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章 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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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寻月闻声一惊,昏迷前可怕的记忆复又钻入脑海,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的瞬间门,她半个身子已从榻上弹起,按紧了胸口的被褥。

但她的惊惧没持续多久,却看清向她走来的人,正是谢尧臣。宋寻月一愣:“王爷?”

谢尧臣走过来,在她塌边坐下,笑而点头:“是我,现在感觉如何?头可还晕?”

宋寻月复又四处看了看,再复看向谢尧臣,眼露迷茫,不解问道:“这里是?发生了何事?”

谢尧臣知她心间门定然无数困惑,便耐心解释道:“这里是本王王府。本王素知你继母秉性,猜想赐婚圣旨后,许是会对你不利,便早早安排了两名婢女在宋家。孙氏的一切行动,本王尽知。得知她要带你外出,便早早安排了人跟着,所以今日才能及时救你。”

宋寻月想起今日昏过去前,隐约听到的那个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望着谢尧臣的眼睛,再次问道:“王爷亲自来了?”

谢尧臣点头,冲她抿唇一笑。

宋寻月听罢,揭开被子,意欲起身道谢。

谢尧臣觉察到她的意图,忙伸手拉回被子,按住她的双肩,对她道:“别起。”

宋寻月动不得身,只好颔首:“多谢王爷。”

她这王爷王爷的称呼,听着当真生疏又不习惯。谢尧臣笑道:“要不了多久便是夫妻了,何须言谢?”

听得“夫妻”二字,宋寻月心头一紧,脸上有些挂不住,忙岔开话题,问道:“今日意图害我的那几人去了何处?”

谢尧臣道:“被我扣在府中,待解决了你那继母,这些人我会处置。”

今日见到那几个人时,他们的语气神态,宋寻月其实已经能猜到他们要做什么,但只是还不太确定,向谢尧臣问道:“孙氏找那些人,是想坏我名声,对吗?”

谢尧臣望着她略带悲伤的眼睛,终是点头,随后道:“不过你放心,人已经全部被我扣下。你们宋家,也被我围得水泄不通,不会有半点风声走漏,孙氏的计划,成不了。”

宋寻月闻言,一声长叹,心知此番若无谢尧臣,她今日怕是彻底完了。

宋寻月抬眼看向他,含笑道:“多谢王爷思虑周祥。”

宋寻月看着眼前面容俊逸高贵的男子,唇不由微抿,仅从这些时日,他做的事来看,确实待自己不错。此番若无谢尧臣警醒,以那母女俩对自己的厌恶程度,后果不堪设想。

可不知是相识时日太短,亦或是身份云泥,她总觉得谢尧臣待她的这份好,很不真实,就像一场很快会醒的梦。

谢尧臣冲宋寻月回以一笑,缓声道:“你即将要成为我的王妃,我自当在你的事上想周全些。不仅现在,未来的每一日,都会如此。”

说罢,谢尧臣直视她的目光,眸色深深。宋寻月对上他这般目光的瞬间门,下意识低头,颇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半晌后,宋寻月再复看向谢尧臣,她心间门尚有疑惑,她很想知道答案。宋寻月想了想,鼓起勇气,开口问道:“王爷,这许多年里,拜继母和妹妹所赐,同宋家相交的人,大多对我没有什么好的评价。但是王爷自一出现,便知晓我在家中饱受苛待,且坚定不移的相信我。若非坚信我无辜,你不会派人入府护我。所以……王爷究竟是从何处得知?又是何时……何时……”

宋寻月想问何时对她有情,但她问不出口,不由又低下头去。

谢尧臣望着不好意思开口的宋寻月,唇边渐渐绽开一个笑意。但真实的缘由,他没法儿告知,只能找个能诓过宋寻月的借口。

谢尧臣想了想,对宋寻月道:“孙氏同我母妃交好,并有将女儿嫁入王府的想法。本王不可能稀里糊涂的娶个人回来,在得知孙氏的意图后,便准备细细调查一番。这一查,便得知了这母女二人的真实为人,同样也知道了你,一来二去,了解之后,便深觉你实在适合做我的王妃。”

听着谢尧臣说起缘由,也算是解了宋寻月一直以来的困惑,毕竟谢尧臣人出现的突然,感情来的莫名其妙。若是这般缘故,倒也不是并无可能,只是……

宋寻月隐带怀疑的眼神,觑了谢尧臣一眼,深觉她适合做他的王妃,他一个挥金如土的纨绔,自己一个为着生计烦闷的不受宠嫡女,哪里合适了?

宋寻月收回目光,点头道:“原是如此,多谢王爷告知。”

谢尧臣挑眉道:“别总谢来谢去,生疏。”

现在谢尧臣再说这类话,宋寻月确实没了反驳的立场,毕竟婚期已定,但她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垂首。

而就在这时,谢尧臣敛一敛衣袖,低头,试图看清垂首的宋寻月的脸,而后道:“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若我求来赐婚圣旨,你便会认真了解了解我。”

宋寻月听闻此言,骤然想起前些日子,他引走家中人,半夜翻墙进院同她说话的那天。

那日他说“若我拿到赐婚的圣旨,你是否愿意信?是否愿意给我个机会,了解了解我。”

赐婚圣旨他确实拿来了,且婚期已定,不过宋寻月记得,她当时并没答应,只说等拿来了再说。

宋寻月抬眼看了他一眼,复又低眉,而后道:“婚期便在正月初六,此后无论贫富贵贱,皆与王爷荣辱一体,自会认真了解王爷。”

谢尧臣闻言抿唇深笑,话虽说得冠冕堂皇了些,但确实如此,等成了亲,他就是她唯一的夫君,自然得好好了解他。

念及此,谢尧臣问道:“饿不饿?我叫厨房传膳,等吃完饭再喝药。”

宋寻月点头:“多谢王爷。”

谢尧臣立时便唤来寄春传膳,不多时,饭菜上来,足有七八道菜,宋寻月以谢尧臣辛苦为由,叫他来一起用些,谢尧臣无有不允,点头应下,陪着宋寻月一道用饭。

饭间门,谢尧臣问宋寻月:“寻月,今日一事上,夫君表现可好?”

宋寻月心一颤,飞速扫了谢尧臣一眼,正好对上他含笑邀功的眼眸。对于他这般亲密的称呼,宋寻月浑身不适,但马上就要成亲,他确定会成为她的夫君,她还能堵了他的嘴不成?

宋寻月点点头,礼貌笑笑,道:“今日在梅林中惊惧非常,若非王爷在意,我即便不死,也无法在世上立足了。作为未婚夫婿,王爷无可挑剔。”

但这只是现在,像谢尧臣这般身份的纨绔,对她的感情,又能持续多久呢?

就喜欢听宋寻月夸他!谢尧臣展颜一笑,神色显得落拓不羁,他趁热打铁,接着问道:“你感动吗?”

宋寻月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单就这件事而言,她确实感动!自父亲生辰宴那晚见到他,他给她几次三番送来生活所需,为着见她,开宴会引走家里人,又引她出府,处处思虑周详,处处用心。在她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之际,他却求来赐婚的圣旨,连自己都不知道孙氏要害她,他却能及时赶到救下她。

他就好似密布的乌云间门,骤然破云而来的一束天光,顷刻间门驱散她头顶一切阴霾,又急不可耐的塞给她所有温暖与荣光。

可或许就是来的太过突然,又这般声势浩大,她总是无法对谢尧臣这个人,还有他的情,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共情,总觉得虚假又不真实,也可能是……自己对他根本没什么男女之情,被动的接受他对自己的好,他求来的赐婚。

就好似走在大马路上,被人塞了一块金锭,但转头就会被要走。她无需对金锭的到来感到惊喜,日后也无需对金锭的遗失感到难过,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

见她含笑点头,谢尧臣心间门不禁觉得满足,他趁热打铁道:“那本王再送你一份大礼。”

宋寻月不解抬头,好奇问道:“什么大礼?”

谢尧臣望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可知沙姜?”

宋寻月点点头:“挺常见的调味料。”

谢尧臣接着道:“女怕麝香,男怕沙姜。此物虽常见,但若是同其他药物配合,却可使男子无法孕育子嗣。”

宋寻月闻言一愣,诧异看向谢尧臣。一来是惊讶沙姜竟有此效,二来是不解谢尧臣为何会突然向她提起此物。

在宋寻月不解诧异的目光中,谢尧臣徐徐道:“你父亲有了你们两个女儿之后,便再无其余子嗣,你可知为何?”

他先提沙姜,又提父亲子嗣艰难,宋寻月很难不联想,试探着问道:“我父亲自宋瑶月后再无子嗣,同沙姜有关?”

谢尧臣点点头:“你继母生产时伤了身子,她怕你父亲一旦同旁的女子生下儿子,有损自己地位和利益,便偷偷给你父亲下了沙姜。”

宋寻月大惊,脱口而出道:“若当真如此,父亲岂能容得下孙氏?”

谢尧臣笑而点头:“没错,容不下。我之前安排在你家的人,已经找到孙氏给你父亲下药的证据。今日救你回来后,我便唤了你父亲过府,已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那孙氏必然不能继续留在府中,父亲甚至不会留她性命。一想到欺辱自己多年的人可能会有的下场,宋寻月胸口不禁起伏,迫不及待的问道:“父亲作何反应?”

谢尧臣笑而挑眉,道:“知道后沉默许久,向本王道谢后,便告辞离府了,想来很快便会有结果。还有你继母苛待你的证据,我的人也全部找齐,今日一并告诉了你父亲。”

宋寻月闻言,许是太过高兴的缘故,眼眶有一瞬的泛红,但念及在谢尧臣面前,生生忍住。她极力平复情绪,对谢尧臣道:“多谢王爷,多谢……”

那些孙氏扣在她头上污名,终于能洗清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父亲此番肯定不会放过她,受尽折磨的艰难日子,终于到头了。

谢尧臣望着宋寻月的面容,像看不够似得,他凝视半晌,含笑问道:“这份大礼,你可喜欢?”

宋寻月连连点头,极力控制着自己动荡的情绪,时不时便抬眼看一眼谢尧臣,当真感动,不由问道:“沙姜的事,也是你查他们母女二人时查到的?”

谢尧臣愣了一下,没想到宋寻月会自己帮他找好借口,忙顺杆爬道:“对,就是查他们的时候顺道发现的。”

宋寻月点头,心间门不禁叹服,到底是王爷,即便是个不着调的纨绔,手底下却还是有很好用的人,什么都查得到。

来回努力这么些日子,总算是看到些成效,谢尧臣面上出现笑意,亲自夹了菜给宋寻月,道:“那快继续吃饭,多吃些。”

宋寻月颔首谢过后,继续低头吃饭,心间门却还是持续着感动。不管谢尧臣对她有几分真心,这份真心又能持续多久,她仍旧感谢谢尧臣这些时日为她所做的一切。

待吃完饭,谢尧臣叫寄春端来药,等宋寻月喝完后,谢尧臣对宋寻月道:“星儿今日也接来王府了,寄春会给她安排住处,你今晚好好歇着,明日我带你出去玩,可好?”

“明日?”宋寻月愣了下,随后忙道:“今日王爷出手相救,我暂留王府,实在是事从权宜。婚期在即,本不宜见面,明日我便回家。”

谢尧臣诧异道:“你还要回去?你家跟虎狼窝似得,你回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我岂能放心?”

宋寻月听罢,微微咬唇,想了片刻道:“实在不成,我先去别苑住着。”婚前见面,着实于礼不和,即便马上就要成亲,但她不能松懈,不能叫谢尧臣觉得她是个很随便的人。

谢尧臣好不容易把人带回自己王府,怎么舍得她再走?他抬手指一圈这间门屋子,对宋寻月道:“我们马上就要成亲,这里以后才是你的家,回去做什么?孙氏虽然已是秋后蚂蚱,但你那妹妹还在,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来。”

宋寻月想了想,终是犹豫道:“可到底于礼不和……”

谢尧臣跟着劝道:“什么天大的礼,能有你的安危重要?你这么些年隐忍,不就是为着有朝一日嫁人,能逃出升天吗?如今好不容易离开,我又有法子不叫人说三道四,何必还要回去?等成亲前夜,我送你回去便是。”

听着谢尧臣这些话,宋寻月颇觉很有道理,但是……她抬眼看向谢尧臣的眼睛,坚定摇头。

谢尧臣见此,正欲接着规劝,可话到嘴边却忽地停下。他望着宋寻月,忽地明白过来,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也没了还能再用的借口,却还是不愿意,那就只剩下一个理由,不相信他,呆在他身边,她感到不安,不安全。

想通此节,谢尧臣无奈低眉,但他也知道急不得,只好道:“你先休息,其余的我们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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