陈子轻的手指被捏痛了,他反应过来,赶忙说,“啊哟,我头晕。”

张慕生把纸一丢,说要带他去医院。

陈子轻立马坐起来:“不晕了,我又不晕了。”

张慕生似乎是冷笑了声:“谈恋爱的时候也让喝奶?”

陈子轻欲言又止,你是真纯情还是装纯情啊,谈恋爱阶段,别说喝奶了,还有一块儿睡觉的呢。

张慕生神情麻木,深黑的眼从他嘴唇向下移:“在我这,我只喝我老婆的奶。”

陈子轻捂住耳朵。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做好伺候我到死的准备了,不用说别的了。

.

天一放晴,陈子轻就去餐馆看施工情况。

赵帆尽不知道哪来的情报,后脚就到了那儿,小遥明年端午结婚这事儿他在宿舍里说了,故意说给孟于卿听的,他不好过,姓孟的也别想好过。

陈子轻跟赵帆尽一人一个塑料凳坐在路边,闻着来往车辆的尾气。

“那次你们为什么打架?”

赵帆尽不说。

陈子轻懒得再问,他约了茉莉在这边聚聚,就快到了。

赵帆尽见他给包工头递烟,俨然一副老板娘姿态,古怪道:“小遥,你男人不就是个打工的厨子吗,怎么由你看着工人的进度,还给他们买盒饭?”

陈子轻瞥他一眼:“你快期末了吧,学校不忙?”

赵帆尽心道,忙,这学期至少挂两门,但这都不是事。他岔开话题:“我哥说砸店的人找不出来。”

陈子轻没抱希望:“我打算装个监控。”

赵帆尽:“什么?”

“年纪轻轻就耳背。”陈子轻搬着凳子挪了挪,“你离我远点,被我慕生哥看到了会不高兴。”

赵帆尽差点要吐血:“男人就不能惯着,你越惯着,他就越敢给你脸。”

陈子轻斜眼:“那我要人惯怎么说?”

赵帆尽正色:“你不一样。”谁能跟你比,你就该被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惯着。

陈子轻望见茉莉从公交车上下来,他马上就驱赶赵同学:“茉莉姐来了,你赶紧走。”

赵帆尽吊儿郎当:“来的又不是你男人,你慌什么。”

陈子轻来一句:“我要跟茉莉姐聊天,你在边上碍手碍脚的。”

赵帆尽:“……”你是真不把我当人,你把我当狗。

大哥说得对,上赶着只会舔||到|冷|屁|股。

赵帆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那我下回再来找你玩。”

陈子轻抽抽嘴,玩屁哦。

.

茉莉要去熟悉考点,顺道来的餐馆,她给陈子轻买了一瓶汽水,陈子轻拆开大袋的挂霜花生,两人坐一块儿吃喝闲聊。

花生外面一层白霜,吃起来齁甜,陈子轻吃几个就受不了,茉莉倒是爱吃,他就让她走的时候带上。

茉莉提起了吴妈,她说那案子还没开庭,流程最快也要走三四个月,得是年后。

陈子轻问道:“那她儿子呢?”

茉莉一直都有在网上关注进展:“在‘汇星’精神病院,警方有派警力保护,不让他被死者家属报复。”

陈子轻点点头,似乎那对母子的结局就这样了,他其实不关心后续,因为他的主线任务早就完成了。

他在手机上找到周庆女儿周爱萍的号码,心想是不是可以删了,他后面不太可能跟那个周老师再打交道。

算了,先不删,放着吧。

聊了会,茉莉要走,陈子轻送她上公交车:“下周一考试顺利。”

茉莉笑了笑:“等我考完请你们吃饭。”

.

周六这天,张慕生跟王司去了外地,陈子轻照常去餐馆监工。

陈监工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一磕就是一大把,磕累了,吃点甘蔗缓缓。

甘蔗是他让张慕生叫店老板给他削了皮,切成一段段的,这在现在很罕见,路过的都会伸头瞧瞧,没见过这么吃甘蔗的。

是懒得生蛆了,还是仙童下凡啊,那么个吃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陈子轻正吃着甘蔗,视野里就出现了孟少爷的身影,依旧是一身白,没跟头发丝都写着金贵二字,全然不见那次在门口挂了彩的狼狈。

孟于卿站在他旁边,看他吃甘蔗,看了片刻,搞不清是站在什么立场说了一句:“望北遥,你在这待下去,一辈子都能看到头。”

陈子轻一口甘蔗渣吐在地上:“看到头就看到头,没大起也没大落,平平淡淡有什么不好的。”

孟于卿不会听不出他的疏远,作为一个合格的前任,理应体面的死去。

然而孟于卿是在诈尸,反复诈尸。

孟于卿有些自厌地沉寂一两分钟,再次开口:“以你的年纪,应该坐在教室里,而不是给人当媳妇。”

陈子轻自顾自地啃甘蔗。

孟于卿嫌弃塑料凳,宁愿站着也不坐,他甚至怕甘蔗渣弄到自己身上,没站得很近。

“你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你家里不当回事,你未婚夫不把你当回事,你也不把自己当回事,等你多了二十五,到了三十岁,你就会后悔。”

孟于卿来的路上没想说这么多废话,不知怎么见到人就不由自主。

“你除了大成跟西宁,还去过其他城市吗,书本里的那些国内外著名景点,你就不想去走走看看?”孟于卿说,“你非要不到二十岁就结婚,把生活围绕着柴米油盐,让自己依附在一个厨子身上,那你这一生注定可悲。”

陈子轻护犊子地大声呸掉嘴里的甘蔗屑碎渣:“厨子怎么了,厨子不也是脚踏实地赚的辛苦钱,职业还分贵贱啊?”

孟于卿轻蔑地笑:“职业不分贵贱?”

陈子轻在这个敏感又尖锐的老旧问题上做不到完全主观,也做不到完全客观,但他能做得到的是一心维护张慕生,他说:“孟于卿,我是书读得没你多,文化水平比不上你,反正我认为职业最多有高低之分,不该用贵贱来形容。”

孟于卿被看不起拿不出手的前任教训,内心滋生出的竟然不是羞辱,而是别的东西,他垂了垂眸,抿唇道:“你说得对,是我浅薄,表达有误。”

陈子轻把装甘蔗的袋子扎起来,拿纸擦手上的甘蔗汁,他来这个世界的目的不是给望北遥的生命增添色彩,他是宿主,要做任务,这是前提,也是关键。

望北遥高二退学,这都放下书本几年了,他则是不知道几辈子没接触过高中知识,怎么回到学校。

他手上是望北遥没打完的牌,能做的是接着打,而不是一开始牌就在他手上。

陈子轻望着好像是真情实意为他着想的孟于卿:“我老早就说得很清楚,咱俩八百年前就桥归桥路归路,你有事没事都别来找我,怎么就做不到呢,你要是连自己的脚都管不住,那还留着干嘛,剁了算了。”

孟于卿表情难看,脸上火烧,如同被扇了一耳光。

“真的是,你过你所谓的幸福人生就好了,我的人生幸不幸福我说了算,所有事根本就没有正确的选项,怎么选都能走。”

陈子轻唉声叹气:“孟于卿,你的视角总是从上到下,这是你自己,那我呢,我也是我自己,我可以做我自己的吧,这也不需要得到你允许,得到你认可不是吗。”

孟于卿身子一震:“你不是望北遥。”

陈子轻:“……”

“大白天的就说胡话。”他抓了把瓜子,咔嚓咔嚓地磕了起来。

一只细长的手伸向他袋子,他快速打开:“别碰我的瓜子,你想吃自己买。”

孟于卿冷冷看着被打红的手背,这学期快结束了,他课务繁重,一堆图没画却来这里劝学,私心是有的,或许是不希望前任碌碌无为,这想法说出来都要被人耻笑,认为他找借口都不好好找。

从前他希望这个前任和他不相干,离他的圈子有多远就滚多远,如今是忍不住要管。

孟于卿用指腹摩挲手背上的红痕:“瓜子吃多了上火,跟我走,我请你吃牛排。”

陈子轻手一抖,反应很大:“不吃!我不吃牛排!谁爱吃谁吃!”

.

这会儿,身在外地的张慕生进了一家纹身店。

“慕生,你还学人小朋友赶时髦?”王司好奇地跟进去,想看他纹什么花花草草。

张慕生把左手食指的创口贴撕下来,露出了一圈牙印。那牙印应该是被他处理过,像是刚咬不久,印记没模糊。

实际是今早咬的。

他迟迟不出门,站在门口不动,少年以为他在要一个吻,笑话,怎么可能。

少年哄小孩似的亲亲他下巴,就让他走。

他不是没吃过糖的小孩,所以他没走,而是把人压在墙上亲了很久。

因此惹恼了人,用被他一颗颗舔过的牙齿,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王司听到张慕生跟纹身师说:“纹这个。”

“你媳妇给你咬的?”王司暧昧地笑着说,“咬了个牙印你都纹上,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张慕生神情很淡:“我是不喜欢。”

王司匪夷所思,并且十分佩服他在感情上的虚伪程度,都这会了,还不承认?

谁知张慕生道:“你的字典里也就‘喜欢’这个词,没别的了。”

王司愣了下,不禁牙酸,得。

张慕生问纹身师,有没有什么药水,纹完抹上不显出纹身。

纹身师说他开的是纹身店,不是魔法店,没那东西。

张慕生面色阴郁,他在想要把纹身遮挡起来。

王司打趣:“慕生,你纹都纹了,还不让他看到?”

张慕生冷笑:“我脸皮薄,害羞。”!

本文网址:http://renwuyoushibaile.quwenyi.com/57890727.html
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m.quwenyi.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