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chapter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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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大部分人都去吃饭了,全是一群胃口颇盛的青年小伙,训练量又大,饿得很快。所以这件事情,也并没有太多人知道,不至于发酵成大事。

隔壁房间两人还未出来,时启只觉得这件事简直是匪夷所思,他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两个人就已经打起来了。

系统:“在古代,有一个词可形容你。”

“什么?”

系统:“红颜祸水。”

时启:“……”

时启:“可陆敛已经拒绝了我,他对江允来说,并没有多少威胁吧?”

系统:“你低估了男人的独占欲。”

时启不服气:“我也是男人,为什么我没有?”

系统:“你算半个男人。”

太监吗?!时启彻底倒了。

幸而从这一刻开始,江允的黑化值缓缓下降到了90,虽然还是一个有些危险的数字,但起码说明江允目前理智尚存,不至于突然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时启从走廊出去,路边种了一排桂花树,此刻正是开花的季节,金色花瓣随风飞扬,在树下走,芬芳扑鼻。

大门口的栅栏外站着位外卖员,逢人就问。训练基地不允许外人进出,只有练习生和老师才能进,这位外卖员问了不少人,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九月份中午艳阳高照,日光炽盛,见他一个劲擦汗,时启便走过去,道:“谁的外卖?我帮你给他吧。”

一边心想,还能点外卖?

那外卖员是个瘦高的男生,长得倒是不错,只不过肤色有些黑,大概是长年在外晒的。

外卖员说:“江江宝贝的,你认识吗?”

时启:“?”

这名字……是不是也太可爱了点?

在这里点外卖,就没必要还用昵称了吧?着实是增加了难度。

外卖员说:“下一单还有三分钟,哎。”

外卖员不停擦汗,很是焦虑。

时启说:“手机号能报吗?我帮你拿进去。”

“只有开头和尾号。”外卖员不停感谢时启,把一个纯黑色的外卖盒递给时启,“谢谢啊,那我就先走了,我会给你投票的!”

时启哭笑不得,突然多了个粉丝的感觉。

不过,会是一位姓江的练习生点的吗?到目前为止,时启还没有把所有练习生的脸认全,名字倒是大概都知道了。脑海中蹦出来的第一个名字是:江允。

但江允怎么可能叫江江宝贝?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那外卖袋是纯黑色的,只有一个LOGO,看上去很高级。时启低下头,去看那外卖盒上的电话号码,突然感觉这个外卖袋有些眼熟,上面写着三个字,时启念道:“味……轩阁。”

时启又看了下电话号码,他曾经背过江允,与这串数字的六个数字完全相符。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时启如遭雷劈。

不会吧?

不会吧!

是真的吗?!

原来江允私底下居然有这样的癖好,喜欢别人叫他宝宝。

订餐时间是饭点前一小时,菜单则与上次的菜式相似,是两人份。练习途中,江允曾出去一趟,原来是订饭去了。

再一看价格表,时启深吸一口气。

这得有多少个三百零八块啊,一顿饭就可以把他给卖了!

找来找去,结果是熟人。时启心想,这下可以好好嘲笑江允了……但万一他恼羞成怒,公报私仇可怎么办?

时启拎着外卖盒,打算去找江允,然而去了会议室,里面门开着,已经没人了。

时启探头过去,身后传来冷淡的声音:“找什么呢。”

时启扭头,江允正站在不远处,面容俊美,身材修长,粉丝看到了必定会尖叫,而时启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江江宝贝?”时启忍着笑问道。

江允听到这名字,脸色果然一僵,随后看向他手里的袋子:“你取外卖了。”

“嗯。”时启说,“敛哥呢?”

“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时启的错觉,他总觉得,他一提到陆敛,江允的话里便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的脸……”时启犹豫道,江允的侧脸有一处擦痕,大约是打架导致的,衬在皮肤上异常醒目。

“没事。”江允说。

时启挠头:“那吃饭吧。”

江允盯着他看了一会:“你不担心,会因为这种事情离开节目么?”

时启愕然道:“你们打架,关我什么事?”

难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和你的确没关系。”江允轻轻点头,似笑非笑,“我看你也不饿,继续练习吧。”

“……”

说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先吃过饭,时启去药店买了创可贴,想给江允贴上,但江允看了眼小猪佩奇的粉色创可贴,果断拒绝了。本想去找陆敛,但陆敛没回宿舍,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得作罢。休息了会,随后开始了下午的魔鬼训练。

时启头一回发现,体质好也不是什么好事——江允能精准地卡住他精疲力尽的点,让他休息,除此之外,便是疯狂练习,时启也知道自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直到下午练习结束,他直接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天下午又加训了几小时,其他人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他和江允。

江允虽然与他一同练习,却丝毫不见疲态,体力简直惊人。江允坐在一旁,对时启道:“你体力太差。”

时启头发湿漉漉的,大口喘气,丝毫不惧,反唇相讥:“没你厉害,江江宝贝。”

江允眼神沉下,一字一句道:“不、准再叫那个名字。”

时启莫名其妙:“你自己起的,还不让我叫了?”

这时候,江允身边再度燃起了金光,时启的视线移过去。

[江允·羁绊/4]

内容待解锁。

怎么全是待解锁?

江允的身上简直挂满了谜团。

江允学着他的模样,躺在地上,一手抵在脑后,红绳依然挂在手腕,桃核不停摇晃,他微微闭上眼睛。

“你和陆敛,没受到什么惩罚吧?”时启终于找到把这句话问出口了。

江允不语。

时启再接再厉:“他们和我说,打架属于严重违规,要离开节目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不惯陆敛,但……”

“你和陆敛,又是什么关系?”江允淡淡道,“我看也并非是普通朋友。”

“就、就是朋友啊。”时启心虚地说,“你不是也听到我和他那什么,然后他拒绝了我么?”

时启现在并不知道,江允是否知道陆敛其实和他有婚约,但目前看来似乎没有,如果江允知道的话,黑化值一定会爆表。

“拒绝在一起的朋友,就和已经分手的恋人一样,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江允淡淡道,他闭上眼时,冰山便开始融化,露出了柔软的一角,而他的脸部轮廓又十分完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毫无死角。只是侧脸那处伤痕着实刺眼,洁白的光晕落在他的侧脸上,如优雅而寂静流淌的河。

时启捏了捏口袋里的创可贴,想找个机会给江允贴上。

“……所以,既然如此,就离他远点,不要自找没趣。”江允睁开眼睛,又恢复了一贯冷漠的模样。

时启怔怔地看着他,突然道:“你似乎对此很有心得嘛,难道你谈过恋爱?”

江允看了时启一眼,眼里的意味很明显——关你什么事?

“我觉得你肯定没谈过。”时启自言自语道,“你长了一张注孤生的脸,谁敢和你在一起啊?”

江允:“……”

“我和他,分手四年了。”江允像是被时启的话刺激到,居然开始主动提起了一段往事,“这四年里,我和他,一面也没有见过。”

“为什么?”时启说,“因为不爱了吗?”

“他也许已经不爱我了。”江允只道。

但他并没有说后半句,那会是“我也不爱他”,还是“但我还爱他”呢?

时启不知道,只觉得那一刻开始,江允变得有些孤独,变得像节目一开始那般,无人敢靠近。

江允再次闭上眼睛,像是沉浸在了一段回忆里,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时启正小心翼翼地挪过来。江允没动,想看看他要做什么。随后响起细微的塑料纸片打开的声音,时启缓缓靠近,正要把粉色创可贴贴在江允的脸上——

江允骤然睁开了眼睛。

时启:“……”

“贴上吧。”突然被抓包,怎么感觉像是做了坏事一样?时启说着,一不做二不休,抬手,正要贴上,江允却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并未施加太多力道,只松松攥着他,却是直接的肌肤贴合,被他攥着,时启只感觉手腕有些发烫,顺着那一处皮肤蔓延开来。

江允并不喜欢肢体接触,指导时启动作时,也只是隔着衣服,或者对着镜子给他示范,从不会直接触碰他。

唯一的一次,便是那日夜深,他什么也看不见,江允牵着他走了一路。

时启那时只记得,江允的手,很温暖,像黑夜里一盏永不熄灭的灯,驱散了不安与害怕。

江允缓缓开口:“为什么非要买粉色?你是公主吗?”

时启:“啊?”

他正要解释,是因为只剩下这个卖了,也不知道是为了营销还是扮可爱,他也不想的啊,又不是变态!

时启正要解释,江允道:“下不为例。”

说着,松开他的手。

时启怔了怔,意识到江允妥协了,当即兴高采烈地把创可贴给江允贴上。不得不说,这么幼稚的创可贴贴到江允的脸上,还真是有点……反差萌啊。

然而江允的眼神依然高傲冷艳,时启笑眯眯地说:“你才是公主吧!江公主?”

江允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胆子明显大了不少的时启,可以,都敢拿他开涮了。

时启则发现江允对他似乎越来越宽容,底线也越来越低。既然江允不打算先开口提起他们从前的事情,时启也不着急,反正现在离一公还远,他也想知道,江允到底是怎么想的。

分手的恋人,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真的是这样……吗?

时启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偷藏手机了吗?为什么还能订外卖?”

“借白寻的。”江允随口道。

说起这个,时启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他没有和白寻解释,白寻现在还在生他的气呢。

白寻依然不在宿舍,他经常有段时间神出鬼没,时启找不到他,只得放弃。又去陆敛宿舍,敲了敲门。

陆敛的舍友来开门,看到时启,便说:“找陆敛吧,他还在洗澡呢,你可以进来等他。”

时启和陆敛关系好,已经算是很多练习生都知道的事情了。这么多练习生,难免会有谁是谁的朋友,有小团体,大家也见怪不怪,而且这个宿舍里都是陆敛的哥们,爱屋及乌,所以对时启态度都十分友好了。

几个练习生正坐在床上聊天,热情招呼时启,让他坐陆敛床上,都是自家人,没必要客气。

陆敛睡下铺,床上还有刚换下来的衣服,时启便顺手帮他折了,放在一旁。

“你喝饮料。”一人递给他一瓶可乐,“敛哥买的,你随便喝。”

“谢谢。”时启说。

“听说上午敛哥被叫去负责人那儿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中午先走了。”

几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向时启。

时启:“……”

时启:“你们要不问陆敛吧?”

“问了,他说……”一人表情古怪,“因为他觉醒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觉醒出超能力了?”

另一人说:“而且春心荡漾的,他脸上还有伤,该不会是决定去当小三被正主打了吧?”

时启正在喝可乐,闻言,险些将可乐一口喷出来。

“应该也……不至于吧?”时启嘴角抽搐,心想陆敛在他们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而且以陆敛的家境来说,也并不需要富婆包养吧?!

陆敛从浴室哼着歌出来,只披着件浴袍,胸肌与腹肌轮廓明显却并不夸张,抬眼便看到时启,骇然后退一步,随后冲回浴室,裹上件衣服,又将凌乱发型对着镜子整理好,这才若无其事地出来。

一人道:“你看,绝对是心里有鬼吧。”

另一人附和:“这可怎么办呢?没想到敛哥居然有这样的癖好,身为兄弟,到底该不该支持呢?”

陆敛莫名其妙道:“你们说什么呢?”

时启心想,陆敛你舍友都是一群沙雕吗?

陆敛咳嗽一声,看向时启,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你脸上还有伤,不能碰水。”时启给他示意手中的粉色创可贴,道,“只有这一种款式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喜欢。”陆敛严肃正色地点头,“我特别喜欢小猪佩奇。”

“那就好。”时启心想,陆敛该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不过当一个直男与另一个直男相处的时候,就轻松多了。特别是在对方已经明确表示,只把他当朋友的情况下,时启就觉得非常轻松了。

当不了爱人,还能当哥们嘛。

陆敛的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他用的沐浴露是薄荷味道,闻起来很清新,就像他这个人一般,永远正直,而且善良。

“我给你贴上?”时启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脸颊,正想问他疼吗,却见陆敛闪电般地躲开了他的手。

气氛顿时变得异常尴尬。

时启心想,他现在陆敛心目当中,还是一个对男生有兴趣的给,提防他也无可厚非。时启大大方方将创可贴递给他:“你自己贴吧。”

陆敛却是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我刚才不是故意……你给我贴吧,我保证不躲了。”

时启笑了起来,陆敛坐在他身边,有点局促,他好像还没有学会怎么当一个给,是不是应该去找点资料学习一下?时启靠他好近,如果转过头是不是就能亲他了?可那有些失礼吧?他身上的柠檬味好好闻……

陆敛陷入了莫名其妙的问题怪圈,直到时启的声音将他理智带回来:“好了,没事不要碰伤口。”

“好。”陆敛答。

随后又没话了。

这可真是……令人尴尬的沉默啊。时启想找点话题,但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只得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陆敛语气急促:“等等,时启,我有件事想……”

时启:“什么?”

陆敛顿了顿,说:“没事了。”

本来想问时启,江允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江允应该没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他,更何况时启现在已经失忆了,以前的事情压根不记得,问了也没用。

如果是真的,自己不就成了插足别人感情的人了?陆敛的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时启现在还是单身,追他也没错吧?难办的地方是,万一时启恢复记忆,有两个现男友,他该选哪个?

“问你们个问题。”陆敛语气沉重。

“什么?”

“如果去追一个已经有男朋友的人,是不是不对?”

几个人对看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完了,敛哥居然真的要去做小三了?!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敛……敛哥。”一人声音颤抖,“这确实不对……”

“但如果那个人把他男朋友忘了呢?”

“那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吧?”另一人弱弱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陆敛很想点一支烟。

“等他们分手?”

但分手的前提是,时启想起过去的事情,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算了,先解决另一件事情吧。

“你有片吗?”陆敛问他的红毛基友。

红毛:“哪种?”

“就……”陆敛说,“男生和男生之间的那种。”

红毛:“有!不过得等拿到手机了。敛哥,你居然变给了?”

陆敛挠挠头,严肃道:“我先学习学习。”

红毛第一次听说还要学习怎么当给的,差点给陆敛跪了,不愧是我敛哥!

临近傍晚,时启已等得快睡着了,屋内关了灯,他开了盏小台灯,堪堪照着上铺和地面,房间内光线昏沉,勉强可视。听到门开的声音,白寻回来了。

时启强忍着困意,起身小声道:“白寻,我想和你聊聊。”

白寻:“我不想聊。”

时启下了床,白寻随手把帽子放在一旁,正是之前借他的那个棒球帽,他低头解着链子,时启却说:“我并不是故意要骗你,是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说。”

江允和房嘉然已经睡了,时启也不敢大声,怕吵醒其他人,只急促地和白寻解释。

白寻盯着他,蓝色的眼珠如同无机制的玻璃一般冰冷,仿佛能照彻人心,此刻的他,便与往日那副温暖明媚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不关心这个。”他轻飘飘地道,正要继续解开饰品,却被时启一把拉住,将他往门口带。白寻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本欲挣脱,但心念一转,任凭时启带他出去。

走廊里没开灯,温度也比室内要低,夜风从窗外呼呼往里灌,今夜多云,月亮被挡住了,一丝光也没有,宛若沉入海底的游轮,一束光都照不进来。白寻关上门,在黑暗中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在时启的脸上,随后调整了下语气,冷冷说:“到底要做什么?”

时启却说:“能把这里的灯打开吗?我看不到。”

白寻说:“不想说就算了,没必要转移话题。”

说着,便转身,回到房里。

白寻也颇为心烦意乱,他最讨厌别人骗他,大概是因为当年那次的事情,严重践踏了他的自尊心,从此以后,不欺骗便成了他的底线。

可时启骗了他,除了恼怒之外,心里竟然还抱有一分期待——只要时启好好和他解释,他就原谅他。

可时启一直也没和他解释。

白寻心里的纠结与恼怒,宛若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直到上午看到时启气喘吁吁,竟忍不住想为他说话。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寻,心情更差了。

他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白寻进了屋,解开衣服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却发现时启的床位空空如也。

他没回来。

……这是苦肉计吗?

白寻想出去找他,又觉得自己简直被时启玩弄于股掌之中,他说不定现在就在外面,等他心软,原谅自己呢。

白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在寂静的黑夜里异常明显。

房嘉然嘟囔几声,翻了个身,江允却是醒了。

那只是个垃圾电话,白寻随手按掉,心里却是莫名的不安,正想出去,看看时启究竟在外面干什么,外面那么冷——

江允起身,看到白寻,正要说话,目光却突然定格住了。

“时启出去了?”江允微微皱眉,道。

白寻说:“他应该在走廊吧。”

“什么意思?”江允敏锐地捕捉到白寻话里更深一层的含义,“他一个人在走廊?带手电筒了吗?”

白寻:“没,带手电筒干什么?”

江允这话有些莫名其妙,走廊里虽然黑,但视线只要稍微缓缓,就能看清了,也没必要……

江允听到这话,却是立刻下床,匆匆推门而出。白寻心想江允这么着急干什么,他也走出去,却见时启在不远处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膝盖,不知道看着哪里。

听到脚步声,他小声说:“你好,我是305宿舍的,我现在看不见,你能带我回——”

江允伸手,环住时启腿弯,另一手则揽着他的脊背,将他抱了起来。身体骤然失重,时启忍不住惊呼一声:“那个,也没必要这么……”

“闭嘴。”江允道。

时启听出江允那独特而冷淡的声音,蓦然一怔。

时启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如冰一般冷,他一手环着江允的脖子,不住打颤。

然而江允的体温,却如同冬夜里的一团野火,将寒冷彻底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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