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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处男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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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范雎一有空就去“审”那块石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扭曲,让他用尽了办法。

而邯郸城中,关于推恩令的实施,终将那些豪门大族,悠久世家也卷了进来。

其实也冷淡过一段时间,但一但关于推恩令的话题被人遗忘,赵王偃他就拿出来提上一提。

反正就是,如今的邯郸因为这个“推恩令”,热闹成了一团。

范雎也因为“受宠”,从新向赵王偃提议,取消将孕妇未成型的胎儿做成路引去挖宝藏。

结果,或许是因为他的重要性还不够,又或者赵王偃太执着那个地穴里面的秘密,并没有答应。

那个地穴里面到底有什么?居然让赵王偃执着如此。

地穴的隐秘不好获得,即便是秦国的刺客组织,在赵王偃加大保密力度后,也很难再获得相关消息。

范雎想着,他或许可以再提升一下自己的重要性,他的建议才有人能放在心中,而不仅仅是将他当成一个外来的可有可无的秦使。

接下来的十多天,范雎都将自己关在院子中,他在熬树皮煮草根。

是的,范雎在尝试古法制纸。

每天看着来他这学习的公子丹等刻苦的记录他所讲的内容,手都刻出血泡了,也没见记下多少。

刻字太慢了,三千言都能算一本书,而他们要学的技术的知识点,不知道得刻多少书,而范雎又不会将那些白话简洁成春秋战国多一字都算多的简洁文风。

他讲起东西来,能讲一大堆。

干脆将纸弄出来。

纸张的出现会改变一个时代,改变所有读书人,甚至能让更多的人读得起书,也能让更多人立书作传,让知识更容易的传播。

功在四海,德配天下。

到时候,范雎的身份又将不一样了,那时候他再提出他的要求,赵王偃应该再不能视而不见,听之不闻。

范雎现在的声望,其实已经到了一点高度,他教导诸国那些令人不可思议的强国之术的消息,在鱼苗养育成功后,开始传遍了邯郸,并传向其他地方。

就比如秦国刺客组织,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范雎的难以让人理解的行为,传回了咸阳,而且传回信息的速度还颇为频繁,几天传一次信息回去,因为每隔几天范雎就要做出一些有损秦国的事情来。

强大他国,可不就是在损害秦国。

只不过是路途颇远,还没有得到来自咸阳的回话,消息皆在路上。

范雎现在的声望,的确不上不下,所以他得有一项巨大的成就,让别人在意他所说的话才行。

造纸期间,燕国公子丹那里倒是有了进展。

公子丹带过来一只他亲自烧制的瓷器的时候,那傲娇的脸上都难得地带上了笑容。

一只完好的瓷器碗,还有很多的瓷器碎片。

虽然不如范雎送给他的那只碗剔透,润滑程度也不如,稍微显得粗糙。

但能够取得现在的成果就已经让燕国人激动异常了,光是他们现在烧出来的瓷器,都比大部分家庭使用的碗具等好上很多了。

加以时日,定能以瓷器,富他燕国。

瓷器技术的慢慢成果,是瞒不住赵国人的,因为公子丹每天都在烧,产生的瓷器碎片等总得处理掉的,从这些燕国人每天丢弃的废弃物中,赵国人也能发现一些猫腻。

白雪瓷的成功,再次震动邯郸。

也就说明,范雎教的每一件,或许根本不是什么诓言,而是真正的能实施能实现的强国之术。

将这股子疯狂的热潮推向制高点的是,从邯郸道上,十几匹健壮的小马被送进了邯郸。

赵国因为胡服骑射的原因,每一个人都对马匹都十分重视,这让他们大多有了一套相马之术。

这些小马匹,虽然还没有成年,但它们健壮,充满了野性斗志,看上去耐力十足。

和他们以前看到了那些干干瘦瘦的小马完全不同。

差别巨大。

而消息也随风散开,这些马正是使用了范雎的养马术所养出来的小马,如今正赶来城内,让他们的王看看成果。

嘶,若他们赵国的马都是这般,他们赵国横扫天下也不在话下。

一时间,范雎的名字,名声达到了新的高点。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比如秦国的探子,他们这秦使到底是他们秦国之臣还是这赵国的?

消息太过紧要,影响太过巨大,他们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回咸阳,让上面亲自定夺。

他们觉得在这么下去……秦国要完,要被这个秦使强他国而弱秦,玩得苦不堪言。

也是这时,范雎借助他名声在邯郸最盛的这股子风,开始推行他刚制造出来的纸张。

若是以前,范雎说的话没有几个人会听,但现在不一样了,那些耳朵都恨不得长范雎身上的人,听得特别认真,听风就是雨。

“听说范雎又弄出了一种能造福读书人的,名叫纸张的东西。”

“它比竹简便宜,它比竹简书写快速十倍,它比竹简记录的内容多上百倍……”

“它比帛绸还薄,它比帛绸还要细腻……”

甚至有人将纸张和帛绸相提并论,帛绸是什么,那可是堪比珍宝的存在,贵族都舍不得用它来书写,都留着当传家宝。

而现在一种比竹简还便宜的纸张,居然堪比帛绸。

“它能让更多人读得起书,也能让更多人著得起书。”

“那些名贵的书籍将借由纸张传遍天下,传进每一个人的府邸。”

要知道即便是孔圣都觉得著书困难,还是他弟子收集他的一言一行而成书,才让圣贤之文得以流传。

而如今,新出现的纸张,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议论的热□□遍了整个邯郸,有一部分人来质子街打探虚实或者看热闹,还有更多人是来看看那什么纸张到底有没有传言中那么夸张。

现在可不管什么范雎是秦国人,他们赵人和范雎靠近都会被其他赵人指责辱骂什么的。

但来的人,无论出自什么目的,他们都没有见到范雎,因为卖纸张的是公子丹公子熊公子建公子假公子安……

几个质子现在满脸涨红,手里摸着纸张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

纸张自然好,功在天下读书人,但更让他们激动的是,他们每天来这帮范雎“打工”,范雎制作纸张的流程根本就没有避开他们。

也就是他们只要仔细想想,其实是能够复刻出纸张制作的过程。

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范雎在做什么,也就看着范雎奇怪地在那煮树皮草木灰,觉得稀奇,经常去围观,但现在他们知道了啊。

终是没忍住,公子熊问出了他们的疑惑,范雎为何不避开他们制造这么重要的东西。

范雎的回答是:“难道你们楚国,还有你们燕国等不需要纸张?”

因为需要,所以毫无藏私。

那一刻几个人看向范雎,范雎以前那些让人不理解行为,现在他们都理解了。

一个心怀天下之人,天下百姓在他眼里哪里来的国别之分,只有贫困和苦难罢了。

若是以前有人给他们说,世上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多半是哼之以鼻,但现在这样的人就站在他们面前。

而范雎却在想着,以名声为要挟,挟德行以压人,他会不会太卑鄙了一点?

不管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再说,每天看着这些个质子在他面前刻竹简刻得一手的血泡,他脑门子也疼。

等所有人都来质子街看盛传的纸张时,公子丹他们正在帮着卖纸,在他们看来,这么好的纸张居然只卖这么便宜的价格,跟白菜价一样。

第一次,无比憎恨秦人的赵国人,第一次在范雎这里购买了东西。

纸张肯定不够,范雎一个人制作不了多少,除了送给公子丹等几人的外,其实也没剩下多少。

但没什么,他这不是有好几个打工仔,以后让他们天天给他造纸卖,作为老板非得压榨干他们最后的一点价值。

此时范雎正带着赵政去“收买人心”。

秦国不是有一些战场上的士兵成了赵国的战俘,被赵国人当奴隶一样使。

范雎要归秦,这一路上定要有一点自己人。

若都被秦国派来的人约束管束着,总会有些不方便。

而若是能拯救这些战俘,让他们重归故国,相信这些人一定会感恩戴德,在路上竭力维护他。

战俘,是一种屈辱,只有给与他们希望和尊重,他们才会真正的归心。

谁也不知道他们归国后,曾经的同胞会如何看待和对待他们,他们的希望其实也在范雎身上。

这些秦国的士卒如今过得很惨,和奴隶差不多。

范雎看到他们时,他们正在被赵国人鞭笞着修建宫殿。

吃不饱,干不完的体力活,受不尽的辱骂,赵国人将他们对秦国的憎恨都发泄在了他们身上。

他们的目光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或许就这么死了,就是他们无法改变的结局。

只是此时,场面有些诡异。

赵政正从每一个人身前走过,并握住对方肮脏的手:“你辛苦了。”

“你受累了。”

“请你们耐心等待,我定会带你们重回故乡。”

说一句看一眼范雎,眼睛里面都是话:仙人,收买人心就是这样的啊?也不难嘛。

而那些麻木的战俘,先是一愣,然后……

明明是简单的话,却如同说尽了他们所受到的一切痛苦和屈辱。

有人来带他们回家了。

终于有人想起了他们,来带他们回家了。

眼睛莫名的一下就红了。

他们记得不错的话,这小公子乃他秦国公子政。

堂堂公子,握住他们肮脏的充满泥垢的手,许下了承诺。

等范雎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些时间了,一个个去握手还是颇为花些时间。

范雎盯着赵政,不让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手上的泥擦掉,这小孩最近用香皂将手洗得白白净净,都傲娇地有点小洁癖了,比如每次吃饭前,非得拉着褚太平和晋澜去洗手。

赵政扬着脑袋看着范雎,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

范雎说道:“我们要回秦,这一路上,我们的命就会交在他们手上。”

“对他们好一点,自然是好的。”

赵政点点头,以人心行贿赂之事,一个布币都不用给,太棒了。

今天褚太平和晋澜没有来,是因为晋澜的父亲生辰。

晋夫人许诺过褚夫人会照拂着她,所以晋夫人就邀请了褚夫人赴宴。

褚夫人带着褚太平高高兴兴地去了一趟,别看仅仅是赴一趟宴会,但多少人挤破了脑袋也别想挤进这个圈子。

但是吧,褚家的家势在这些人中着实差上了那么一点,这些交际的夫人,哪个不是看着背后的身份在闲聊。

所以对待褚夫人多少有些不冷不热。

连带着褚太平都有些被排挤,一群小孩在那里玩得愉快,就是不带上他。

褚太平可可爱爱地垫着脚看了看,什么嘛,不就是玩个投壶,还不让他玩,还以为他很想玩似的。

然后走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摆出了一副象棋。

眼尖又无聊的晋澜一下就看见了,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太平,你这象棋哪来的?”

褚太平:“我问公子政借的,我回家后无聊,我就借回去教我娘玩,我娘现在每天非得拉着我和她下棋。”

晋澜一拍大腿,他怎么就没想到将象棋借回家,他回到家也挺无聊,一点没有仙人的院子有趣,仙人的院子真的让他都舍不得离开。

褚太平:“你去和其他人玩吧,我叫我娘来下棋,我娘好像也没人和她说话。”

晋澜赶紧坐了下来:“我和你下棋。”

他都已经在那边玩得打瞌睡了,一点乐趣都没有,可亏得那群小子围在一起嚎得那么厉害。

今天是晋家的主场,所以晋澜这小主人的动向也颇为受人关注。

晋澜丢下其他人,一跑过来下棋,就被人发现了。

还有那些小孩,晋澜居然抛下他们?

结果他们过来一看,无论大人小孩,都有些看不懂,但似乎又十分深奥。

自然有人抛出了询问的话题。

晋澜抓了抓脑袋,然后答道:“此乃象棋。”

“诸国之厮杀皆在这棋盘之上。”

“比如那燕楚的质子,两人每天都要在这棋盘上厮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怨气燎原才肯善罢干休。”

他们最喜欢看公子丹和公子熊下象棋了,每次下得吹鼻子瞪眼。

众人:“?”

战场在棋盘之上?

这个时代诸国征战,战争自然是所有人心中的旋律。

原本是两个小孩下什么棋,本以为是娱乐娱乐,结果一些夫人过来看热闹,然后连大人都过来看了看。

晋家是将领之家,来的人多数都是武将之列。

这一看,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一些。

“兵家之术。”

“战场上的,步兵,骑兵,将相等的特性都在,且都化作了棋子。”

“冲锋厮杀,不正是一场真正的战役。”

每一局棋,就跟经历了一场真正的战场。

那些棋子不正是战场上的排兵布阵。

“这……”

居然将战场缩在了这方寸之间。

对于兵家子弟来说,这太让人移不开眼睛了,对于他们来说,这哪里还是什么娱乐,而是真正的战场和厮杀。

是战火和硝烟,是和诸国的一次一次血流成河的比拼,是山河疆土的拉锯掠夺和丢失。

他们更能代入这样一局棋的胜负盈亏。

结果褚太平和晋澜小鸡互啄了几盘后,就被大人占去了位置。

厮杀声一片。

那些小孩都给看懵了。

这个褚家的小孩带的什么玩具,将他们家大人都给沉迷住了。

褚太平和晋澜也有点懵,板凳都被他们抢走了,他们两挤都挤不进去。

这时,褚太平又拿出一个小皮球:“我在公子政那还借了一只小皮球,我们玩皮球吧。”

晋澜:“……”

宴会也有序的进行着,不过一种名为象棋的兵家之术开始占据了主角,并被人推崇之至。

方寸之间,演化一场一场“惊心动魄”之战役。

晋家作为主场,虽然也想下下象棋,见识见识这奇妙的排兵布阵的神奇,但他们还要招呼来宾,心里怎么好奇也只能从旁看看。

晋夫人更是掩嘴满脸笑意,她儿子原本痴傻得和木头一模一样,但看看现在,在一群小子中都显得特别的聪明机灵。

正因为曾经失去,所以才能见到此时的难得。

此时,晋大人正摆出一沙盘和一个将军谈论着,兵家设宴,聊的本就是这些大大飒飒。

这时,晋澜和褚太平的小皮球不小心滚了过来,两人赶紧跑过去捡球。

两人看了一眼那沙盘,却不由得停在了那。

这个沙盘也没什么秘密,不然也不会当众摆出,两小孩的冒然闯入,也只会觉得小孩子皮得很,毛毛躁躁。

带着笑意,正要让仆人将两小孩带走。

这时,晋澜伸出手指向沙盘的一边缘位置:“爹,你这图不对,这里是青海湖,但你标的是蜀道峻岭,它们的位置得在偏西维20左右。”

“若你派人前去,看到的只会是如海湖水,这里的水可不能喝,派去的人会渴死的。”

“蜀道峻岭也是世间天险,无人能够攻破,如今那里茶叶丰盛,但没人能拿得下,去了也是徒劳,他们山间还有一种血虫,能吸血传疫,军队若停在山中扎营,估计会因病情疫情再也走不出来。”

想了想,晋澜背书一样:“恩,想取蜀道的茶叶,所以只宜智取不宜兵戈。”

晋大人都楞住了,然后拍了一下晋澜的脑袋:“胡说八道。”

又笑了笑道:“我这沙盘虽然老旧,但也是前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才绘制出来的,此地艰难,世间本就没几人知道其地形。”

晋澜摸了摸被拍的脑袋,有些不服气地道:“才没有胡说霸道,你不信问褚太平,他比我还能背地图。”

褚太平垫着脚看了看,点点头:“差了23个维度。”

晋大人有些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一个更偏远之地:“这么说来,你们是在秦国使臣那学到的地图了,那么你们说说此处是哪里?”

其他几个大人也是微笑,晋大人所指的位置有些偏远了,别说小孩,一般的将领恐怕都不知道,那些小国甚至连相关堪舆水纹图都没有一张。

结果,褚太平和晋澜几乎在几位大人同时变脸中异口同声地道:“大月氏。”

摇头晃脑,跟背书一样:“大月氏,以游牧为生,地居西北,多河道走廊,盛产牛羊……”

“经大月氏,南下可达吐火罗斯坦,远涉可抵北天竺国……”

书声朗朗,异口同声。

以及晋大人颤抖的手指,他儿子送去范雎那,不是偷偷去治病吗?

但到底学了些什么?

第二日,褚天平和晋澜被送来范雎这里时,赵政正守在大门口,叉着小腰杆。

赵政:“听说赵国的两个小天才,昨天出了大风头,名声都传大街小巷里去了。”

褚天平和晋澜两人羞耻地夹着脖子:“我们就下下棋,背背书。”

和他们在院子里面每天做的一模一样,为何出了院子大家都如此的惊讶?

他们到现在也摸不着头脑啊。

……

现代。

这几天也出了一些事情。

那个深山矿场底部的第一口棺材被吊上了地面。

根据专家的建议,地底环境复杂,不宜于这些古董的保存,为了更好的保护文物,为了更好的了解我们的先祖和文化,所以决定将古人的坟墓棺材挖出来,另做保存,以供世人参观学习怀念。

这也并无什么不妥,能让文物更长久的保留着,本也是好的。

只是,那口重棺被吊上来不久,见了阳光后,周围下了一场小雨。

被雨水覆盖的所有人,皮肤开始快速衰老,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就经历完他们还剩下的余生,最后衰老而死。

原本考古队是准备将两口棺材都挖掘出来的,但如今出现了这么重大的事故,别说挖掘了,连矿脉的开采都只能暂时作罢。

人死了,但没人知道原因,只知道他们死了,山上的摄像头不知道为何,偏偏那天变得特别的模糊,什么也没有拍到。

剩下的人更不敢靠近那里,赚钱总要,但生命更重要。

而地下剩下的那口棺木,白霜不断的溢出,一股一股的白霜开始溢向土地之中。

沈束那里最近也出现了一点事,一件奇怪得诡异的事。

他每天都将那地母金霞冠装在他挎包里面,结果一节体育课,等他回来的时候,居然有人偷他的东西。

怪就怪在这个偷东西的人身上。

此人非校园人士,而是一三十左右的女人,怀孕且肚子很大的一孕妇,她偷偷地从外面翻越学校的围墙爬进来,然后跑到沈束的教室,趁所有同学都去上体育课了,径直将沈束的大挎包偷走。

亏得沈束的学校还算不错,小偷没有走出校园,因为实在可疑,被学校的警卫发现,抓住了。

这个孕妇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家就在学校附近,以前也没有什么案底。

据审问,这孕妇也惊慌羞耻得很,她的回答更是让人无法理解。

她说她在学校外散步,然后就一直能听到一个声音,她肚子里面婴儿的声音,那个声音不停地驱使她去偷盗学校内的东西。

她也不知道要偷什么,她只知道听从了那个声音,挺着大肚子爬上了高高的学校的围墙,然后在那个声音的引导下,直接进了教室,拿了那个挎包。

她并不认识沈束,甚至据她所说,她都不知道她偷的到底是什么。

办案的民警:“……”

听说很多孕妇因为怀孕的原因,情绪会变得异于常人,比如易怒易伤心等。

很多疑点都解释不通,就那么径直地冲进教室中沈束的座位,她就像十分明确她的目标。

还有那个学生也是,那么昂贵的东西,不在家收藏着,非得用个大背包装起来带身上。

那个孕妇亲自给沈束道了歉,这样的民事纷争只要没闹出大的问题,都会以调解为主,甚至若不是因为涉案金额重大,都不会留下案底。

沈束见对方态度真诚,加上是一个孕妇,也的确应该和他没有任何交际,选择了不计较。

只是那孕妇离开的时候,沈束似乎听到了声音,一个婴儿的讥笑声。

沈束都哆嗦了一下。

他见过的恐怖的事情也算不少了,但那婴儿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但沈束的寒毛直立,立马变成了惊悚,因为他脑海中一道门开始出现了。

这时,手机的信息响起,沈束抬起一看,是肖耀发来的:“那扇门又出现了,门的编号0002,怎么办?”

这种事情肖耀都不知道该和谁说,他只能第一时间找到和他有同样经历的沈束。

沈束也慌,上次的门里的恐怖他记忆犹新,若是没有鬼哥,他估计都死门里面了,现在他脑海中的门编号也是0002,和上一次的还不同。

沈束赶紧给周宥打了个电话:“宥哥,那该死的门又出现了。”

在那门里只有鬼哥能带他找出去的门,而要找鬼哥,就得先找周宥,鬼哥每次都出现在宥哥身边。

沈束上一次从门里面出来,就给周宥讲了门的事情,以及门内遇到了鬼哥。

周宥当时也十分惊讶,他十分好奇那只鬼到底是那张大合照中的谁。

结果沈束的描述将周宥都说懵圈了,青色的金属大翅膀,锋利的鸟爪,鸟状青铜头盔……

他这两天倒是有很多疑问想要问那只鬼,比如他们上次去矿洞见到的那口重棺里面的不腐的男尸,到底是不是大合照上面的人,那只鬼是否认识。

可惜那只鬼现在打死不出来,虽然对方出来,他真能将对方打死,现在想想都还没消气。

沈束和肖耀很快到了周宥那里。

肖耀和周宥不熟,只在一些专门追着报道富二代等的八卦杂志上见到过,以及经常从沈束口中听到这么个名字。

肖耀其实是十分疑惑的,但他脑子中的门越来越亮了,也就是说即便他不主动去推开门,马上也要强制被拖进门里面去了。

这么紧急的时候,沈束为什么让他来这?

沈束:“宥哥和鬼哥关系好,他能让鬼哥带我们闯过门内的世界。”

周宥:“……”

关系好得想打死对方。

还有那只鬼都多久没出现了,胆子小得如同针眼,他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其实范雎并非一直没进盒子世界,他只是不敢出声,不敢伸手出去,他在观察和寻找机会。

比如现在,“和解”的机会不就来了。

范雎直接出声:“进门。”

然后没声了。

周宥心里呵了一声,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这色鬼真会忘事。

在周宥眼中,沈束和肖耀不过眼睛一闭,然后就睁开了。

不过眨眼的功夫。

但他们睁开的眼睛充满了惊恐和血丝,他们在门里面的世界其实经历了三天三夜,不敢睡觉,眼睛都不敢闭上一下。

现在他们身体的疲惫已经到了极点。

一个人三天不睡会是什么样?大概就是沈束和肖耀此时的样子,疲惫得临近昏迷。

都来不及去床上,两人找了一个沙发就躺上去。

沈束睡觉前,给周宥说了一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鬼哥不是处男了。”

他们刚才经历的世界,处男必须死,而他和肖耀刚好很不幸地就是处男,差点没有被玩死,而那些危险完全不找鬼哥,一开始他们还疑惑呢,最后搞明白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原因。

周宥:“……”

和他有什么关系?

盒子世界,范雎在生气,十分的愤怒,刚才的门的世界,专杀处男,而他一点危险都没有。

他就已经不是个处男了?

想了想,眼神幽怨地看向镜子外。

然后一咬牙,至少他前面还是处。

他得算半个,这个门内的世界的规则一点都不准。

范雎的皱眉还有其他原因,刚才他们进入的门内世界,是一个中欧世界提供特殊服务的酒馆,就是为那些旅客,士兵,佣兵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

一进去,范雎遭到了服务人员的嫌弃,而沈束和肖耀受到了难以想象的热情,那些袒//胸露//脯的女人差点将两少年淹没,两少年还脸通红地不知所措地拒绝:“我们还是高中生,还没成年。”

“啊,别用奶挤我。”

一个奇怪的门内世界。

让范雎皱眉的是,除了沈束和肖耀外,还有四个现代装饰的人被拉进了门中。

也就是说,在现代,的确是有其他白霜感染者的存在,且门拉进来的白霜感染者越来越多了。

青铜盒子的这些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编号0002的门内世界,以其中一个名为魏昆的律师的死亡开启了它的恐怖故事。

律师魏昆一身西装,长相端正,长相禁欲,不过是太困闭眼眯了一会儿,就那么死在当场。

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他裤子上一大滩J斑。

一开始,线索指向,睡觉就会死,但那裤子上留下的东西却无法解释。

当又一个名为山哥的社会青年,实在没忍住,睡了一觉,但他一点事情都没有,推翻了一开始的猜测。

范雎当时问了问那山哥还是不是处男,差点没被当成变态。

在山哥想给范雎一拳的冲动态度下,范雎以第三次进门的人的身份还是要到了答案,范雎给出了这扇门的最终答案。

处男,睡觉,会死。

一个奇怪的门世界,奇怪的规则。

但其恐怖也是让人无法想象的,沈束和肖耀差点哭了出来,处男也是死亡的原因?

当然他们没时间哭,因为困意开始找上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门内的世界,特别特别容易困,为了克服睡意,脸差点都被范雎抽坏了。

抽两个美少年的巴掌,范雎倒是没什么不忍心,一抽抽两,不然两人真得睡过去。

甚至两人一度想着,死了算了,让他们睡一觉什么代价都可以。

不能睡觉,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最后抽丝剥茧,找到了一个提供特殊服务的女服务员,她曾经遭遇过很多被男人强迫的不幸,那个时代将一切的罪孽都归于她的身上。

她扭曲的心理,让她嫉妒所有的身体纯净之人。

她催眠那些身体纯净之人,让他们死在荒唐的梦中。

范雎拧下那心理已经极度扭曲的女人的脑袋,出去的门这才打开。

可以说,若是找不到出去的门,这次进门的处男都得死,因为没有人能一直不睡觉。

沈束和肖耀甚至觉得,比第一扇门还让他们痛苦,纯粹的远高于恐怖的痛苦。

此时范雎站在盒子世界中的第二扇门前,此时的第二扇门,编号0002的门上又出现了几个文字。

“职业序章:催眠师,已阅。”

且第三第四扇门同时亮了起来。

范雎眉头死紧。

若通过的门都是这样的格式,这些门,这些门内的世界,就像是在介绍这些职业序章?

一共6000个职业序章么?

为什么要将白霜感染者拉进这些门内,让他们用生命去熟悉这些职业序章?

若门内的世界仅仅是为了清除白霜感染者,根本不用多此一举。

第一扇门,介绍的是职业序章,莲。

第二扇门,介绍的是职业序章,催眠师。

以这个规则来看,后面的门都是一些奇怪职业序章的介绍。

但到底有什么用途?

而且,第三扇第四扇门同时亮了,以后进入门的白霜感染者会更多。

就比如今天的第二扇门,看似简单,若没有范雎得到的关于“处男必须死”的提示,又有谁能猜到其中的线索和死亡规则。

太难了,会死很多很多的白霜感染者,但并非没有外挂的存在,比如……将地母器皿带进去。

这些门清除掉白霜感染者,反过来想,现实世界就没那么多疯子,现实世界的人反而要安全一些?

实在想不通其中的逻辑和道理。

范雎看了一眼第三扇和第四扇门上的提示就退出了盒子世界。

第三扇门的提示是,我们当敬畏鲜血而非生命。

第四扇门的提示是,再破烂的身体也能得到拯救。

范雎虽然手握外挂,能看到关于这些门内世界的重要提示,但没进去之前,也看不懂。

范雎从盒子世界出来后,又开始研究地母文明,他的本质是一个遗迹学者,恩,将那块黑石放了下来,架了个火堆,放在火上烤。

再往上面泼水,这次泼的是冷水,都知道冷热交替容易碎。

石头上的水被烧的滋滋的,赵政伸长了脑袋:“仙人,都烤得滚烫了,它也没反应。”

范雎答道:“没事,正好用得上。”

然后将买到的肉切成片,腌上调料,将肉片放黑石上面烤。

今天他们吃石板烤肉。

直到晚上,范雎再次进入盒子世界,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其实并非物资不够,而是每天教导公子丹他们,没有手机里面的资料着实麻烦了很多,就像他造纸,大概的原理他是懂的,但若是没有资料中的具体步骤,他即便懂原理,没有一年半载的研究恐怕也很难成功。

而根据手机里面资料的步骤,就跟依葫芦画瓢一样简单。

但他现在手机好几天前就没电了。

就像程序员没有了编程的电脑。

为了“程序员的电脑”,他也得想办法找周宥周转周转,至少给他一个充电宝。

范雎进入盒子世界,沈束和肖耀还在睡,而现实世界一天20几万的意外死亡案例中,就有一个名叫魏昆的律师,被发现时死在床上,裤子上有不少人类延续香火的种子。

据猜测,可能是纵欲而死。

谁能想到,一个外面看上去禁欲的正派男士,私下里居然这般的荒唐。

此时,范雎正在观察周宥,而周宥正居高临下地站在镜子前。

“我们前些日子去了一趟矿洞,在矿洞里面发现了两口棺木,你猜我们在两口棺木里面发现了什么?”

周宥审视着镜子,然后拿出了杀手锏,那张修复好的大合照。

“棺材里面不腐的男尸,就是这张照片上的此人。”周宥指向照片上的公子熊。

“若不信,我这有当时在矿洞拍的那两具重棺的照片。”

范雎都惊呆了,这合照,这合照不是他在年关的时候在春秋战国邯郸城里的质子院拍的吗?怎么可能会到周宥手上?

他们还在矿洞里面发现了公子熊的尸体?

范雎不由分说地将手伸了出去,快给他看看照片。

也是这时,周宥脸上露出了让人惊悚的笑容,一把抓住了范雎伸出来的手。

死色鬼,躲了这么久,终于被他骗出来了。

范雎的瞳孔都是放大的,因为镜子的孔已经足够大了,他会被……直接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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