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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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咱们的时候,许多人竖着耳朵听。

虽然他们不是看热闹的,竟也有点儿不嫌事大。

节度使们在地方上上马掌兵,下马安民,土皇帝做的久了,胆子比寻常都要肥的多,何况他们是真正的有底气,都掌着兵呢,数代下来,这军镇里,几乎方方面面,都被自己的家族以及亲信控制着,油都泼不进。

可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匆匆而来:“诸位大人,有人来访……”

刘傲天眼睛眯着,似乎因为有人打断了自己的讲话,而显得怒气冲冲。

这人又道:“是陛下到了……是陛下驾到……”

陛下……

一下子……

方才还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儿不同了。

气氛竟有些紧张。

“带了多少兵马?”刘傲天觉得事有反常,他打了个激灵,直视着来人。

“身边只有一个卫士。”

陛下竟从济北回来了,可是事先,竟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令人突然有点儿后脊发凉。

可随即……刘傲天放下了心:“还真以为,此番来京,乃是鸿门宴呢……”

这话是没错的,因为此前的推恩令,所以在朝廷召节度使们来京的时候,不少节度使可心里都是有些后怕的,所以在临走之前,都托付了后事,让自己的嫡长子在军镇中,好好的守着家业。

而刘傲天又笑了:“可是现在看来,陛下回了京,多半,是得知了前几日兵部的事,现在竟也知道怕了,所以……特意来安抚我等,否则,怎么只带一人来?诸位……去接驾吧,都记着,什么都好说,可有一条……”

他正说到此处,却又有人飞快而来,气喘吁吁道:“陛下已过了前门,仪门、二堂、三堂,一路奔着这儿……”

他刚说到这里。

在这后园里,众人却发现,已有人疾步而来,身后……则是一群节度使们的家丁,一个个面现难色。

来的这样的快。

而且,瞧这陈凯之身后,还真只有一个护卫。

而在这国宾馆,可是上上下下足足五千人,便是外头的护卫,可都是节度使们的家丁负责,一个个明火执仗。

刘傲天顿时放宽心,无论如何,陈凯之也是皇帝,该见驾还得见驾,于是不敢怠慢,忙是从椅上站起来,带着浩浩荡荡的节度使们,忙是迎了上去,到了陈凯之的近前,刘傲天率先拜倒:“老臣安义军节度使刘傲天,恭迎圣驾,陛下远道而来,臣竟不能亲迎,万死,万死……”

说着,正待要拜倒行大礼。

身后的节度使们也纷纷要行礼。

其实刘傲天不想拜下,因为他自恃自己的声望高,又是老臣,陈凯之只是一个嘴上无毛的新天子,当年便是陈凯之他亲爹在世时,见了他这老臣,也不会等他行大礼的,而是上前将他搀住,说一句免礼。

所以他这一拜,更像是故作姿态,就等着陈凯之抓住他的胳膊,说一声卿家不必多礼。

果然,陈凯之没有令刘傲天失望,他刚刚要弯腰屈膝,陈凯之便箭步上前来,刘傲天其实这时身子就已微微放缓了动作,只等一气呵成的完成这么一出好戏。

他正欣喜着,却不料,这靠近他的陈凯之,竟是一点都不含糊,只一靠近,随即扬起拳头,直接一拳,这一拳化作拳影,瞬间便朝他的面颊砸去。

啪!没得来一句免礼,得来的,却是一记老拳。

刘傲天闷哼一声,竟是在虚空中身子悬空一翻,随即,咚的一声摔落在地。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这一拳不但下手黑,而且丝毫没有打折扣,刘傲天顿时嚎叫,口里竟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还未等他反应,便见陈凯之又箭步上前,一双眼眸,宛如刀子一般,死死的盯着自己。

刘傲天满是惶恐,事实上现在所有人都懵了。

这辈子也不曾见过这样的事啊,说实话,就算是天皇老子、玉皇大帝下了凡间,即便是那太祖高皇帝的阴魂到了这里,想来,也不敢在这国宾馆,只带着一人来,说翻脸就翻脸。

刘傲天口里嗷嗷叫,却是含糊不清的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陈凯之打完了一拳,却是自腰间抽出了马鞭,这马鞭先在手掌上拍了拍,随即化作了虚影,狠狠朝刘傲天劈下,此时陈凯之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竟叫刘傲天,你这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叫刘傲天?”

第941章

杀神

一鞭下去,清脆的一声,顿时皮开肉绽。

霎时间,令那其他的节度使个个触目惊心。

见过狠的,也没见过这么狠的啊。

这些节度使,能走到今时今日,又怎么是泛泛之辈,可谓本身个个就都是狠人,平时在自己的军镇里,个个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说一不二,无人敢招惹。

可这陈凯之却更狠。

最可笑的是,先是一拳,接着是一鞭子,堂堂安义军节度使刘傲天,竟只是因为……他叫刘傲天?

这刘傲天真觉得冤枉啊,名字是自己的爹妈取的啊,傲天怎么了,傲天就要挨揍?

他疼得在地上直哆嗦,冷汗直冒,可是平日里的硬气,还有那经年累月所积攒的智慧,现如今在这鞭子之下,竟是全然无用。

刘傲天在地上翻滚,口里大叫着:“饶命!”

“饶命?”陈凯之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他。

此时的陈凯之,一脸的肃杀之气,就如从天而降的杀神。

那些节度使瞬间的反应了过来,看着凶神恶煞的陈凯之,却是一时间不知该何反应。而四周的家丁们,听到了哀嚎,也纷纷涌了来,看到这一幕场景,竟一个个目瞪口呆。

他们很快意识到,眼下,他们似乎要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是乖乖的装孙子。

又或者是制止陈凯之,甚至……

这里的可都是节度使和节度使的家丁,浩浩荡荡的数千人,陛下也只是带了一个护卫来。

倘若……只要但凡有一丁点的勇气……

可陈凯之目光四顾之间,在那眼眸里,似乎竟将这些人俱都当做了蝼蚁,他只是冷笑着,手持着鞭子,却又是毫不犹豫的,劈头便又朝一旁的一个节度使狠狠的鞭挞下去。

这一次挨打的人乃是武安军节度使王畅。

这一鞭来的同样的快,王畅猝不及防,只下意识的捂着头,嗷叫一声,眨眼之间,头上便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所有人都看得心惊肉跳,甚至有人惊得张大了眼睛。

陈凯之依旧扬鞭,厉声道:“朕听说,尔等竟有人滋生了反心,想要谋反吗?”

或者说,从一开始,陈凯之孤身入国宾馆,就已是进入了不测之地了,毕竟他单枪匹马,而这些节度使,本就对陈凯之的政策不满,接着痛打刘傲天,更是没有任何的道理。

之后又一鞭子抽挞了王畅,这不啻是火上浇油了。

而这直接开问,你们是不是想要谋反……这……已和疯子没有任何分别了。

如此的开门见山,不给人任何转圜的余地,这谋反,可是灭族之罪啊,自陛下口里说出来,这就算是不想反的人,也等于是告诉他们,到了这个时候,你若是不反,还不成了,反正陛下心里已将你当做了反贼,死亡只在旦夕之间,因而,但凡有一人横下了心,一声令下,这些只效忠于节度使的家丁,便可瞬间一拥而上。

许杰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他虽然渴望功勋,满心都想着请战,可并不代表他喜欢这么作死,这不摆明着是找死吗?就算陛下你是天子,你厉害,你受命于天,可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而陈凯之说出此话时,节度使们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个个……已是彻底的被震住了。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要命的啊。

何谓的中庸之道,中庸之道便是,凡事都不能将话说死,一旦说死了,就等于是断了所有人的后路了,现在天子直接一句你们想要谋反,这……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惊恐地相互张望。

便连那些家丁们,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一个个紧张地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地上哀嚎的刘傲天和王畅二人,此刻竟也奇迹一般的忍住了剧痛,咬着牙关,没有再发出一丁点的声息。

所有人都汗流浃背,冷汗淅沥沥的落下。

良久……在这沉默之中,有人开始惊恐不安地抬眸,观察着陈凯之。

却见陈凯之依旧伫立着,扬着鞭子,这大陈皇帝陛下,浑身上下,依旧还是杀气腾腾。

这杀气,足以令人心底发寒,尤其是他的眼睛,这眼眸里幽深,看不到任何的底细,只是面上的冷意,那种傲然绝然,却高高在上的模样,更令人寒心百倍。

陈凯之冷眼看了所有人一眼,接下来又厉声道:“怎么,做了不敢认吗?”

这一番话,彻底的打破了平静,一下子,将所有神游中的人拉回了现实。

有些人,牙关在微微的打颤,他们意识到,自己似乎陷入了绝地。

啪!

又一鞭狠狠挥下去。

长鞭在空中划过,宛如灵蛇般越动,这一次,又是狠狠的抽挞在了刘傲天的脊背上。

刘傲天身上的绸衣顿时被抽烂,那衣上,骤然被血水浸湿,他疼得眼泪竟都出来了,只听陈凯之却厉声喝问:“你竟敢叫傲天,那么朕就先来问你,你刘傲天,是否要反?”

刘傲天此前对陈凯之可谓不满在加剧,他乃实力雄厚的节度使,哪个天子登基,不是对他关怀备至,哪一个不是嘘寒问暖,一登基,立即就会有使者带着御赐之物赶去军镇,示之以恩?

可当今天子呢,登基之后,对他们不闻不问不说,竟还弄出一个推恩令,刘傲天如何能够接受,平时的时候,他可没少发牢骚,这一次到了京里,他就是抱着来闹事的态度。

可现在,被陈凯之一阵痛打后,刘傲天已经疼得眼睛都睁不开,现在被陈凯之这么一问,他却一下子窒息了。

虽然知道,陛下算是单枪匹马来的,虽然也知道,只要自己横了心,或许……这大陈就又可换一个新的主人了。

可事到临头,看着凶神恶煞的陈凯之,他突的胆怯了,这种心理是莫名的发自内心深处。

他粗重的呼吸着,抬头看见陈凯之那双恶狠狠的眼眸,刘傲天竟是身躯一颤,一种发自本能畏惧感,直接弥漫了全身,他本是不太将皇帝放在眼里的,陈凯之的父亲生性宽厚,虽有些作为,可毕竟软弱,至于赵王之子,却只是个毛孩子,何惧之有?即便是陈凯之,他也觉得只是个少年,没什么可忌惮的。

可现在……

刘傲天忍着剧痛,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令他有一阵眩晕感,终于,他下意识的眼泪磅礴而下,随即乖乖地趴在地上,哽咽着道:“老臣数代蒙受国恩,为陛下镇守边镇,绝无非分之想,却不知是何人如此诽谤臣下,臣的忠心,天日可鉴,陛下错信于人,何故相疑?刘家世代,为陛下鞍前马后,历来恭谨,陛下如此诛心之词,将欲使臣万劫不复,恳请陛下明察秋毫,安义军上下,视陛下若父母,万不敢想如此不忠不孝事!”

说罢,滔滔大哭。

说实话,他虽骄横,虽一开始对陈凯之有着很多的不满,可真说到谋反,他还真没有这勇气,尤其是陈凯之亲自到了他面前,如此指责他,几鞭子下去,就算此前可能有一丁点的幻想,自觉得自己了不起,可现在,一切成空,剩下的只有诚惶诚恐。

他匍匐在陈凯之的脚下,卑微地低垂着头,浑身战栗,涕泪直流。

陈凯之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唇边勾起冷笑,他抬眸四顾,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节度使,都连忙的垂头,尽力去避开陈凯之的眼睛,更甚是那些家丁,更是一个个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

陈凯之冷笑道:“既然不是刘傲天,那么……是谁,是谁想要造反?”

到了这个份上,此时谁还敢有半分桀骜的心思?

那杨度离得近,陈凯之说话的时候,鞭子又扬起一些,吓得他脸色猛的煞白,此时再没有丝毫的犹豫了,连忙拜倒道:“臣杨度,太祖杨雄,起于阡陌,蒙文皇帝厚爱,令其都督武安军政事,七代以来,自太祖而始,历经高祖、曾祖数代,无不以效忠皇室为荣,杨家数代,为大陈诛伐不臣,岂敢有不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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