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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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带着人越过边境线,一路潜行到了靠近柬埔寨的某处不知名山谷,山谷里冷冷清清,不像是经常有人活动的样子,更不像是黑巫惯常建立神庙的地方。

“确定是这里?”

“肯定是这里,没错。”

此时了空说话的这个带路人,是个名叫阿旺在越南北部生活的藏人。

阿旺对边境线上的几个国家的地形非常了解,最开始发现补天石的消息就是他送到萨迦寺。

根据阿旺提供的消息,了空带着人一路追查到昆仑山,又从昆仑山到西南边境,可惜每次都迟了一步,没有追上。

野王一路跟着了空到了这里,在上空盘旋了两圈后,没有发现任何阴气。唧唧叫了两声给了空传信。

了空等人在山谷外等了一会儿,大门关的严严实实,也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声响,最终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这个山谷里只有一座庙宇,他们进去后发现庙里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人,也没有隐藏地下室之类的地方,这就是个简简单单的……道观。

张道兴要总揽仙水镇玄门相关事务不能来,张少陵跟着来了。张少陵进门之后就发现,除了大门是南边这边神庙的常见样式,神庙里面,前殿的形制完全就是传统道观的样式,他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前殿没有供奉任何神像,后殿供奉着三清祖师爷,张少陵就更加迷惑了。

“搜!”

香炉里面的香烛还没燃尽,说明不久之前这里还有人来过。就算里面的人察觉到不对逃走了,匆忙中,应该会留下些什么痕迹。

江南走到张少陵身边:“你说,南边巫风盛行,就算不是黑巫,也是传统巫师居多,怎么还有道观呢?”

“我也不知道啊。”

萨迦寺的喇嘛把道观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就在了空以为阿旺的消息有误,带着人要离开的时候,龙虎山的一个小道士发现了不对劲。

“师兄,你快过来看。”

张少陵快步往后院右边的厢房走去:“发现什么了?”

小道士指着墙上的壁画:“这是不是叛教三疯谶?”

巫师一道,入魔走极端的巫师称之为黑巫。道门中,入魔走极端的道士被统称为三疯道人。

三疯道人是叛教入魔之始祖,他追求的大道不是靠修己身,而是靠入魔的捷径达到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成仙。

不成仙,便成魔!

三疯道人之后,留下三幅图:逆八卦、心魔图、九天仙,共三张图,这三张图被后人称之为叛教三疯谶。

小道士盯着墙上的壁画喃喃自语:“听说,叛教三疯谶里隐藏成仙的大道。”

张少陵见状慌忙推了他一下:“你醒醒,小心入魔了。”

小道士晃了晃脑袋,脸色涨红:“师兄,我怎么感觉有些头晕呢。”

“快,来个人,把他拉出去。”

了空也进来了,看到墙上的三幅壁画,了空眉头一沉:“魔道!”

天轨关闭后世间多是人和鬼之间的争夺,堕入魔道者有,成气候的却不多。但是墙上的这三幅壁画,张狂的魔道气息让了空心里升起了警惕。

整间屋子里除了壁画之外只有一个蒲团,了空看了眼磨损痕迹颇重的蒲团道:“原来住在这里的人修为肯定不浅。”

不管如何,这个人一定要找到,否则假以时日,会给他们带来非常大的威胁。

张少陵抿嘴点头,神情十分严肃。没想到,本来是给了空帮忙,最后却发现了道门的叛教者。

三张壁画肯定要毁掉,三清神像也不能留。毁掉三清神像的时候,一丝魔气从封印的三清神像体内泄出,野王发出一声响亮的鹰啼。

“野王发现踪迹了。”

野王发现了逃跑的人,同时,附近的黑巫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了空等人一出门就跟围过来的黑巫发生冲突。

两边起了怨恨,这次了空深入他们腹地,黑巫奇招齐出,一定要留下他们的命来。

可惜,有野王和小红小黑在,无论是蛊虫、小鬼、飞头降,只要阴气漏出一点就被小红和小黑灭了,其他黑巫被五雷符炸得七零八落,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快走,当地部队来了!”

杀黑巫他们是很厉害,但是杀普通人不行,身上会背上罪孽妨碍修行,能走就赶紧走。

一行人撤进山林,野王回头找逃跑掉的那个人,盘旋了好几l圈都没有发现踪迹,那一丝魔气早就消散了。

“先回去,回去再商量后面的事。”

“走吧!”

了空、张少陵把消息带回去,其他玄门中人不知道厉害,张道兴吓得茶杯都没端稳,一下摔地上。

金团长不明白:“你们这个什么叛教者有这么吓人?”

其他玄门中人也有不少是走道教路子的,他们也没明白,张会长怎么反应这么大?其中难道有什么缘由?

张少陵只说一句:“叛教三疯谶出自龙虎山的禁书,凡是能走上叛教这条路子的道士,无一不是天赋卓绝之辈。”

江南祖上是火居道士,他大概知道一点道教的叛教者:“听说玄门中有记载的几l个叛教者都非常厉害,他们修道修到一定程度,都认识到人之有限,认为靠修己身根本无法成就大道,于是堕入魔道,修魔以成仙。”

“只从实力上来说,道教的叛教者,无论是走正道还是走邪门歪道,他们都是当时代内玄门中最厉害的人。”

张道兴道:“据玄门手札记载,最初的叛教者三疯道人差点抽空天地间所有的灵脉,颠覆乾坤。如果不是最后一刻天轨关闭了,说不定三疯道人会是第一个打破天人限制,得道成仙的第一人。”

张少陵补充:“三疯道人之后,其他几l个叛教者为了入魔成仙搞得天下民不聊生,颠覆王朝政权都有好几l个。可惜,三疯道人之后天轨关闭,他们再怎么折腾,连门都没摸到。”

金团长有点被吓住了,要是这个叛教者真有张道长他们说得那么厉害,那他们怎么办?

了空睁开眼睛:“不要太过担心,你们忘了,小大师还在。”

提起小大师,大家心里稍微安稳了一点,有小大师在,那个叛教者再厉害他们也有对策。

张道兴轻叹一口气:“先把消息传给小大师,让小大师有个心理准备。师父那里也要通知一声,这都末法时代了,道门还出现了叛教者,不知道师父是个什么心情。”

张春秋是什么心情暂且不知道,木玄玑听到出现了入魔者的消息一点都不惊讶。末法时代,总有些自觉自己能逃出五行三界的人要做最后的挣扎。

“这些年虽然有些小波动,总体来看还是比较安稳,我都以为末法时代真能这么安安稳稳地度过去。”

木玄玑在心里对界神说:“昆仑山的界石,刚出现的入魔者,算是两件大事,到时候我都给你办了,什么时候把最后一块补天石给我?”

木玄玑有一种感觉,最后一块补天石恐怕很难找。这个很难找不是说最后一块补天石在哪个邪门歪道手里很难拿到,木玄玑说难找的意思是,最后一块补天石应该在某个出其不意的地方藏着,只有界神才知道的地方。

“怎么不说话?只叫我替你办事,你一点好处都不给我,不合适吧?”

界神:……

木玄玑等了好久,界神还是一声不吭,木玄玑轻笑:“那个入魔者,是不是想通过昆仑山的界石离开?”

“入魔者再有本事也是肉体凡胎,就这个大陆上的这么点灵气,他再天才也不会有多高的修为,靠他自己肯定无法在时空隧道中活过来,你猜他会不会学习他的前辈三疯道人,把你地界上的灵脉抽干了带走?”

夏日晴空,木玄玑头顶上突然飘来一朵白云,白云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云层中间隐约有闪电。

“你不用威胁我,威胁我也没用。”

界神给木玄玑传话:你能打败他!

“呵呵,我看你也能打败他,你自己来?”

木玄玑头顶的黑云一下变白了,飘走了,又是一片朗朗晴天。这是认怂了?

木玄玑嘴角微微翘起:“不至于吧,你都能下雷劈我?难道你不能下雷劈了那个入魔者?”

界神不吭声。

过了半晌,木玄玑又说:“你自己不行,要依靠我,就对我好一点,早点把最后一块补天石的位置告诉我。”

界神还是不吭声。

木玄玑简直气笑了,这真是又要牛干活,还不给牛吃草。

行吧,继续耗吧。反正天玑大陆也修复得七七八八了,没有最后一块补天石,几l百上千年后依然会自我修复好。

又一次谈崩,木玄玑不想搭理界神,转身回屋躺一会儿。

正是午后休息的时候,屋里木简睡得满头大汗,木玄玑拿了张帕子给他擦了汗,又把窗户打开通风,这才回床上休息一会儿。

木玄玑睡了一个多小时,等她醒来木简已经不在小床上了。

今年开春,白二娘带着曾孙葛关常住木家寨,葛关平时在木家族学读书,休息时就跟木玄玑修行。

葛关没有来的时候木简都是跟着师父修行,现在来了葛关,修行一道上有了玩伴,缠着木玄玑的时候少了,整天都跟着葛关一起。

在木玄玑眼里是木简这个小家伙跟着葛关,在木简看来则是相反,是他收了葛关这个小弟。

“你看看你这一笔画错了,符文从中间断掉了,所以灵气续不上,符就炸啦!”木简教小弟的时候说话超大声。

葛关重新画了一张,小声问:“这样画对不对?”

“还是不对,你看我给你画一张。”

教了两三次后,葛关终于学会了,木简小大人一般叹气:“还行吧,以后继续努力。”

“好,谢谢木简弟弟。”

木简瞪眼:“你叫我什么?”

葛关特别识相,赶紧改口:“谢谢木简大哥!”

木简满意了:“你乖,好好把这个符练好,回头我再教你新的符箓。放心,不会让你白叫一声大哥,我罩着你。”

“好!”

两个小孩儿在屋檐下学习,旁边干活儿的大人们听到这话都笑傻了。

白二娘笑道:“木简这孩子,性情真是一点都不像福宝。”

木家族人怕木简见了生气,都低头闷笑。

“木简性情确实不像是福宝,像他妈。我记得木瑶小时候也喜欢跟大孩子玩儿,跟着玩儿就算了,她还想在大孩子里充老大,闹出好多笑话来。”

“也就是你家葛关性格好,换成其他哪个,肯定就不搭理木简了。”

白二娘嘴角翘起:“学本事论什么年龄?”

只要曾孙跟着木简能学到真东西,叫一声大哥也没什么。更何况,孙女只有葛关这一个孩子,长大了以后也没有亲人给他帮把手,他性子又腼腆内向,要是没个亲近的朋友,以后过的只怕会有些难。

和木简交朋友好呀,木简肯定会接福宝的班,以后会是木家的族长。有木简这层关系在,曾孙以后也会好过一些。

白二娘去屋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分给玩耍的孩子们,给木简的多了一颗:“这是白祖祖感谢你教葛关,特意多给你的。”

木简笑眯了眼:“谢谢白祖祖!”

家里其实不缺糖,不过木简年纪小,还有一两年就要换牙了,木怀玉不准他吃太多糖,木简可馋嘴了。

拿到大白兔先塞一颗到嘴里,另外一颗放在衣兜里,放进去后还拍了拍,超级开心。

傍晚,干活的族人扛着锄头回家了,家家户户飘起了炊烟,木简噔噔噔地往家跑。

“师父,师父,木简回来啦!”

木玄玑放下手里的书:“大热天的,你走路慢一点,瞧瞧,跑得满头大汗,不热?”

木简掏出衣兜里藏了一下午的奶糖给师父:“我给师父留的哦。”

“谁给你的?”木玄玑接下徒弟的孝敬。

“白祖祖给我的,白祖祖夸我教葛关教得好,特意给我的哟。”

木玄玑笑道:“不错,是我的弟子。”

被师父夸奖啦!木简高兴得原地蹦跶:“师父,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学习哒,我不会让葛关超过我,我要一直当他的大哥!”

木玄玑:“……也行吧,你好好努力!”

“好呀!”

木简跑进屋里,把自己的水杯抱出来:“师父,我要喝水。”

木玄玑给他倒了一杯水,等木简喝好了才问他:“今年下夏天你爸爸妈妈工作忙,你也没能去新疆看他们,等到入秋后要不要去新疆看你爸爸妈妈?”

木简其实想去,但是:“爸爸妈妈会不会没有空吧。”

“不知道,到时候提前问他们一声?”

“嗯嗯。”

木玄玑对自己布置的阵法很自信,但是出了个入魔者,她觉得今年有必要去昆仑山看看。

木怀玉对孙女说:“今年不太平,又是下陨石雨,又是地震,现在还出现个入魔者,西南边境那边也冲突不断。我看张道兴他们年底说不定会组织祈福大会,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孙女是玄门第一人,这种祈福大会,孙女肯定是站第一排的。

木玄玑觉得祈福大会没什么好办的:“动荡是为了最后的安宁,祈福这事儿,一向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纵观历史,哪朝哪代遇到天灾、动乱、入侵不会大搞祈福?

祈福要是真的有用,古代那么多王朝也不会覆灭淹没在历史中。

木怀玉叹气:“希望动荡早日过去吧,老百姓想过点安稳日子可真不容易。”

“快了!”

西南边境上的冲突愈演愈烈,阿旺一直隐藏在南边追查补天石的消息,阿旺始终坚持认为补天石就在那天那个道观里,只是被人带走了。

阿旺虽然在南方生活多年,藏族人的长相特征依然比较显眼,只是他身形矮小,平时在人群中不太引人注目。但是去人群聚集的地方就很显眼,阿旺为了追查消息混入某个神庙中,差点被抓。

了空让阿旺别急,慢慢找:“你放心,我答应过你,补天石的事情一了就带你回萨迦寺,你要活着才能有回去的一天。”

阿旺的阿爸以前曾是萨迦寺的弟子,后来因为和人发生冲突伤人,叛出萨迦寺死在外面。阿旺父亲的死前的愿望是回到萨迦寺,阿旺如此努力打探消息,就是想立功,有一天他能带着阿爸回到萨迦寺。

阿旺跪下,磕了个头,起身弓着腰退出去。

阿旺稍微改了改之前急躁的办事方法,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请他那些道上的朋友吃饭喝酒,在他熟悉的圈子里混着。他的朋友们都以为阿旺既没有天赋又想加入大门派,哪个门派有什么新消息都会告诉他。

“阿旺,我看你还是放弃你的想法吧。”

“黎阿哥,我一个人居无定所,又没有本事,我真的想加入大门派,以后有个依靠。”阿旺经常被人劝放弃加入大门派的想法,只要有人劝他他就是这套说辞。

黎阿哥挠头:“你也知道咱们国家一直打仗,今年才选出政府又跟北边闹起来了,大门派都不敢把神庙设在边境线上,早就往南搬了。”

“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大门派没有搬吗?”

“你说那个天玄门啊?我刚听到的最新消息,天玄门的门主把天玄门解散了,门主去北方了。”

“北方?不是说北方要和咱们打仗吗?”

黎阿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人家肯定跟咱们普通人不一样,只要有本事,想去哪儿去哪儿。”

“我听说天玄门的门主跟咱们这边的打扮不一样,留长头发,穿长袍,我看那个天玄门的门主不是咱们本地人。”

留长头发,穿长袍,这不就是道士吗?

阿旺想起山谷里那个道观,他知道龙虎山的道士一直在找那个道观的主人,说不定这个天玄门的门主和那个道观有牵扯。

等到晚上天黑,阿旺熟门熟路地跑回仙水镇报告消息。

张道兴他们早有心理准备,觉得了空他们在山谷中发现的那个道观肯定是某个叛教之人的,听到阿旺这个新消息,并没有多惊讶。

张道兴拜托野王在边境附近巡逻,巡逻了半个月,一无所获。八月底,昆仑山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人硬闯昆仑山,看模样是个道士。

得到消息后,张道兴留了张少陵镇守西南边境,他和了空带着人往昆仑山赶,另外把消息传到叶主任那边,叶主任联系附近的驻军留意有没有道士从他们那儿经过,一旦发现就扣押下来。

木玄玑带着木简往昆仑山赶,上飞机的时候她都没想通,那个入魔者有脑子吗?他那样的实力强闯昆仑山上的时空隧道完全是送死,他不知道吗?

难道他想声东击西?把人都引到昆仑山去,他再趁机去抽取灵脉?

秦思犹豫道:“要不要把您的猜测告诉叶主任他们?”

“不用,早前就把这事儿告诉他们了,以叶主任的谨慎,肯定在几l大灵脉处派了很多人镇守。”

木玄玑通过野王知道,西南边境上的玄门中人少了三分之一,其他没去西南边境的玄门中人也都动了起来,比如白二娘,前些日子把葛关留在木家寨,她一个人回了长白山。

木简不知道什么入魔者不入魔者,他兴奋地趴到师父腿上:“要去看爸爸妈妈了哇?”

“嗯,去看你爸爸妈妈。”

他们一行人中午到了新疆,从木瑶叶泉单位路过车子都没停一下,徐阳开着车往昆仑山赶路。

秦思抱着困得不行的木简小声跟小大师说:“刚才徐阳去借车的时候听他们说,张道长他们早上到的,这会儿应该都走到半路了。”

木玄玑有些困倦,微微闭着眼:“没关系,他们就算早到了也要等着我们。”

没有她,谁也打不开阵法!

张道兴和了空当然知道他们打不开阵法,他们傍晚到了就去休息养精蓄锐。他们睡了几l个小时起来,木玄玑到了。

齐武上前一步拉开车门:“小大师快请,几l位大师都到了。”

木玄玑先下车,睡了一路的木简打着哈欠下车:“咦,谁到了?”

张道兴哈哈大笑:“木简小子,半年多不见,你又长高了。”

木简乖巧地喊了声张会长:“您也来新疆玩儿呀?”

“嗯,专门跑来新疆爬山。”张道兴盯着木玄玑:“这会儿上山还是等明天?”

木玄玑摇摇头:“半夜不上山,来都来了,不急在这一时。”

木玄玑对自己的阵法很有信心,她相信那个入魔者不太可能能破开她的阵法。

了空走过来跟木玄技打了声招呼:“你要找的补天石,应该就在这个人手里,抓到他就能找到补天石。”

听到这话,木玄玑只是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了空一直说补天石在这个入魔者的手里,她的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

入魔者要补天石做什么?

就算入魔者要补天石,他筹谋这么久,应该早就在手里积攒了很多补天石,不会只找到一颗。

事情没有结果前,说什么也是白说。她相信她的直觉,别人不一定信,木玄玑闭口不提,只说等抓到人了再说。

寒暄了几l句,齐武叫人端来晚饭:“小大师,您吃了晚饭再休息吧。”

张道兴和了空先走了:“一路赶来也辛苦了,小大师吃完饭早点休息,咱们明天早上早点上山。”

木玄玑颔首,先这样定了吧。

齐武他们在这里长期驻扎,生活条件比上回木玄玑他们临时过来游玩好多了。齐武给木玄玑他们一行人腾了两间房间出来,吃了晚饭在营地溜达了一圈,木玄玑就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天刚亮张道兴就坐不住了,催促着大家上山。

简单吃了早饭,徐阳背着还没清醒的木简跟在后面,等到地方天色大亮,木简才揉了揉眼睛,喊了声师父。

“小大师在前面。”

木简趴在徐阳背上伸长脖子往前看,看到师父站在最前面,他赶紧从徐阳身上滑下来往前跑。

“小心,地上都是石子,别摔倒了。”张道兴拉了木简一把。

“哦。”

木简跑到师父身边,发现师父脸色有些严肃。

“师父,怎么了?”

木玄玑沉声:“那个人有几l分本事,不仅解开了我的阵法,还原样摆好了。”

张道兴、了空大惊失色!什么?

小大师的本事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要说看相、算命这些玄门中人还有人能和小大师拼一拼,阵法一道上,根本没人能够跟小大师相比。那个入魔者在阵法一道上有这样的本事?

了空扭头:“张会长,除了小大师,近几l十年内,中原还出过什么阵法天才不曾?”

“好像,是有一个。”

“谁?”

“我师父的小师叔,我的师祖,张立心。”张道兴脑子都要炸了!

“你师父的师叔?应该早就死得骨头渣都没了吧?”

“我师叔少年天才,年纪比我师父还小十几l岁,如果小师祖没有死在抗战中,如今应该六十出头的年纪。”

木玄玑神色冷淡:“你确定你这位小师祖真的死透了?”

木玄玑这句话说得非常不客气,甚至有些冒犯,张道兴一点不恼:“我也不知道,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这个要问我师父才清楚。”

“那就赶紧问问。”

木玄玑打开隐匿阵法,界石显露出来,木玄玑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时空隧道,如同漩涡一般的吸力把所有人都吸的往前踉跄一步。

木玄玑一把拉住木简,单手破开阵法,身后没有准备的人摔做一团。

张道兴捂住胸口:“好强大的吸力,刚才那一瞬间,我只是看着那个漩涡就感觉自己要被撕碎了。”

站在前面的了空也是一样的感觉:“我敢肯定,那个入魔者再强也通不过这里。”

木玄玑重新把阵法封印起来,不仅用了独特的封印手法,为了安全起见,还用了三枚从家里带来的铜钱做阵脚。

“回去吧!”

确认界石没事,大家都留了,下山就往部队驻地赶,天黑透了才到地方。

木玄玑带着木简去医院找他爸妈,张道兴借了电话联系龙虎山,跟那边留守的弟子说,明天已经要请老掌门接电话,有重要事情找他。

“儿子!”

都这么晚了,叶泉和木瑶还没下班,两人一身疲惫地从办公室出来,看到儿子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木瑶一把抱住。

“臭小子,我都以为你今年不来了。”

木简反驳:“不能怪我呀,明明是你写信说你很忙,没时间,叫我暑假不要来找你。”

木瑶轻拍儿子一巴掌:“我叫你不来你就不来了吗?”

木简一脸不高兴,叶泉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对媳妇儿道:“你别说他了。”

木瑶抬头看:“小族长怎么没来?”

“师父来了,刚才被张道长请去商量事情了。”

“你们来这里是有事情?”

木简点点头,小声说:“很重要,不能乱说。”

木瑶捂住儿子的嘴:“不说就不说吧,你们玄门内部的事情说给我听我也不懂。走,跟爸妈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呀好呀。”

木简已经吃过晚饭了,但是妈妈做饭的话,他还可以再吃点儿。

秦思和徐阳一直陪木简等他爸妈,等木简跟着他爸妈回家了,秦思和徐阳两人转身去找小大师。

叫木玄玑说,根本没什么好商量,要抓到入魔者,首先看好那几l条大灵脉是正经。

张道兴心绪不宁,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感觉那个入魔者,很有可能是他最不希望的那个人。

“即使那个人是你龙虎山的人又能怎么样?你还是中华玄门协会的会长,龙虎山还是玄门第一大派。”

张道兴苦笑:“玄门第一大门派这个虚名早就不重要了。”

玄门都没落了,是第一还是第二又有什么用?

木玄玑是不会陪他在这儿熬着,秦思和徐阳过来找她,她站起身就走:“有消息跟我说一声就行。”

木玄玑回去休息,张道兴在办公室熬了整夜等电话。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寂静的办公室响起了电话。

张道兴接起电话:“师父。”

几l分钟后,张道兴叹息:“师父,您确定当年没有找到小师祖的尸体吗?好了,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张道兴揉了揉脸,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逃避是没用的。

当天下午,玄门内部发出通缉令,通缉龙虎山叛教道士张立心,年纪六十有余,蛇身形消瘦,身高一米七,长相如下配图如下。

龙虎山的亲传弟子都有一本画册,龙虎山画册上的张立心十分年轻,他的画像抓紧时间印出来送到各地。

木玄玑回木家寨之后,也收到了一张张立心的画像。

跟着师父一起回来的木简趴在桌子上看:“师父,这个人的命宫好宽敞啊!”

画像没有照片那么清楚,通过画像只能看出一个人的大致面部特征。张立心年轻时候面部特征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命宫,即使画像简略,也能看出他的面相十分好,如果没有入魔的话,前程无量。

画像上还写上了张立心的生辰八字,木玄玑算了一下,根据生辰八字看,张立心死了几l十年了。但是从面相看,他明明是个长寿的面相。

“张立心死了后找不到尸体,龙虎山那群道士怎么没怀疑他是失踪,不是死了?”

秦思道:“张道长说,当初张立心的命灯灭了,八字上也说他死了,所以就……”

“你跟张道兴说一声,就说从面相上看,张立心应该挺长寿。”

“是!”

秦思去写信传递消息。

木玄玑靠着木椅发呆,脑子里又在呼唤界神,不管怎么说,界神都不搭理她。

木玄玑觉得无趣,起身去寨子里走一走。

夕阳下山,天空云霞满天,傍晚有阵阵山风吹拂着,这个时间点已经不热了,树上的鸣蝉叫声都欢快起来。

“前些日子我听收音机,收音机里说要搞什么农业现代化,要重视农业,重视农业专家。我就是随便听一听,谁知道前天公社来了一群人,嚯,都是坐着小车来了,一来就叫魏海带他们去畜牧业研究所,说是要找王教授。”

“他们上午上山去,下午就带着王教授和他的学生们下山,说是王教授他们被平反了,这次过来,是专程请王教授回大学任教,继续主持科研工作。”

“真的呀?养猪场的其他人呢?”

“除了王教授和他的学生,其他人都还没走。今天早上我们上山来的时候在土地庙碰到谢所长,哈哈哈,谢所长偷偷给土地婆婆土地公公上香呢,请他们保佑自己早点平反。”

“好事儿啊!王教授、谢所长他们都是能耐人,叫他们养猪真是太浪费了,就该让他们回城里去干大事。”

两个山下的族人回族里看望老人,端着根小板凳叽叽喳喳地说着山下的新鲜事。

木玄玑愉悦地笑起来,看来事情朝着他们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今年一堆糟心事,这都快九月底了,总算是听到一点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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