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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全文完(看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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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叶艺术馆十年馆庆,洛悬在京市受邀过来总馆这里偶尔为游客讲解——

因为她获奖的那件“月下青”要着重展出(quwenyi)•(com), 以及她最近在京市雕刻的好几个作品也要一起展览。

由于这两年她基本都待在京市✎(趣文艺。小说)✎[(quwenyi.com)]『来[趣文艺。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quwenyi)•(com), 这次也不得不回去一趟。

正好三天后就是新年,这一年她们要带着小星星和小月亮一起回宁家老宅,所以行程有点紧,时间安排上不能耽搁。

虽然宁老爷子他们在一开始不是那么愿意接受洛悬,但架不住宁一卿妈妈,宁一心等人的热情,接触下来后,反而有了那么一点一家人的味道。

这不,洛悬的手机里刚收到蓝乐然发来的短信。

[蓝乐然:宁老爷子又转了两千万美金过来,问这些钱给你在国外开个艺术展,够不够。]

[洛悬:?]

[蓝乐然:这件事宁总默许了的,你不用担心,老爷子有的是钱,我们不用替他省。]

洛悬笑了笑,刚想过去找宁一卿,就被小星星抱住了腿,奶团子小小的,劲儿还挺大。

“妈咪,你过去西叶的话,会不会不回来了?”小星星刚才还抱着年年一起挤在猫窝里,晃来晃去,现在又奶声奶气地控诉,“我跟你说,你前几l天过去工作的时候,妈妈晚上有偷偷地哭。”

“你妈妈有哭?我怎么不知道?”洛悬把小星星抱起来,走去二号衣帽间里整理自己和宁一卿的同款胸针,听见小星星的话,怔住了。

“对啊,我妈妈特别想你,想你想哭了,真的。”小星星信誓旦旦。

“你怎么知道妈妈哭了?”

“我听见的啊。”

发现在小星星这里问不出个一二三来,洛悬把小星星放下,穿着扣子还没扣好的浅蓝色卫衣,急匆匆地跑到阳台上去找宁一卿。

她正在和分公司的高管打电话,阳光透过屋檐落下,为女人卷翘的睫毛镀上清淡的金边,反而显得整个人更加高洁矜冷。

“嗯,告诉他们再提高三个百分点,否则免谈,”宁一卿看见洛悬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身上的冷意尽散,唇角不自觉扬起。

“晚点开会的时候再细说,乐然会详细告诉你们。”

挂掉电话,宁一卿自然地走到洛悬身边,娇嗔一句:“怎么衣服不穿好就过来了?像个小孩子似的。老爷子给你钱,你就拿着,他现在心思多得很,由着他去。”

“急着找你就忘了,不是老爷子的事情,”洛悬低头看着女人纤长玉指给自己重新系衣扣,眼睛亮亮的,“我听小星星说你哭了。”

“我哭了,什么时候?”宁一卿也被问得有点懵。

“她说前几天我去西叶的时候。”

关上阳台的落地窗,宁一卿细细思索一会儿,忽然脸红睨了洛悬一眼。

这一眼风情妩媚又哀怨缠绵,倒弄得洛悬心跳加速,神思混沌,“姐姐,怎么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半躺在沙发上,宁一卿顺势坐在洛悬腿上,瓷白指.尖点在对方软绵绵的薄唇上,“你那几天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女人丝缎般柔滑的发丝垂在锁骨上,痒痒的,洛悬一时有些心醉神迷,然后顿时想起那几l天发生了什么。

因为是不得不出差过去,正好那几天又是宁一卿的发.热期,虽然为了预防这种意外,她们有去医院提取很多自己的腺.液留给宁一卿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那天宁一卿的发.热过分汹涌,特别难受,难受得在视频里要哭不哭的。

于是,洛悬一边把事情处理完,一边急匆匆坐私人飞机回来。

在飞机上……她有诱哄宁一卿自己先安抚一下自己。

女人勉强维持清明时,娇气地说不愿意,怎么可能,但随着打开的樱.桃味腺.液散发出无法抵抗的诱惑。

她便入魔般地听从洛悬的指示,将手指沾满洛悬的腺.液,再送入难耐高温的地方。

洛悬回到家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清冷禁欲的谪仙沉沦堕落的美丽画卷。

“都怪你,”见洛悬想起来了,宁一卿故作气愤地咬在对方的锁骨上,“星星,你太坏了。”

“姐姐,下次我一定及时回来,好不好,”洛悬任由宁一卿动作,温香软玉柔软异常。

“那你这次又要去几天?”

“两天,今天过去,明天下午就回来,肯定要回来一起过年的啊。”

“好嘛,”宁一卿勉勉强强同意了,一双墨眸水润润的,闪着无辜可怜的水色,“可我要去分公司出差,不然就能陪你过去了。”

“我很快就回来了,姐姐你在家乖乖等我。”

宁一卿深知公司的事很重要,但心底难受的感觉挥之不去,就好像充不满电的小机器人,总少了一点什么。

就在这时,小星星和年年一人一猫,摇摇摆摆地走出来,一看见洛悬和宁一卿又抱在一起,小星星立马遮住眼睛,又露出大大的指缝。

“妈妈妈咪,你们光天化日伤风败俗,有碍观瞻。”

她刚和老师开始学国学,学了几个成语就整天乱用。

洛悬:“……”

这孩子未免也太人小鬼大了点。

“洛岁安,”宁一卿声线清浅,但小星星已经深深明白了被喊大名时的危机与恐惧。

“妈妈,你们是合法妻妻,随便抱抱贴贴,我以实际行动支持你们。”

所谓的实际行动就是——带着年年一溜烟儿跑到别墅下面的院子里去,溜之大吉。

“洛岁安也有点太人小鬼大了,”洛悬也直呼了小星星的大名,“这么看来还是小月亮最可爱,以后她还是个香香软软的Omega,长得还像你,我好喜欢。”

宁一卿娇娇软软地靠在洛悬怀里,闭眼温.存。

“你这是没能领会小星星的意思。”

“她还有别的意思?”

“她想跟你去艺术馆玩,最近小月亮很爱缠着她,她觉得需要个人空间。”

**

西叶的艺术馆里,夏之晚正挽着一个清爽干净的女Alpha聊天,两人举止亲密,看上去相处得很不错。

见洛悬带着小星星走进来,夏之晚放开Alpha,笑意盈盈地迎上去。

“过来了,”她冲洛悬笑笑,然后弯腰递给小星星一个果冻布丁,“小星星,想不想阿姨?”

“超想的,阿姨做的甜品特别好吃,”小星星乖巧地在夏之晚脸上亲了亲,奶白团子抱着果冻布丁笑得特别开心,“阿姨又变漂亮了哦。”

“我们小星星的嘴好甜啊,阿姨好喜欢你。”

“宁董呢,没陪你一起过来吗?”夏之晚只看见这一家两个人,疑惑发问。

洛悬帮小星星打开果冻,“宁一卿她公司那边有事,忙不过来。”

“也是,她这一天要操心的事太多,”夏之晚指了指楼上,“还有半小时开始展览,一会儿你过去给大家讲解的话,我来帮你带着小星星。”

不等洛悬回答,小星星就仰着小脸,开心地笑:“好耶,我最喜欢和阿姨一起玩了。”

洛悬摸摸小星星的头,蹲下身抱了抱她,“小星星,有事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跟着大人不要乱跑。”

“我知道的,妈咪。妈妈把我教得很好。”

“是的是的,你妈妈最棒了,”洛悬失笑不已,看着小星星跟夏之晚离开,她一个人往楼上的工作间去。

在工作间试了试雕刻的手感后,洛悬才往展厅走去。

结果,原本古典雅致的展厅被一群穿着动漫服装的年轻人占据,还好他们都非常安静地在观赏作品,只不过奇装异服是在太过显眼。

他们在一起看的是洛悬最近几l个月的作品,用打磨得非常轻薄的木片营造出蔚蓝大海与炽烈阳光的照耀与融合,在大海之间又用镂空的手法,勾勒出了一条长长的沟壑。

整个作品瑰丽绚烂又阴郁颓丧。

他们看见下面有一小行注释写着:

[在烈火与烈火之间,

在逃避与逃避之间。

致以恋人]

“这个木雕很漂亮,就是有点搞不懂为什么要致以恋人。恋人之间有什么好逃避的,矫情,”一个高高大大的男Beta点评道,他穿的樱木花道的球衣,头发也弄成的板寸。

cos成桔梗穿着巫女服的女生白了这个男生一大眼,故意说道:“有的人从来没恋爱过,光知道干饭,能懂什么恋人。”

赢得了旁边朋友的随声哄笑,她又看到了艺术馆旁边写着的一串字:被误会是表达者的宿命。

“反正恋爱就是矫情的事情,傻子才恋爱,浪费时间。”

洛悬慢悠悠地走过去,沉声说:“其实我的本意表示的是恋人之间在阅读伤口。不过你们是观赏者,可以随意解读。”

大概是洛悬的声音太清太好听,这群人呆住了很久,几l乎要爆发出一阵欢呼。

那个cos成桔梗的女生尤其激动,满脸通红地拉着身边的朋友,低声说:“是小崖啊是小崖,我就说能在这里遇到她吧。真人好漂亮哦。”

旁边的朋友本来也惊艳于洛悬的银色大发,但被女生这么一拽,回过了神来,“你注意点,别搞得那么那啥。”

“恋人之间能阅读伤口吗?”还是刚才那边男Beta不服气地开口。

“或许不能,或许能,”洛悬注视着自己的作品,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隐藏伤口的权利,端看你怎么想的。这和勇气无关,所有人也都有权利逃避。”

“很想听听小崖你在创造月下青时的想法和灵感。”几l个女生挤开男Beta,纷纷冲过来发问,一群人的眼睛亮亮的,满是仰慕之情。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洛悬眼睫微垂,掩饰住自己想到宁一卿的情绪,“之前我也说过了的。月下青,在每一个意义里诞生。”

几l个女生围着洛悬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刚好小星星和夏之晚逛到了这一层,小朋友熟练地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咔嚓”一下把这一幕拍了下来,然后发送给……妈妈。

“小星星,你这是在做什么?”夏之晚有点诧异地问。

“妈咪是妈妈的,我要严防妈咪被别的女人拐跑,”小星星一本正经,红润的小嘴抿得紧紧的,“主动并且及时给我妈妈汇报。”

夏之晚顿感哭笑不得,“小星星,你妈咪超爱你妈妈的,不会被拐跑的。”

“阿姨,我新学习了一个词,叫防患于未然。”

夏之晚:“……”

不愧是宁一卿的孩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小星星又连续拍摄好几l张图片,各种角度都有,主打的就是一个“无中生有”。

[洛岁安:妈妈妈妈,你看妈咪又和别人聊得非常开心。]

宁氏集团会议室,宁一卿已经将手机静音,正认真听高管的项目汇报,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她晃过一眼,提取到了关键词“洛岁安,妈咪”。

于是,高管看见矜贵严肃的女人推了推银色眼镜,第一次在会议中途开小差,示意汇报暂停。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宁一卿划开屏幕,浏览起小星星拍摄的作品。

嗯,的确有很多小女生围着洛悬,而洛悬看上去……还算开心?

这时候小星星又发来短信。

[洛岁安:妈妈他们送了妈咪很大的蛋糕,还约妈咪出去玩,幸亏我出现了。]

[宁一卿:小星星好乖,晚上妈妈奖励你慕斯小蛋糕。]

[洛岁安:谢谢妈妈,【图片】【图片】,还有这些图片。]

此时,正应付各种人的洛悬并不知道小间谍已经把她出卖,且添油加醋。

到了下午,艺术馆工作间的门被人轻轻敲响,洛悬头也不抬地看着面前的好木料,又听见小小的一声“咔哒”。

“谁啊?”洛悬还沉浸在木雕里,随口询问了一句。

来人不说话,迅速转手把房门反锁了。

“你为什么要反锁……”洛悬从疑惑中抬头看见了宁一卿。

准确地说,是穿着jc制fu的宁一卿,手里还拿着银色的手kao。

深蓝色的衣服非常合身,衬得女人腰细腿长,金丝边眼镜闪着银色的光,墨色眼瞳幽幽的,禁欲肃穆又泛滥着冷欲。

能看出宁一卿在生气,漂亮的脸上怒容生动,藏着的偏执被洛悬一眼看透。

很奇怪,好像最近没什么值得宁一卿生气的事情啊,洛悬几l乎下一秒立马陷入沉思。

“星星,接到报案,你现在是我的嫌疑人。”宁一卿把玩着手kao,细嫩纤长的手指勾缠着金属,一寸一寸地抚过,莫名狠厉到蛊惑人心的境地。

洛悬:“……”

这个世界怎么了,被入.侵了吗?

“姐姐,你怎么了,”洛悬去洗干净沾满木屑的手指,无奈地走到宁一卿身边问道,“为什么弄这样的衣服穿,虽然好看是好看,但说什么逮捕我……”

莫不是要玩点不一样的东西?

也不是不可以,但有点生气的模样是为哪般?

“姐姐,你接到谁的报案?”

“小星星。”

跟洛岁安沾边的,准没好话。

谁知道,宁一卿撩开鬓边的碎发,一言不发地抿紧嫣红水润的唇,神情严肃冷淡,然后……只听得“咔嚓”一声,洛悬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女人毫不留情地kao在高背椅子上。

椅子很结实,金属的东西也不太容易挣脱,看来只有求饶这条路可走。

“宁一卿,你要做什么?”

瓷白馨香的指腹贴上洛悬的唇,宁一卿玩弄着洛悬的长发,反复缠在自己手上,又放下来,然后撕开Alpha的抑制贴,yao了上去。

腺.液分泌得很多,女人的唇瓣被染得亮晶晶,“星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信息素的味道如同被白檀琉璃盏盛着的樱.桃酒,尝到名为占有欲的刺痛和血腥,洛悬感受到宁一卿的情动和颤抖。

声音也哑了起来:“姐姐,把我放开。”

“和那些小女生聊得很开心,是不是?”宁一卿轻笑一声,唇瓣染血而变作殷红,几l滴血液在素白肌肤上蜿蜒流淌。

清冷寡欲的面容配上妖冶诡异的鲜血,堕落邪肆之感尤甚。她轻轻弹了弹洛悬手腕上的金属,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有,一点都不开心。”洛悬微垂着睫羽,说的话倒是真心实意,的确谈不上开心。

“是吗?”宁一卿在洛悬的心口勾了勾,随手取来一条干净的黑色领带,围在洛悬眼前,“她们给你的蛋糕,你吃了?甜不甜,有我给做的草莓蛋糕好吃吗?”

“没没没,我送给同事了。我最爱吃姐姐做的草莓蛋糕,要不现在我们回家,你做给我吃?”

宁一卿勉强满意地笑了笑,然而并没有改变要小小惩戒洛悬的心意。

“姐姐,你要做什么?”视线受阻,洛悬心底涌上不详的预感。

糟糕,这女人今天太不好哄了。

宁一卿单指点在洛悬饱满的唇珠上,“乖,先别说话。”

她注视着洛悬被围住的眼,视线再往下,掠过对方高挺精致的鼻,淡色薄唇,白皙颈线,然后是葱白如玉的手指。

两只手的五根手指竟然都空空如也,一枚戒指都没有戴。不管是之前订做的求婚戒指,还是婚戒。

“星星,为什么没带戒指,求婚和结婚戒指都没戴。”

“因为正好在雕刻,怕弄坏,就都放在抽屉里的。”

“是吗?那我来帮你戴,”宁一卿低低笑了一声,魅惑勾.人,危险性十足。

洛悬坐在椅子上,面前一片黑暗,感官却越发灵敏,没戴戒指的手指被温暖包裹,shun得很轻,柔软灵巧。

女人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腿心沾湿衣物,深蓝色面料上的冰冷与肌肤的温热,给予洛悬无比美妙的刺.激。

“姐姐,你这是要做什……唔。”

“不要提问,”女人居高临下审视着洛悬,面容冷淡腿心泛滥,“再吵的话,嘴也得封起来。”

洛悬:“……”

她就知道有小星星掺合这件事情,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等着吧,这个小告状的,无事生非,肯定还火上浇油。这三个月,小星星休想晚上跟她们两个一起睡。

“星星,你太不乖哦。和旁人聊得那么开心。”

“我以后都不聊了,”洛悬深深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和Omega对着干,必须极尽谄媚,谁知道一向谨严慎思的宁一卿,还挺喜欢听她说这种明显就是哄人的话。

偏偏她们两个对此心照不宣,爱听爱说。

宁一卿在洛悬的薄茧上循环往复地画圈圈,良久才淡淡地说:

“不戴婚戒,罪加一等。”

“认罪伏法,”洛悬非常没有骨气,“任由处置。”

然后,她又抬头,“我错了,姐姐。坦白从宽,要不你先把我放开?”

“哦,你坦白什么了?我都没还开始审,”宁一卿勾动洛悬眼前的领带,漫不经心的危险语气,“不打自招,会不会更说明你做贼心虚?”

白檀味的气息拂过洛悬唇瓣和鼻尖,就是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难耐和心瘾被点到为止的克制唤醒。

女人故技重施,洛悬感觉自己指腹的薄茧都快被融化,或是被yao下来。

高纯度的白檀萦绕四周,几l乎产生化为实质的错觉,每一根神经都被浸透。

“可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先判定我有罪,”洛悬的声音喑哑,含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欲加之罪。”

宁一卿敏锐地捕捉到这稍纵即逝的委屈,心顿时软了半截,她也明白自己的酸涩醋意来得毫无道理,占有欲又强得令人措手不及。

虽然看不见宁一卿的神情,但洛悬已经从女人软绵甜腻的呼吸声中,察觉出了宁一卿的心软。

就像给自己头上画“王”字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学老虎大王,实际上只是一只挥舞着粉白色爪垫的醋精小猫。

嗯,还是那种会悄悄变人的猫妖类型,惹不起惹不起。

“姐姐,我的手都快破皮了。”

目光投向洛悬的手腕,的确红了一片,宁一卿发觉洛悬的鼻尖也渐渐泛红,沁出薄汗。

她开始动摇了,本来想好好磨一磨洛悬的,谁知道,洛悬这么会撒娇,让人无端生不了气,反倒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好像是自己太过分了一点,女人忍不住心疼摇尾乞怜的小白狗,直到彻底心软,解开了束fu,然后……反被小白狗抵在了桌上。

严丝无缝地贴合。

这样的情况下,宁一卿已经足够湿.润,洛悬惊讶之余又颇觉合乎情理,这么多次下来,她的姐姐的确是水做的。

艺术馆的展厅里,小星星迈着大步,摩挲着小下巴,细细观赏洛悬的木雕,时不时朝身边的夏之晚发问:

“阿姨,这些都是我妈咪雕刻的吗?”

“是的,全都是,”夏之晚始终停不住笑容,小星星实在太萌太可爱,“你也喜欢吗?”

“嗯,超级喜欢。我现在也有自己雕刻哦。”

“啊,你还这么小就会雕刻了?”夏之晚没想到小星星也会接触木雕,还以为宁一卿会让她提前学管理什么的。

小星星摇头晃脑,“妈咪有教我,有时候她雕刻的时候,我会帮她抛光。妈妈有空就会加入我们,木雕很好玩的。”

“你们平常经常在一起玩吗?”夏之晚有点好奇她们一家四口的生活。

“小月亮太小了不适合加入我们,所以只有我和妈妈妈咪,但是看动画片我们会四个人一起。”

夏之晚被小星星的话逗笑,“你们看什么动画片?”

“我爱看哪吒闹海、西游记,妈妈和妈咪陪我看。小月亮还没有发言权。”

工作间里,木屑被昏黄的灯光照亮,显出厚重沉郁的质感。

宁一卿几l乎能清晰感触到洛悬骨感的手指,指节、指腹、薄茧。

“姐姐,舒服吗?”

女人眼尾洇着绯红水色,肌肤瓷白姝丽,身上用来cos的衣衫半褪,雪白沟壑柔软起伏。

她睨了洛悬一眼,故意不说话,却在下一刻迎来灭顶的潮水。

被宁一卿这一眼嗔得身体发.热,洛悬再次感叹:

“姐姐,你也太容易到了。”

宁一卿作势要起身推开洛悬,双手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败下阵来。

“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洛悬睁着无辜又漂亮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宁一卿,“姐姐,还想。”

“可我们要连夜赶回京市,小星星也还在外面,”宁一卿的拒绝毫无说服力,并且看上去也并不真心。

洛悬明白自己能看清宁一卿的心,软兮兮地说:“那就再半个小时?小星星有人看着的,而且你的保镖都在。”

“好,只能再半个小时,”宁一卿心和那个地方都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

第二天她们一起回了京市,休息一天后,带着快五岁的小星星和一岁多的小月亮到了宁氏老宅。

宁老爷子拄着银拐杖,要求宁一心、池梨、宁一隽都必须在大门口等着宁一卿和洛悬回来。

即便是隆冬时节,大宅里也是花香袅袅,墨绿成荫,水滩清亮,雪与梅花浓淡相宜,水面被寒风荡出波纹涟漪,伴着落花也是粉色的。

“她们怎么还没到啊,”宁一心吊儿郎当地走来走去,“爷爷,我和姐她们经常见面,一个新年而已,犯不着这么隆重吧。”

宁一隽高大的身影移动过去,借着龟背竹的遮掩,小声地跟宁一心解释道:

“这是她们第一次全员回家过年,爷爷能不激动吗?你别看他现在这么不苟言笑,昨晚我看见爷爷半夜睡不着,起来散步。”

看见孙子孙女在旁边窃窃私语,宁老爷子严厉地一瞥,再咳嗽两声,以示警告。

宁一卿和洛悬爱得难舍难分,现在又恩爱非常,生了两个孩子。他还能反对什么,人老了,想固执也固执不起来了,就想看到阖家团圆。

“哥,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面对姐也挺不好意思的,”宁一心开始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见他们两个挂不住面子,立马乐开了花。

“妹,你怎么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吧,看破不说破”宁一隽苦笑。

“天道好轮回,是吧哥?”

还是池梨过来拉拉她,宁一心才收敛笑意,继续在寒风中等着那两人的到来。

聊了一阵,又绕回前厅喝了一盏茶再出来,正正看见电动铁门打开,那辆银色的迈巴赫驶进老宅的绿茵地里。

天光下的树影和花荫,斑驳在金属车身上,流淌着写意。

车子停稳,一众人等迎上去,早有佣人上前打开主副驾驶、后座的车门。

小孩子最先跳下车来,奔跑在白色的大理石路上,小星星冲过来甜甜地把每个人都喊过一遍。

这一下,宁老爷子根本绷不住,慈爱地笑起来,牵起小星星的手,“小星星,曾爷爷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一会儿吃完晚饭再吃。”

“好耶,谢谢曾爷爷,我最爱爷爷这边的马蹄糕了,一会儿要分给你们吃,我再吃。”小星星奶声奶气地说话,搞得这一帮大人心都化了。

池梨碰碰宁一心,轻笑着小声说:“到时候我们也生一个像小星星这么乖的小孩。”

“那我们晚上得努努力,”宁一心笑嘻嘻地回答,一边看见洛悬抱着小月亮,走在宁一卿旁边,她率先打起招呼,“姐,你们来了啊。”

“嗯,”宁一卿今天穿得很休闲,黑色翻领羊绒大衣,面上的神情淡淡的,“爷爷,我和洛悬来了。”

“爷爷过年好,”洛悬硬着头皮也喊了一声爷爷,“谢谢爷爷。”

想到老爷子给的两千万,她倒觉得这种示好方式真的很有宁家作风。

“好好好,先进屋,”宁老爷子牵着小星星,笑容慈祥,“洛悬你今天和一卿,就住在老宅这儿,好不好呀?房间都给你们重新通风打扫了一遍。”

似乎宁老爷子非常地和蔼,洛悬请示般地看向宁一卿,女人牵住洛悬的手,安抚地捏了捏,表示可以同意。

“好的,爷爷。我和一卿今晚就不回去了,跟小星星小月亮一起陪大家守岁。”

宁老爷子将这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里叹了口气,又觉得有点欣慰,果然这Alpha还是很听他们家一卿的话,也是个老婆奴。

不过,一卿好像也是事事都以洛悬为先。真是,就这样吧,两个人爱就爱吧,天也塌不了。

宁家老宅有专门的宴请会所,因为今年人多,所以一家人的年夜饭也定在了这里。

烟灰色的菱形平瓦,四面都是落地窗,外面白雪成霜,又有花卉点缀,高大的杉树与松木,错落有致,相映成趣。

林间还养了些绿孔雀,因为天冷的缘故都在窝里,赏玩一番倒也别有趣味。

暮色四合后,苏嘉宜终于提着大包小包回来,星星点点的灯光亮起,并不刺眼。

佣人们端着托盘鱼贯而入,见到苏嘉宜的时候停下来问好。

“妈妈终于回来了,”宁一心大喊着苏嘉宜,“我们都快饿死了。”

苏嘉宜把购物袋放下,去洗干净手,又用一方热毛巾擦干,从袋子里拿出新年礼物,分给众人。

轮到洛悬的时候,她笑得很是温柔开怀,“洛悬,新年快乐,欢迎加入我们家。”

“妈妈,新年快乐,”有了之前的相处,洛悬喊得还算顺畅,接过礼物后,也拿出她和宁一卿为大家准备的礼物。

“我们家小月亮的大名是宁寒酥?”苏嘉宜坐下后,随意问了一句。

“嗯,”宁一卿笑了笑,“小月亮好像还很喜欢这个名字,叫她就会答应。”

“真的吗?”宁一心从沙发另一端起身,跑过去逗弄坐在专属小凳子上,昏昏欲睡的小月亮。

“小月亮也是S级吗?”池梨跟过来小声地问。

“嗯,毕竟姐是S级,洛悬没生病之前也是S级。”

凭良心来说,洛悬觉得宁家过年还是挺有气氛的,所有子女都必须聚在一起,做一些带上仪式感的事情。

大扫除,写春联,贴福字、炸年货,分工合作,甭管做得好不好,但做了总归是不一样的。

忙活一通又喧闹一阵后,大家都坐下来吃饭,宁一心开了一瓶起泡酒,“啵”地一声,打开软木塞瓶盖,给每个人倒上。

当然,小星星和小月亮各自有各自的饭,饮料倒是一样的热牛奶,坐在旁边的小桌上,挥舞着小胳膊小腿。

嗯,小月亮主要是被吵醒的。

都是一家人,这一年也特地为了缓和关系,所以就更加没什么好讲究的,鲜花枝叶掩映,水晶灯辉流转在浅金色酒液中,频频有叮叮当当的碰杯声。

因为新年的关系,所以电视是打开的,屏幕里也是张灯结彩,春晚已经放到了第一个小品节目。

小星星端着奶瓶,短手短脚地在桌边一圈一圈地绕,祝完妹妹快快长大,又跑来祝曾爷爷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还夸苏嘉宜漂亮又有气质。

“小星星嘴这么甜,也不知道随了你们两个里的谁,”苏嘉宜笑得端庄大方,这一卿小时候就是个不近人情的性子,都很少笑。

那看来小星星只能是随洛悬了?

宁一卿目光柔和地看向洛悬,又扫了一眼已经开始祝菩萨发财的小星星,“小星星应该是随她自己。”

这时候,小星星一骨碌跑回到宁一卿怀里,软软地喊了声妈妈。

苏嘉宜故意逗她,“小星星,大家都祝完了,你还要祝什么啊?”

小星星挨在宁一卿怀里,看看妈妈看看妈咪,最后又看看已经睡着的妹妹,把奶瓶“砰”地一下放在桌上。

“祝大家,年年有今日……”她看了眼宁一卿,得到了妈妈的提醒,“岁岁有嗯,今朝。”

“好好好,我们小星星好厉害,”宁老爷子第一个捧场,给小星星鼓起掌来。

见大家都在夸她,小星星害羞地说了一句什么都妈妈妈咪教的,就又躲进洛悬怀里要抱,还嚷嚷要加奶。

“来来来,曾爷爷给你冲奶粉,”宁老爷子今晚兴致颇好,又带着小星星去厨房,一老一小还挺合得来。

吃完年夜饭,宁老爷子早早回房休息,留这些小辈守岁。但其实,宁家一直提倡起居按时,饮食规律,新年这天大家也只会收到十二点,就陆陆续续地回房。

但今年多了闹腾又兴奋的小星星和小月亮,所以这几l个人专门带着两个小宝宝,到老宅的空地上放烟花,看烟花,玩得不亦乐乎。

洛悬和宁一卿提前回卧室休息,浴室灯光打开,水声阵阵,女人先去洗澡,留洛悬一个人缓缓酒劲。

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洛悬好奇地打量四周,偏冷色调的装修,有暖色植物钩花地毯的点缀,一样透露出冷淡谨严的风格,不愧是宁一卿从小住的地方。

床边的矮柜里放着一本封面精美的本子,洛悬随意地拿起来打开,发现是宁一卿的日记本。

来不及合上了,她已经看见一篇十几年前的日记,笔记稍显稚嫩,但已有现在凌厉的风骨。

日记上用黑色的钢笔字写着[星期六,雨夹雪]

[马术和击剑练习已完成,昨天学的博弈论并不是很明白,还要多加温习,不可荒废。记下要点,下周请教老师。

另:今天下午去洛家做客,遇见一个银头发的小朋友,她很特别。或许可结交一二,可以先从赠送适合她的礼物开始。]

同一页上,刚好写着下周三的日记,看得出当时……十岁的宁一卿在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有点犹豫,起笔处滴了两点小墨点。

[星期三,大雪

今天学习完后回来,才知道银头发小朋友已经和自己的妈妈离开京市,还是专心学习吧。]

洛悬本来想把日记本合上,但好奇心驱使她又翻了一页,没想到还有惊喜。

[……没见到银头发小朋友,我还是感觉有点遗憾。]

“小悬,可以去洗了?”宁一卿穿着薄纱睡裙,擦拭着长发走出来,雪白半弧若隐若现。

等她走近了,才发现洛悬在看什么,她下意识要伸手去抢,哪想得到Alpha比她敏捷得多。

一推一躲之下,女人失去平衡一下扑倒在洛悬身上。

“姐姐,你抢什么,”洛悬一只手扶住宁一卿,拿日记本的手搂住女人的腰,“别摔倒了。我就只看到一两页,现在就不看了。”

宁一卿耳朵都发.热,“别看了,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写的也乱七八糟的。”

“不会啊,姐姐你那时候就在学博弈论了,”洛悬调笑道。

宁一卿格外地感觉不好意思,“通通忘掉。”

“那怎么行?来姐姐我问你,你小时候去洛家,见到过我?”洛悬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简直不可置信。

她和宁一卿那么小的时候就见过?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记得是一个冬天,所有人都在待在有暖气的房间里,我看见一个银头发的小孩爬到树上坐着,在玩一块冰。”

久远的回忆,有着泛黄模糊的质感,其他的一切都失焦点,宁一卿只记得那个银色头发,粉雕玉琢的倔强小孩,高高坐在树上,不怕冷显得很酷,让当时就被教育必须懂道理守规矩的她,心生出特别的向往。

后来,她跑下楼出去,到院子里找洛悬,那棵树上却没了人影。

所以,也不能算作她们相遇了。

只是宁一卿单方面看到了洛悬。

几l乎不需要宁一卿再多说什么,洛悬的心就暖成了一片。她记得那天,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爸爸原来早在自己出生前,就出轨还有了孩子。

多么嘲讽,她还以为父母的爱情坚贞,以为他们相爱,以为自己家庭美满。

那是她信念崩塌的一天,当时的小孩以为天都塌了,但如今看来的确不值一提。

人生总会有更难的事情在后面等你,但……那一天她被宁一卿看见了。

似乎在那一刻被十几年后的爱人看见,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也许世界上总有人懂你爱你怜你,还没遇见的话,记得再等一等。

两人不知是谁先主动,几乎热情得要融进对方的骨血里。

kuai感细长而绵密,沿着发麻的椎骨往上,几l乎将理智完全吞噬。

“姐姐,小星星和小月亮一会儿还要过来的。”

“没关系,一心和小梨带她们两个在看烟花。”

“可是……”

“今天晚上,她们两个跟姥姥睡觉。”

女人泪水盈盈,雪白的腰线上有隐隐的青色痕迹。

两人心跳加速,时不时在临界点分开,再掀起新一轮的浪漫潮水。

高悬的月亮有星星伴着,共同洒下浅银色的雪色,注视着这起起伏伏的一切。

无论星星璀璨与否,都会被看见,所以星星也会永远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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