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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8 章 查探与治疗1(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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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静静地瞧着这个死了一大半的谭徵,同时,在已经获取的众多知识中,搜寻关于修者中了泫冰之毒后会显露出来的症状。

·

泫冰之毒是一种很特殊的上古剧毒。

也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就仿佛是天生天养——与孕育天材地宝一般孕育而出那般。

从天引到化灵,这七个层次中,无论哪个境界的修者中毒,都会产生相同的特征。

从修者的脚底开始染上冰白色,并且从下而上地不断蔓延,直到延伸至修者的天灵,就会彻底变成一具仿佛冰雕的死人。

——不同境界修者中毒后唯一的区别是,能活的时间长短不同。

境界越高,往往能坚持越久。

倘若是天引境修者中毒,甚至可能持续不到一两个时辰,就会殒命了。

化灵或许能坚持数年之久?

这融合境的谭徵目前昏迷了近半个月,此后还能维持多久,也是暂且不能判断的。

与此同时,泫冰之毒并不会让修者躯体上开出冰花。

若真要说有什么与冰花相关的……

那就是修者染上冰白色的时候,会因为肌肤血肉被冻裂而生出一团团的冰蓝色纹路,其形态簇拥在一起的时候,还挺像冰花形状的。

除此以外,中此毒的修者也并不会长角。

而且如果真中的是泫冰之毒,目前就应该是已经蔓延到脖颈的上方——起码那喉头就有一簇冰花存在呢——下巴和嘴唇则有了隐隐泛蓝的趋势。

这毒应该已经浸染到头部了。

可一旦浸染到头部,应该是连那细微的呼吸也消失才是。

能维持到这极其细微的呼吸,难道与他那独角有关?

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缘故?

如果不单单只是泫冰之毒的话,那么独角是如何显示的?冰花又是哪里来的?因为什么缘故形成的?

·

此刻,钟采回忆自己所知道的各种传承,一一对照、分辨。

尤其是症状略有几分相似的,都会被他反复拎出来作对比,以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进行进一步地推测、检验等等。

钟采脑子转得飞快,对外表现就是站在冰雕大床边不动了。

好像在发呆。

那张俊秀的脸孔很是严肃,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波动。

·

旁边的尤宿满心都是焦急,此刻却不敢贸然出声惊扰。

柳家姐妹也不知道钟前辈为什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而她们也同样不敢出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采终于动了。

尤宿和柳家姐妹瞬间察觉,将目光投注在钟采的身上。

柳家姐妹也是关心谭徵的,张了张口,却还是将后面的沟通交给了尤宿。

尤宿则是小心询问道:“钟丹师,我大哥他——”

钟采说道:“有点眉目,但很复杂,需要研究。”

尤宿先是有些失望,可他此刻脑子转得很快,飞速理解钟丹师的意思——尽管不能立刻分辨,但他愿意进行尝试!

只要愿意,就还有希望。

尤宿深呼吸,试探地邀请:“不知晚辈是否有这荣幸,邀请两位前辈暂居寒舍?”

钟采随口说道:“就住在你这吧,也更方便点。”

尤宿顿时露出喜色。

柳家姐妹也为尤宿高兴——不论如何,起码引起了钟前辈的兴趣了。

至于这原本是柳家贵客,现在住在旁人的家中,柳家内部是否会觉得不妥之类……柳家姐妹倒是没有纠结,她们近期肯定也会住在这,负责好好照顾两位前辈的,也同时宽慰一下这个始终心存死志的好友。

人命关天,柳家内部不会因此对尤宿有芥蒂。

更何况,人家钟前辈想去哪里去哪里,柳家哪能管那么多啊……

·

尤宿喜悦之际,朝柳家姐妹投去一个请求的眼神后,就与钟邬夫夫俩告辞,前去带人收拾院子了。

为了让两位前辈住得舒服点,他会竭尽全力安排。

也希望钟丹师能高兴些,也能更好地给他的义兄治疗……

尤宿现在全身心,都扑在义兄的身上。

任何手段,任何哪怕一点的可能性,他都愿意竭尽全力地争取。

要么义兄活过来,要么他和义兄一起死。

·

柳家姐妹殷勤地搬来软榻,放在了钟采的身后。

她们还记得这位前辈身子孱弱,现在处于这样冰寒的环境里,总不能让人家一直站着查看病情。

两姐妹也有心取来大氅、锦被一类给钟采裹上,但考虑到吴前辈或许不愿意她们俩对其道侣这样献殷勤,又有些犹豫。

很快她们就不必犹豫了。

下一刻,她们就见到吴前辈已经先坐在软榻上,然后迅速将钟前辈搂过来到他旁边坐下,还给钟前辈佩戴了一块暖玉。

果然,这更亲近更贴心的“服侍”上,是压根用不着她们姐妹多操心的。

·

钟采此刻没有对外分出太多的心神,全神贯注都在分析病况上。

谭徵的病状确实很棘手,他目前一寸寸地观察他的身体,也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对不上,其身体变异的方式非常奇怪,像是多种问题复合而成,又好像是发生了什么难以捉摸的变异。

单单只凭肉眼去看,还是远远不够的。

钟采思索着。

还是需要将魂念探入此人体内,以玄力顺着其经脉血肉游走一圈,再取一些此人的血肉,甚至还要从那冰花和独角上刮下一些粉末来……多次的仔细验证。

暂时不能用上任何药物,而即使用玄力,也只能用最中正平和的。

钟采琢磨了一会儿,暂时没有动作。

这时候,尤宿回来了,神色匆匆满头大汗,显然十分着急。

他见钟前辈夫夫俩就坐在软榻上,钟前辈还露出沉吟之色,就更是生出几分心急。

邬少乾微微转头,看了尤宿一眼。

尤宿那些焦躁仿佛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陡然一片冰寒,但也瞬间清醒过来。

急不得。

钟前辈正在仔细查验,他之后还得照顾大哥,不能急躁的。

·

钟采察觉了尤宿的回归,而且他还杵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于是,钟采就吩咐道:“尤宿,你去你义兄身后。”

尤宿当然是马上听指挥,急急忙忙地走了过去。

钟采指示道:“将他翻过来,让我看看他的后背。”

尤宿连忙伸手。

柳家姐妹眼见这治疗或许要正式开始了,也都自觉地退出了门外,并且将静室大门关上。

尤宿托着谭徵的腰身,臂膀用力,忍受着那无比冰寒的感觉,使他呈现出一种微微侧身的状态,也刚好可以让钟采看清楚谭徵后背是什么样子。

后背之上,生出了许多冰花的纹路,但是并没有真的生长出冰花来——所有的冰花,都处于谭徵的正面,而且以修者的敏锐隐约可以发现,冰花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再次长大了一点点。

这些冰花,显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不断地开放、增加。

尤宿看着自家义兄发蓝的面孔,眼神很伤心,却还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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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看完以后,再次开口:“可以放下了。”

尤宿小心地照做。

钟采也直接说道:“我现在需要给他详细查探,从探入魂念开始……”

面对的是患者家属,钟采并不会有所隐瞒,直接就把他之后要做的所有事都列举出来。

尤宿从听到“采集血肉”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僵硬起来,眼里也都是心疼,但是他更清楚,这些都是必要的环节,如果不通过每一处可以验证的方式来确认他义兄的真正病况,又谈何研究解药呢?

他按捺住翻涌的情绪,诚恳地说道:“钟丹师请便,只是……还请多照顾我大哥一二。”

钟采点头,随口说道:“放心吧,折腾不了什么。”

尤宿努力地让自己放心,别被担忧压倒一切。

·

既然阿采要全力研究起来,邬少乾就取出了几块阵盘,加固整个静室乃至整个宅邸的防御,也将各种屏蔽手段尽数施展而出,让旁人无法窥探此地。

尤宿忽而想起什么,连忙问道:“钟前辈,是否在这里另辟一处炼丹房?”

钟采摆摆手:“不必,我要用上的各种东西,你这儿基本没有,就随意些吧。”

尤宿面露惭愧。

不过他也很清楚,五级的炼丹环境可不容易布置,他不过是个开光,在义兄没醒来以前,他自己是根本做不到在这方面让钟前辈满意的。

那么,他只守在谭徵面前,努力耐心地等待。

·

钟采依照自己定下的流程,先释放出魂念。

魂念好似一张网,瞬间就将谭徵整个包裹住,又仿佛从中分出了无数细丝,从谭徵的每一寸皮肉中刺了进去,从血肉的基本状况到五脏六腑,再隐约触碰到那元魂与蒙蒙发光的道宫……

能“看”到的情况,魂念都尽可能“看”了,也全部都记了下来。

然后,魂念上附着魂力,送入谭徵的元魂中。

仿佛听到了一声震天撼地的咆哮声,又好像有一个远古的画面骤然显现。

朦胧间,钟采好像看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虚影。

那是一条绵延足足数百丈、身体极为庞大的巨蟒!

蟒身雪白,散发出无比恐怖的寒气,昂首吐息的时候,天地间都好像被冰霜笼罩,霎时冻结一切那般,仿佛空间都变得僵硬起来。

而这巨蟒的色泽虽然是美丽的,但整体的形态却有些狰狞。

蟒头充满了凶悍,每一片鳞片的轮廓都透露出一种不规则的锐利感,甚至在蟒身的表面还生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每一根都坚硬无比,充满了恐怖的锋芒。

最后就是那蟒头上的独角。

很长,笔直,而且同样非常尖锐,仿佛可以刺破天地。

那上面透露出来的凶悍气息,似乎是吞噬过无数鲜血的——恍惚间,还好似可以看到,在那独角的前端沁着猩红的血——又或者只是看错了,那分明只是蟒头在移动的时候,偶尔反光带来的光辉。

·

这独角巨蟒正是谭徵的伴生宝物,珍兽兽魂。

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影就站在蟒头上,他的身形有一丝虚幻,但总体还是十分凝实的。

此刻那人一动不动,脚下却与蟒头寸步不离,而且他的身上源源不断地还有一些元魂,在缓慢地通过脚底,融合到巨蟒体内。

看来,这谭徵元魂与巨蟒兽魂融合的时候,元魂进入的部位应当是巨蟒兽魂的头颅了。

现在谭徵元魂只是微微变得有点虚幻,就是他与兽魂的融合程度还很浅薄的缘故。

看起来,仅仅只是找到了那个融合的“重要一点”,然后融入了一丝谭徵元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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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若有所思,并询问道:“谭徵的伴生兽魂,是天晶冰蟒?”

尤宿点头道:“是的。”他回忆一下,继续说道,“据说当年大哥召唤伴生宝物,天地降临异象,冰蟒的兽魂在天空中肆虐,场面非常浩瀚。”

“那时候,就有人认出来这种上古巨蟒了。”

“周叔叔推断与泫冰之毒有关联,就是因为天晶冰蟒时常会出现在各种冰属性资源附近,其中很多种都是附带毒素的,却对天晶冰蟒没有影响……”

钟采听到这里,也顺势补充道:“但是泫冰之毒是少数几种对冰蟒有用处的毒物。一旦天晶冰蟒沾染了泫冰之毒,天晶冰蟒就会在一定时间内瘫软不能动。这样的情况下,谭徵作为与兽魂融合的人,受到的影响中,昏迷就是最正常的反应。”

尤宿面露担忧。

现在这位钟丹师所说的许多东西,即使是周叔叔也说不清楚,不过,他确实能看到钟丹师的学识之渊博,远比寻常丹师胜过太多了。

钟采没有再说话,而是仔细地思考着。

天晶冰蟒很喜欢服用有毒之物,排除掉对它有负面影响的那些之后,其他的在它口中都非常味美。

而当它吃下种种有毒之物后,其中的毒素却是被天晶冰蟒的那支独角吸收了的。

如今谭徵头上的独角比起在谭徵元魂中看到的巨蟒头上的那支来,即使按照等比例缩小,形态也是不对的……就好像,是融化变形了一样?

钟采没有立即动作,而是继续观察那独角。

·

大概两个时辰过去。

谭徵身上的冰花周围,新增了一些极为细小的花瓣,而那支独角则好像几不可查地“坍塌”了一点点。

钟采皱眉。

难道说,这独角是在与造成冰花的剧毒进行对抗,所以在阻碍剧毒的同时,独角也在不断地被消耗?

这难道……是谭徵下意识的一种自保之举?

瞧着很像。

但是这独角多半是兽魂的显化,即使也吸取了那些剧毒,也应该不会发生形态变化才对。

钟采现在思考的是,独角到底仅仅是一种天晶冰蟒之力与剧毒对抗进程的外在显示,还是其本身就是兽魂外放,如今随着形态变化而折损了兽魂本身……

如果真是后者的话,兽魂消耗也会让与之融合的谭徵元魂一起消耗,越是到了后期,造成的后果也会越严重——元魂受损会随之越来越严重。

这样一来,在研究解药的同时,还得考虑到谭徵元魂损耗的问题。

·

接下来,钟采严格按照流程,进行下一步。

中正平和的玄力送入谭徵的体内,顺着他的经脉和血肉一寸寸地进行查探,感知其中所包含的冰属性力量分为几种,有哪些是属于谭徵本人的,哪些是沾染了兽魂的,哪些是与剧毒相关的,有没有出现其他的……

同样都是冰属性,同样都混在谭徵体内,其中差别非常微小,要想检验出来也非常艰难。

不过,钟采的感知力非常强。

在玄力仔细地转过一圈后,他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思路。

而这还需要进一步地验证。

钟采就继续检验。

他小心翼翼地刮取了一点冰花粉末,又小心翼翼地取了点谭徵身躯上的寒霜,原本还要将那独角刮一刮——但他考虑过后,还是选择了将谭徵被冻得几乎快要碎掉的头发取下来一丝。

至于独角本身的查验,应该放在最后。

毕竟,那试验材料很少,而现在试验最好都采用最新鲜的材料。

·

在尤宿的注视下,钟采飞快地取出了多种玄器。

比如丹炉,比如一些大鼎炉子,比如很多瓶瓶罐罐……

尤宿看不懂,但他的目光始终都凝聚在这些东西上,也在仔细地观看着钟采的每一个动作。

·

此时,钟采释放木火,“呼”地一声扑出去,迅速地升腾出强大的火力,将所有的丹炉大鼎尽数包裹、灼烧了一遍。

灼烧过后,所有的残渣与残留的药性全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曾经炼制丹药或者炮制什么其他药物所残留的气息也都消失。

削除掉一切可能对研究造成影响的变量,钟采才真正开始验证每一种材料,去确定其中所包含的信息。

他取出多种药材,投入到大鼎之内,以木火飞快地进行炼化。

钟采的手指动作非常快,只在眨眼之间就显现出了无数的幻影。

这些幻影过后,不知怎么的众多药材就形成了一种奇异色泽的溶液,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钟采将新鲜的冰花粉末投入其中。

溶液迅速地沸腾起来。

沸腾的同时,融合从某种五彩斑斓的红色转换为一种奇异的冰蓝色。

下一刻,钟采将这种冰蓝色溶液倾倒进一个石盆中。

石盆陡然出现了“嗞嗞”的响声,其底部也仿佛被硫酸泼过一样,立刻汩汩冒泡,很是瘆人。

钟采没有迟疑地快速又弄出了一种液体,也倒入了石盆里面。

这一瞬,所有的异常声音又消失了。

汩汩的泡泡全都破裂,也不再有烧灼般的动静,石盆中的“硫酸”被中和了似的,再也没有其他异常的现象出现。

属于是对症了。

不过钟采没有急着下结论,静静地又等了一会儿。

当所有反应消失、两种药液中和过程中的白烟也不再冒出的时候,石盆的底部出现了一种透明的液体——这就是药液中和后的残留物。

看起来是非常干净的,犹若净水。

然而,钟采却是神情凝重。

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透明液体的下方,还有一层薄薄的灰膜黏在石盆底部。

除了这薄膜以外,居然还有几根好像丝线一般的活物。

丝线活物在透明的药液中游走,就仿佛鱼儿游弋在水中,非常自由畅快。

·

种种变化都被尤宿看在眼里,霎时间,他瞳孔剧烈收缩,脸色惨白。

这些东西,都是从冰花粉末中得到的——

而冰花又是从他大哥的体内生长而出,这岂不是说明,那些剧毒反应,那些游走的活物,那些残留的奇异之物,也都是出自他大哥体内的?

那他大哥,此刻看似无知无觉、十分平静,但实际上……究竟在承受什么样的折磨?

他大哥到底受了多久的折磨?

尤宿不敢想象,无比畏惧。

他的心脏都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让他好似心绞痛那般地有些佝偻起来。

·

钟采没有去理会尤宿的反应,而是继续思索着。

现在,他暂且没去分析那些残留物和活物具体是何物,而是重新炮制了一盆药液,将谭徵身上的寒霜投入进去观察。

其反应、最终残留物与冰花粉末没有区别。

随后,钟采再次炮制,又将谭徵的发丝也放入溶液中,进行观察。

这次的反应看起来跟前两次差不多,但是当钟采投入另一种药液进行中和之后,石盆再次平静下来,透明液体中出现的残留物仍旧存在,却只有一种。

是的,一种。

先前都是两种,此刻余下一种并不是那个活物,而是灰色薄膜。

钟采沉思一会儿,重新进行新的试验。

这一回,他炮制相同的药液后,选择从谭徵身上取出一些血液,投入其中,观察新的反应与残留物。

如此再三,反复尝试。

每一次的尝试过后,钟采都可以发现一些端倪,并且采集到一些残留物。

那些残留物有的相同,有的不同,甚至后续还增加了新的残留物——

略数一数,在经过多次试验后,出现的残留物已经多达四种了。

如果再算上泫冰之毒,就是足足五种之多!

而直到现在,钟采还没有去查验独角粉末呢。

钟采微微有些沉默。

……小老弟你到底去干了什么?这毒也太复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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