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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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此同时,皇帝同福禄、司天监站在御花园池边,正见无数锦鲤,争相跃出水面,腾空跳跃,不再似之前般偶尔跳跃,一时整个池子,宛若落下大片雨水般涟漪不断。

皇帝看着眼前奇景,眸中全是新奇,忙问道:“什么时辰了?”

福禄行礼道:“刚至辰时。”

“辰时,辰时……”皇帝口中衔着这两个字,将时辰记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池中锦鲤,目光灼灼,也不知这奇景会持续多久?

约莫半炷香的功夫后,池中锦鲤腾跃逐渐安静下来,自潜回水底,恢复寻常,持续一日一夜的异象,就此消散。

有生之年能见此奇观,皇帝不免叹息,对司天监道:“肯定是生了,是不是?”

若这一切当真是因老三那个孩子而来,那定是上天赐予他们大魏的珍宝,注定大魏国运昌盛,君临天下。只是他想不明白,老三这样子,注定难成大器,也不知这孩子,日后又会有怎样的机缘?

司天监行礼道:“回陛下的话,臣只观星象,无法妄言。”

皇帝笑笑道:“且等老三的消息。”

皇帝对司天监和福禄吩咐道:“这两日祥瑞同老三孩子有关的事,切莫宣扬,不得叫此消息传出勤政殿,以免国本有疑。”

左右连他都没收到喜讯,是不是真生了还未可知,但算时间是差不多了,等收到消息再说。

司天监蹙眉道:“可这两日,整个京里凡有鱼有水之地皆是如此,人们议论纷纷。”

皇帝想了想,对司天监道:“你就说天降祥瑞于大魏,来年风调雨顺等等,编好听些便是。”

也是……司天监行礼:“臣遵旨。”

皇帝再次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已然恢复平静的池子,这才同福禄一道回了勤政殿。

谢尧臣一踏进房门,便急急朝榻上看去,但见宋寻月躺在榻上,鬓边丝发全被汗水打湿,唇有些干裂泛白,正疲惫眨眼,望着他笑。

她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小小的襁褓,隐约可见一张小脸,宋寻月单手放在那襁褓上,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便是从那里头发出。

一见谢尧臣进来,满屋的人立时跪地,齐声道:“恭喜王爷,喜得麟儿。”“恭喜王妃,喜得麟儿。”

麟儿?是男孩子?

谢尧臣望着榻上的母子俩,脚步缓了下来,笑意爬上唇边,他走到宋寻月塌边,在她身边坐下,目光在母子二人面上来回移动。

襁褓里的孩子,小脸皱皱巴巴,连眉毛都不怎么能看见,淡淡的一点,谢尧臣目光终凝在宋寻月面上,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夫妻二人目光交织,谢尧臣问道:“现在还疼吗?”

宋寻月笑着冲他摇摇头,随后开口,声音沙哑羸弱,道:“王爷,你照看好孩子,我想歇一会儿,歇一会儿……”

谢尧臣忙点头道:“好。”

同他说完话,宋寻月就闭上了眼睛,几乎顷刻间,她便睡了过去。谢尧臣转头看向女医,怕吵到宋寻月,轻声问道:“王妃如何?”

女医行礼道:“娘娘无碍,胎盘都是跟着孩子一起下来的。娘娘昨晚基本没睡,再加上生孩子累,睡一觉醒来应当就没什么事了,接下来正常坐月子便好。”

谢尧臣放心点头,这才转头看向宋寻月身边的小襁褓,目光凝在孩子脸上。这就是那个在宋寻月肚子里好几个月的捣蛋鬼?常常胎动他都能感觉到。

襁褓里的孩子尚未睁眼,许是刚出生的缘故,肤色也瞧着和正常人不大一样,两只小小的手紧紧攥着,搭在襁褓边缘,小手时不时甩动两下,甚是可爱,那张小嘴的模样,仿佛直接将宋寻月的拿了过来,像极了她,其余还看不出像谁。

谢尧臣望着他,缓缓笑开,手不自觉攀上襁褓,但又不敢用力,想亲近又怕自己伤着他,他委实是太小了些。

一旁魏老太太见他满眼期待又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笑,问道:“王爷可要抱抱小世子?”因着宋寻月在休息,大家说话声音都很轻。

谢尧臣忙抬眼看向她,随后又看向孩子,重点一下头:“好!”

魏老太太上前,边抱孩子,边给谢尧臣教:“孩子太小,脖子还撑不动脑袋,抱的时候,要记得拖住孩子的头,像老身这般。”

魏老太太亲自示范给谢尧臣看,谢尧臣将每一步都认真记下。魏老太太将孩子递给谢尧臣,随后笑着哄孩子:“乖孙儿,给你爹爹抱哦。”

爹爹?听见魏老太太这般跟孩子说,谢尧臣心间莫名泛上一股奇异的感觉,很是美妙。

他伸手将孩子接过,叫其枕在自己左臂上,左手只单手一包,便将整个襁褓包住,另一手绕到孩子身下,拖住他的后背。

谢尧臣这才感觉到,孩子是真的小,他拖住孩子后背的那只手,已经将他整个后背连同屁股全部拖住。

待谢尧臣抱稳孩子,本哼哼唧唧的小世子忽地止住了哼唧,老实了不少,众人陆续道:“可是到爹爹怀里了,瞧乖的。”

“在娘娘肚里时,没少听王爷声音,定是记得的。”

“自己的爹娘,怎么都会特别些。”

在旁人话中一句又一句的爹爹中,谢尧臣终于切实的接受了身份的转变,他和宋寻月的孩子已然出生,他已为人父!

谢尧臣笑开,颠了颠怀里的孩子,笑着哄道:“是爹爹,知不知道现在是爹爹在抱你?”

孩子自是没有回应,其实方才第一眼看清孩子的时候,感觉有点丑,但许是自己的孩子,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谢尧臣已是越看那张小脸越可爱,直在他心上挠,复又挑眉道:“小东西,叫爹爹。”

众生闻声笑,但都不敢太大声,魏老太太满脸笑纹,轻声道:“王爷可抓紧给小世子取名哟,这么可爱的孩子,怎能叫小东西?”

谢尧臣抱着舍不得撒手,抱着走过去在宋寻月床尾坐下,低眉看着手里的孩子,道:“不着急,等王妃精神好了一道商量。”

说着,谢尧臣转头,看向榻上的宋寻月,笑意有一瞬的消散,他凝望宋寻月片刻,转头对众人道:“这一日一夜诸位辛苦了,寄春。”

寄春闻言欠身行礼,谢尧臣吩咐道:“除循礼赏赐外,每人再添五十两赏银。”

众人跪地行谢礼,谢尧臣免礼后,唤来奶娘,起身将孩子交给她,吩咐道:“新生的孩儿,该做些什么你们比本王清楚,且照看好孩子。外祖父和表弟在院里等了一夜,带孩子去耳室吧,叫外祖父和表弟也进来瞧瞧。星儿,栀香,锦蓉,你们三个在一道门后候着,以待随时传唤,其余人都去歇着吧。”

说罢,谢尧臣再次对栀香道:“栀香,你出去后告诉辰安,叫他即刻安排,让各地飞鸽传书,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送回京城王府,再叫王府的人,进宫去向父皇和母妃报喜。就说,十二月初八辰时,琰王得子。”

众人行礼往外走去,魏老太太对谢尧臣道:“王爷昨夜也一夜没睡,老身和燕堇在这儿陪着娘娘,王爷也去歇歇。”

谢尧臣摇摇头,笑道:“无妨,我在这里陪她,一道歇会儿便是,劳烦外祖母和表嫂操心下孩子就好。”

魏老太太看看榻上熟睡的宋寻月,心知他们夫妻感情好,便点头应下,同余燕堇一道离开,去了耳室。

耳室就在两道门后的另一面,两边进出并不需要开房间外门,很是方便。

众人走后,屋里安静下来,谢尧臣再次走回塌边,侧身在宋寻月身边躺下。

这榻上只有一个枕头,宋寻月睡着,谢尧臣自是没有枕头,他枕着自己手臂,就这般曲腿贴边躺着,望着宋寻月的睡颜。

她头上已经戴上了保暖的抹额,瞧着很是虚弱的模样,谢尧臣复又伸手,将她的被子又掖了掖,这才重新放下手。

方才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犹在心间,回想起来,便叫他揪心万分。

从前他只知生孩子辛苦,若非跟着她经历一遭,他都不知竟会这般辛苦!

这大半年来,夜里她只能侧身睡,还因起夜频繁而睡不好,他陪着她一道,切实感受到怀孕时的辛苦,辛苦大半年还不算,生产这一日一夜,说是鬼门关走一圈当真毫不夸张。

如此这般的过程,怎么再忍心叫她经历第二遍?

他俩发现有身孕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月,那么算起来,他俩圆房才两个月左右,便已有了孩子,若按这速度,岂非她好起来后要不了多久,便又会有身孕?

谢尧臣想起便觉心颤,生子委实太痛苦了些,这辈子她经历这一次就够了!

得有个什么妥善法子,避免有孕。

寻常的法子,多为避子汤,亦或麝香、红花等物,可这些东西,对女子来讲,影响的不止是孕育子嗣的能力,更会伤及身体根本,会叫身体虚弱,月信疼痛难忍,定然用不得。

若不弄去里面,也不是很妥当,一旦哪次控制不住,岂非又有风险?到底怎样的法子最妥当?

谢尧臣看着她的面容,思来想去,脑海中忽地想起一物,沙姜。

谢尧臣眼眸微亮,当初孙氏便是给宋俊用了沙姜,致使宋俊再无法生育。可随即,谢尧臣复又蹙眉,宋俊是彻底没了精元,完全无法再使女子成孕,药性着实是太厉害了些,恐会伤身,他不想伤及的宋寻月身子,自然也不想伤自己的,最好是他俩都能康健平安,愉快的度过这一生。

谢尧臣暗自思量,若是能更改方子,只叫他在服用期间避免有孕,停药后,调理一阵子便能恢复正常,就再好不过,想来这般便不会伤身,就算伤也很影响也很微末。

想法是很美好,却不知能不能配出这般的方子?思及至此,谢尧臣从宋寻月身边起来,暂且出了门。

辰安刚着手办完给皇帝和仪妃报喜的事,刚回到院中,正好看见谢尧臣出来。

谢尧臣一见他,便朝他招手,辰安领命过去。谢尧臣带着辰安躲到人少的角落里,低声吩咐道:“你再送封密信给宇文昊,且问他,是否能用沙姜,配一副不伤及男子根本,但又能在服药期间避免女子有身孕的药。”

辰安怔愣一瞬,随即诧异看向谢尧臣:“王爷……”

谢尧臣抬手,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看了眼周围,见往来无人注意,这才蹙眉低声斥道:“惊讶什么?一个孩子够了!”

斥罢,谢尧臣这才接着道:“此事你知我知,宇文昊知,莫再叫第四个人知道,包括王妃。你且先问,尚不知能否配出这么一副药,若是不成再想别的法子。”

她要坐月子,一个月的时间,他办找方子的事,想来尽够了!

辰安看着谢尧臣沉默片刻,终是行礼道:“是,臣这便去办。”

辰安走后,谢尧臣再次进屋回到宋寻月身边,复又在她身边躺下,这才合眼,同她一道休息。

这一觉,宋寻月只觉自己睡了好久,待她迷迷糊糊睁眼时,只看到窗户处透进昏黄的光,想来已是傍晚时分。

耳畔传来谢尧臣的声音:“你醒了?”

宋寻月转头看去,正见他趴在自己身边,而他俩中间,正躺着刚生的小儿子,在绵软的襁褓里,一只眼已经睁开,另一只还闭着,睁开的那只眼漆黑乌亮,不知在看什么。

宋寻月看着自己儿子笑开,试着翻了下身,叫自己身子朝父子二人侧过去点,问道:“你抱过孩子了吗?”

谢尧臣深笑点头:“抱过了,奶娘已经给他清洗过身上血污,换了干净衣服,喂过奶了,也换了两次尿布,精神着呢。”

宋寻月手摸上儿子小脸,轻轻的勾了勾,神色间满是喜爱!这可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出来的宝贝。

谢尧臣问道:“你饿不饿?要喝水吗?”

宋寻月摇摇头道:“先不急,我好好看看儿子,上午太累,都没看几眼。”

“好,你先看。”谢尧臣说着起身,自穿了靴,先去吩咐传饭,吩咐罢,他这才回来,重新趴在母子二人身边,但为方便随时起来,没再脱鞋。

宋寻月抬眼看看他,笑道:“儿子好小。”

谢尧臣挑眉:“嗯,可不是吗?还没我巴掌大呢。”

“没你巴掌大?”宋寻月面露疑色:“夸张了些。”

谢尧臣不服伸手,放在襁褓上:“不信你瞧,真没我巴掌大。”

宋寻月看过去,谢尧臣张开手放在襁褓上,果然见他手掌根到中指指尖,长度完全够得上大半个襁褓,若没有襁褓,足以想象,去掉四肢,他的手掌真比儿子躯干大,宋寻月不禁失笑:“还真是!”

他个头高,虽手型纤长好看,但手掌自是也大,儿子和他的手一比,是真的很小很小。

谢尧臣复又将手攥成拳,放在儿子脑袋边,对宋寻月道:“你再看,脑袋还没我拳头大。”

宋寻月笑出声来:“还真是,真的好小。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满地跑,跟着爹娘到处去玩儿?”

谢尧臣道:“孩子长得快,想来等他满地跑的时候,你又会寻思,怎么这就开始满地跑了啊。”

宋寻月被谢尧臣逗得直笑,她问道:“给儿子取名了吗?”

谢尧臣摇摇头:“尚未,想等你醒了一块商量。”

宋寻月听着心里高兴,看向谢尧臣道:“大名不着急,咱们选个好字。先给孩子取个小名如何?”

谢尧臣点头应下:“好!就先取个小名?取什么好?”

宋寻月想了想,道:“反正咱们的孩子,名字一听就得很金贵,一辈子不缺钱那种。”永远永远不要有她曾经经历过的拮据。

谢尧臣失笑:“他爹是琰王,还这么会赚钱,他这辈子不可能缺钱。”

宋寻月又道:“总之就是得听着很富贵,一辈子衣食无忧那种富贵。”

谢尧臣笑道:“论富贵,最贵重的当属黄金。”

话音落,夫妻二人皆是一顿,似是想起什么,看向彼此,异口同声。

谢尧臣:“之前梦到的金龙记得吗?”

宋寻月:“胎梦你还记得不?”

二人怔愣一瞬,看着彼此齐声笑开,谢尧臣问道:“你想到什么小名?说来听听,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一起去。”

宋寻月伸手戳一下他的腰,跟着笑:“你先说,不然你学我怎么办?”

谢尧臣想了想,挑眉道:“我数三个数,一起说!”

“成!”宋寻月应下,静候谢尧臣数数,待他数到一时,夫妻二人一道开口,说出相同的两个字:“金金。”

屋里一时朗笑不断,唯襁褓里的金金,睁着一只眼睛提溜转,全然不知爹娘在做什么。

谢尧臣轻轻在榻上拍了下,掷地有声道:“那小名就叫金金!”

“嗯!”宋寻月应下。

随后夫妻俩一起,都望着金金的小脸,边逗他边唤他小名:“金金,金金。”

二人正唤得开心,金金另一只没睁眼的眼睛,忽地像开线了一般,一下睁开,随后一对漆黑乌亮的瞳仁看向自己爹娘。

“诶!”宋寻月喜道:“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

谢尧臣亦大喜:“他不会是知道爹娘在叫他吧?”

“这么小!肯定不知!”说着,宋寻月看看谢尧臣的脸,又看看金金的脸,观察了片刻,对谢尧臣道:“金金眼睛睁开后,和你好像,尤其眼睛鼻子。”

谢尧臣佯装不信,指一下儿子,挑眉道:“是吗?可我有眉毛和睫毛,还很浓密,他没有。”

宋寻月笑戳他一下:“刚生出来还没长呢!”

谢尧臣朗声笑,手臂越过金金伸过去,伸手拖住宋寻月的后脑勺,撑起身子,俯身过去,吻住她的唇。

同她亲吻片刻,谢尧臣这才松开她,轻抚她的脸颊,认真道:“夫人受累了。”

宋寻月轻轻拍着他的手,含笑道:“别光嘴上说说,我想要几斛上等的珍珠,等出月后做一对耳环和一条璎珞,还想要一块鸡血玉,用来和珍珠一道穿璎珞。再去给我找几匹上等的好纱,料子要垂要软,绣苏绣!”

谢尧臣缓缓笑开,对她道:“按你的要求,全部翻倍给你找来,成不成?”

宋寻月心满意足,拉他的手过来,用脸颊蹭蹭:“成,再翻翻也成,反正我的三郎不缺银钱。”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外头传来叩门声,寄春在外头:“王爷,娘娘,膳备好了,现在送进来吗?”

谢尧臣朗声道:“送进来吧。”

谢尧臣抱着金金起身,对宋寻月道:“我先给奶娘送过去,咱俩吃饭,等吃完饭他要没睡,再抱过来玩。”

宋寻月点头,目送谢尧臣出去,这才一日,但看他抱孩子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很是稳当。

谢尧臣刚出去,寄春和星儿便走了进来,俩人都含着一副喜滋滋的笑意,边同宋寻月说话,边将矮桌搬来榻上,将宋寻月扶着坐起来后,便开始上饭菜。

谢尧臣很快放下孩子回来,饭菜也都摆好,他走过去在宋寻月身边坐下,拿起筷子,亲自喂宋寻月吃饭,眼里满是期待,对宋寻月道:“等下吃完饭,我们给儿子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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