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chapter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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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启看不到贺随此刻的表情,而两人身体不带一丝缝隙地紧贴着,他的眼睛看不见,却能感觉贺随似乎换了一件衣服,这衣服上嵌有很多柔软的羽毛装饰物,手指擦过时触感绵软温暖,还有点痒。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启道。

贺随稍稍远离些许:“嗯?是么?”

那声音依然含着笑意,伴随着温热的吐息落在时启的耳畔。

时启侧过头去,却感觉贺随仍然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那是一股极为独特的优雅微醺的玫瑰花香气,前调还带着微苦的味道,进入鼻腔,转而化为了宛若晨起时叶片露珠落下时的清甜,那味道无论是谁都无法拒绝。

随后,贺随压下来,轻柔的吻从轻至重,仿佛试探一般,由他的眼角的皮肤细细碎碎落在耳畔,像是一场将下未下的雨,却率先掀起了湖心的波澜。

时启抬手,欲将贺随推开再说,却被贺随反扣住手腕,贺随的体温比他还低,手指上却带着茧,将他的手锢在身后。

“想让对方动情,你也要先沉沦啊,时启。”贺随一手抬起时启的下巴,看着他的面容,却并不继续动作,低语道,“否则,我该怎么教你呢?”

时启一怔,却问:“你沉沦过很多次么?”

“一次也没有。”贺随却笑了,“我只有让别人沉沦的能力,却不爱他们,这也算是一种独特的天赋吧。”

时启:“……”

时启想到陆敛和他提起过贺随那大大小小的绯闻,多情者最是无情,在贺随的心里,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喜欢的人,是这样么?

时启冷静下来:“这里太黑了,把灯打开吧。”

贺随不语,放开时启,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启疑惑地转向声源处,一手去摸地上的手电筒,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但时启按动开关,手电筒却毫无反应。

好像摔坏了。

“你干的好事。”时启气道。

“再赔你一个就是了。”贺随含笑道,随后他拆开了什么东西,将那东西抵到时启唇边,轻声道,“张嘴。”

“什——”时启还没说完,贺随手指一抬,将那东西送进时启的嘴里,时启气不过,冷不防咬住贺随的手指,却尝到了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

贺随将手指抽出来,看着手指上的一道浅浅齿痕,慢条斯理地说:“你是野猫吗,怎么还咬人?”

虽是这么说,却并未生气,时启则将那颗柠檬糖在口中舔来舔去,一会转到左边,一会转到右边,腮帮子鼓起一块,疑惑道:“这糖是做什么用?”

“让你放松一点。”贺随说,“你太紧张了,紧绷的弦,是没办法奏出优美乐曲的。”

时启若有所思:“唔……先把灯打开。”

贺随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你看不到?”

走廊一阵穿堂风呼啸而过,将门吹开些许,明亮的走廊灯光投射进来,于是时启眼中便有了模糊的影像。他说:“现在看到了。”

贺随的确是穿了一件看起来很暖和的白色卫衣,与一条深黑色的牛仔裤,卫衣坠以羽毛,袖口则挽起至手肘,手腕则戴一枚手表,边缘因为反光而亮起一道弧线,不过他怕冷么?时启有点疑惑,但转念一想,傍晚的确有些冷,就连他也多加了一件外套。

“太黑就看不清了么……”贺随喃喃道,随后又看向时启,“那你还学吗?”

贺随的手段实在太多了,时启脸颊有点发烫,说:“那你不许再碰我!不是说好了你教我……”

“既然还学,就要遵守我的规则。”贺随声音低沉下来,“不碰你就是了,但接下来都要听我的——”

“什么?”时启抱着一丝警惕道。

“第一件事,”贺随不知从哪里取来一块黑布,在时启诧异的眼神中,蒙住了他的双眼,“不要让这布离开你的眼睛。”

原本时启已经能看到东西,但这布再一次将他的视线挡得结结实实,连一丝光都看不到。时启眨眨眼睛:“为什么?”

“看不见,你就不会害羞了。”贺随笑道,“黑暗能激发你的欲|望。”

时启想不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似乎又想起了拆糖纸的声音,时启微微皱眉,侧耳倾听,却什么也没听到。

贺随注视着时启的面容,蒙住双眼后的肌肤愈发白皙,鼻梁很挺,嘴唇淡红,看上去着实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更加美味。

“第二件事,”贺随道,“我不会动,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的身上,藏着十颗糖,你要做的,是把它们全部找出来。”

时启茫然:“藏在……哪?”

“那就不能告诉你了。”贺随说,“你自己找。”

时启怀疑道:“这样就可以了?”

贺随:“这门课,也总要循序渐进,想立刻就学会,你又不让我碰你。”

时启简直被贺随的逻辑搞懵了:“这和那……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愿意和我接吻的话,我想你很快就能学会了。”贺随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

时启:“你还是别乱动的好,还有吗?”正说着,门再一次被吹动,“嘎吱”一声,时启才想起来——门还没有关!

“干嘛去?”贺随问。

时启:“门开了。”

贺随懒洋洋地说:“这层不会有其他人上来,也没有摄像头,放心好了。”

“第三件事,”贺随说,“既然你让我教你,如果有需要,请叫我贺老师,嗯?”

时启一呆,心想,这是误入了什么奇怪的COSPLAY吗?!也太羞耻了吧!

时启正犹豫着,贺随却正色道:“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现在还剩十三分钟,如果你找不到,我可就要惩罚你了,那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你之前没跟我说啊!”时启立刻道。

贺随却是不说话了。

一旦有了时间限制,所有事情便变得紧迫了起来。时启尝试着往前摸索,却感觉贺随似乎起身离开了。

时启说:“贺随?”

贺随:“这儿呢。”

时启仔细听空气中声音的方向,随后扶着地起身,迟疑道:“你别乱走啊。”

时启走得很慢,却一直没有找到贺随,他心下一急,脚步便加快了几分,却被地上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猝不及防地摔了下去。

然而却没有感受到疼痛,他跌到了一个人身上,贺随说:“你是故意的吗?这办法很不错。”

“你……闭嘴。”时启咬牙道,随后稍稍起身,半跪在地上,手指尝试地摸向贺随的上衣。

刚才那一眼,时启将贺随今天的打扮看得清清楚楚,这件卫衣并没有口袋,藏不了东西,可那还能藏在哪里呢?

时启的手指划过那些柔软羽毛,却忽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狐疑地捏了捏,顺着羽毛的肌理,找到了一个小拉链。

这衣服果然暗藏玄机。

时启拉开拉链,顺利地找到了第一颗糖。

随后时启入法炮制,又找到了三颗藏在羽毛里的硬糖,但剩下的,他再怎么摸索,都找不到了。

贺随一直安安静静,也许是在注视着他,这种想象让时启有点不好意思:“……你说点什么?”

“我的衣服快被你摸起火了。”贺随静静道。

时启:“……”

贺随稍微调整了下姿势,靠在墙上,时启心想,衣服里应该没有了,不过他也许里面也穿了衣服?

时启说:“我能拉开你的衣服吗?”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贺随悠闲地说,“不用这么客气。”

时启:“做人还是要礼貌一点。”说着,小心翼翼地掀起贺随的卫衣下摆,里面果然还穿了一件薄衬衫。

然而贺随这衬衣不知道解开了几颗扣子,时启正在找糖,不其然直接碰触到了贺随的胸膛,或许是因为穿得有些多,几乎要烫到他的手指。

时启立刻收手,不敢再往上了,贺随却道:“跪着不难受吗?硬邦邦的,不如坐我腿上?”

两人面对面,时启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姿势了,闻言道:“这样挺好。”

“还是换个姿势吧。”贺随笑着说,“小心把腿跪伤了,明天怎么练习?不必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你看,我的手一直背在后面。”

“我又看不到。”时启嘟囔道,然而贺随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这个姿势压得腿麻,时启扶着地站起来,险些一个踉跄,幸而贺随手疾眼快,扶住了他,并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时启:“谢……谢。”

贺随彬彬有礼道:“不客气,还有八分钟。”

贺随大约也是常年锻炼,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那起伏连绵的轮廓,结实有力的腹肌线条,在时启的摸索之下,慢慢明晰了起来。

时启从衬衫口袋里,再次摸到了三颗糖。

还差三颗。

会在哪里呢?

正想着,贺随却又是一动,时启猝不及防,险些从贺随身上摔下去,贺随却揽住他的后腰,让他坐稳,一边说:“你摸得我好痒。”

时启新奇道:“你有痒痒肉?”

时启咯吱了他几下,贺随却毫无反应,一阵纳闷。

“还有五分钟。”贺随提醒道。

时启摸向贺随的牛仔裤口袋。贺随所穿的是修身款的牛仔裤,布料绷得很紧,时启很快就摸到了两颗糖。

以及贺随那无法遮掩的……

时启:“喂!你、你……”

贺随却道:“还有最后一颗了。”

他的声音十分平静,时启心想,是不是他摸错了?也许那是手机,或者MP3?

可最后一颗,会在哪里呢?

时启想来想去,觉得他应该没有遗漏,可又觉得什么地方被他漏掉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启陷入了沉思。

贺随的视线,却始终灼热,并不像时启所想象得那般平静,他唇角仍带着惯常笑意,眼瞳深处,却逐渐沉淀下去,仿佛克制到极致的寒冰,却燃烧成了烈火。

“还有一分钟。”时启口中那颗糖,已经逐渐融化,内里有着酸酸的内浆,他还在思考,那一刻,他的耳畔,再一次浮现出了塑料糖纸剥落时的轻微声音。

时启一手按在贺随肩膀之上,缓缓靠近,空气中弥漫着酸甜的糖果香气,这种糖留香足,与贺随自身的玫瑰香气混合缠绕在一起,竟成了另一种格外令人迷恋且奇异的香味,时启说:“如果糖果化了,应该不能算我没找到吧?”

在时启看不到的地方,贺随勾起了唇,说:“还没化呢。”

“我已经找到了。”时启说,“我过关了吗?”

贺随似乎在笑,他轻声说:“可现在只有九颗,怎么算你过?”

时启面无表情地戳了戳贺随的脸,正要说话,却突然听到走廊处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说五楼没人来么,怎么灯还亮着?”一个练习生道。

“或许是有人上来了,这房间的门开着啊。”

其中一人的声音异常熟悉,时启一怔,心中划过一丝异样感,正要起身,贺随却是揽住他,拉住什么轻轻一滑,旋即,在时启耳畔悄声道:“别说话。”

时启微微仰着头,鼻梁,唇线在月色照耀下异常漂亮,犹如发着光一般,有些不安:“他们……”

“嘘——”贺随仍是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示意他听。

“这儿没人,估计是走的时候忘关了。”王宇道,盯着对面的人,“你说有办法让时启走人,是真的吗,柳河?”

那名字出现在时启耳中,他略微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正要伸手解开布条,贺随却先一步解开,冲他眨眨眼。

时启这才发现,他们躲在黑绒布窗帘后方,贺随的确是选了个好地方。

柳河比王宇更警惕些,他环顾四周,这教室里的确空旷,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摄像头痕迹,浅淡月光照进教室里,一丝其余声音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道:“当然了。”

“可你为什么要帮我?”王宇道,“你和他关系很差?”

柳河微笑道:“他挡了我的道。”

王宇却并不买账:“你这个理由没办法说服我,万一你只是演戏,回过头来举报我怎么办?”

之前练习生被强制退赛的消息,每个人都听到了。原以为会被退赛的时启,反而一路平安,不但进了A班,这次还进了江允的队,成为他的搭档,怎能不让人眼红?

跟着江允,他所在的地方必然是万众瞩目之地,哪怕蹭镜头,也能蹭到不少,何愁没热度没粉丝?

柳河柔声道:“这个节目里,我看中了一个人,但那个人喜欢时启,你觉得,这个理由成不成立?”

王宇浑身一震:“谁?”

“贺随。”柳河说,“我对江允和白寻不感兴趣,你大可放心,我只想要一份前程。”

王宇说:“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再找机会拍点时启和其他人的照片?”

柳河说:“这方法没用,上一个用这方法的人,后果你也看到了。江允和陆敛,是不会允许他们这样诋毁自己的,更何况那原本就是借位,构不成事实。如果要做,就做个大的。”

王宇说:“怎么说?”

柳河缓缓地说:“舞台事故。你不是跟时启在一个舞台么?他有夜盲症,灯光一暗,什么也看不到,你只需要推他一下……”

柳河并未说完,王宇已连连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有夜盲症?”王宇疑惑道。

“这就是我的秘密了。”柳河温声道,“如此一来,哪怕他没大碍,起码也会扭伤脚腕,或者受到惊吓,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了的,你先提前练习他的动作,届时便说,你已经学会了他这套动作,江允搭档的位置,自然就是你的。”

王宇想了想,说:“这个法子不错,完全没有BUG。”

躲在窗帘后的时启:“……”

这方法最大的BUG就是,你们所谈论的当事人,已经把你们的计划听得明明白白了。

“不过这教室还不错,平时也没人上来,如果下次再商量,还来这里吧?”王宇说。

柳河正要点头,却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个什么东西,他皱眉,拿起来一看,是个手电筒。按了按,似乎是个坏的。

王宇只看了一眼,便无所谓地转过头:“一个坏手电筒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走吧,该下去了。”

柳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把那手电筒放在一旁:“这里似乎有人才上来过,为了以防万一,下次还是换个地方吧。”

王宇柳河离开之后,时启从窗帘后走出来,简直不可置信,他没想到,柳河居然想害他!

贺随倒是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瞥了眼时启,道:“你有什么想法?”

时启气得要命:“我居然还请他吃饭?那顿饭四百八啊!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贺随:“……”

贺随失笑道:“你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么?”

时启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道:“他到底看上了谁?谁这么倒霉,被他看上!”

贺随想了想,道:“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是看上了我。”

时启立刻道:“不可能啊,他说那个人喜欢我!”

贺随:“……”

贺随用轻而缓的声音,问:“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时启并未察觉到贺随声音里的危险意味:“不是你说什么一次也没有沉沦过……”

贺随沉吟片刻,却忽然换了个话题:“时间到了,你没有找到最后一颗糖。你输了。”

时启据理力争:“我找到了!那一颗明明就在你的……”

“愿赌服输,时同学。”贺随浅笑道,“不要耍赖。”

时启说:“呃,那你想怎样?”

“不怎样。”贺随微微低下头,一手随意弹了下时启手腕的皮筋,“给我扎个头发吧。”

说着,环住时启的腰,时启说:“那你倒是放开,这要怎么扎……”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间都带着那几乎一致的柠檬味道,仿佛将人从暧昧的氛围中唤醒,却又坠入了更深沉的海域当中。

“不给我扎头发,就让我亲你一下好了。”贺随说着,靠了过来,时启立刻道,“这样不好吧?我觉得……唔!”

贺随眼睛闭起来,睫毛如同蝴蝶展翅,呈现出极优美的弧度,银发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在黑夜中呈现出令人无法反抗的魅力,随后,他的唇瓣落在时启的唇上,时启接下来的话语全都被这轻柔一吻所湮灭。

一如贺随这般的浪子,大抵该是身经百战,吻技高超,然而真正体会之时,贺随的动作却显得分外生涩,见时启不张口,便只舔着他的唇瓣,动作分外温柔,然而时启一旦有想挣扎的势头,贺随便将他摁得更深。

他是个温柔且耐心的猎手,一旦时启被他温柔的舔舐迷惑,便找准机会深入,勾住他的舌头,酸甜的气息交融一处,贺随的动作也逐渐由有条不紊变得激烈了起来。

时启猜得不错,最后一颗糖,果然在贺随的口中。

贺随正正地压住他,黑牛仔裤压根挡不住任何起伏变化,时启这回是当真感觉到贺随的反应了,当下便清醒过来,将贺随用力一推。

贺随没有再继续,坐在一旁,两人都在喘息,此起彼伏,在黑暗中反而显得有些不太正经。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却不感到尴尬,然而始终这样,又感觉几分奇怪。

“你犯规了。”时启本来想气势汹汹地警告贺随,然而开口时气势便无端减弱了几分,他抹了下嘴唇,“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没有遵守承诺吗?”贺随却道,“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很规矩的。”

“那刚才是……”

“是你不好好上课的惩罚。”贺随随口道,“但那谁说的不错,我的确对你,有不一样的情感。”

时启关注点却是——“那谁是谁?”

贺随:“就刚才那人,谁知道叫什么。”

时启被这话搞得哭笑不得,贺随现在居然还不记得柳河叫什么,看来自己在贺随眼中,或许还真是挺特殊的。

“你之前和我说,不确定自己心意之前,不能说喜欢。”贺随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但我可以确定,我不会随便和别人接吻。”

他犹豫一下,似乎在想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时启说:“但你应该也有不少接吻对象吧?你吻技真差。”

贺随面不改色,道:“你,是第一个。”

时启:“……”

时启原本只是气不过,想嘲讽一下贺随,免得他总是看上去胜券在握,云淡风轻的。但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贺随居然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贺随说,“花边新闻都是假的,我虽然看上他们的声音,但从来不会对他们做这种事,也没有谈过恋爱。如果觉得我很开放,或许是因为我常年在国外,大家都这样。”

“不过,你的批评我接受,我会努力的。”说着,贺随又笑了起来,“以后可以找你练习吗?”

时启怒道:“不、可、以!”

贺随把时启拉起来,遗憾道:“这次没有和你一组,下次我会努力争过江允,把你选进我的队里来。”

“另外,我教你的这些,不要随便对其他人用,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的。”贺随微微一笑,带着些恶作剧般的狡黠,“真正有用的东西,下一次再教你。”

“恭喜你,这一课,你已经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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