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章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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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圆月弯刀

那一年,圆月十四岁,弯刀才十二岁。

“你怎么说这个话?”圆月涨红的脸扭捏问。

弯刀很是乖巧,说听来的,“这样是上进。”

圆月一听,似是明白过来什么,脸上涨红褪去,拧着眉头,却又怕吓着弯刀,松开了,装作很平常问:“谁说的?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弯刀笑的小酒窝出来,说:“我又不是告状来的。”

圆月先急了说:“我知,你才不会这般,就是告状,告在我跟前也没什么,你是乖刀刀,哥哥知道的。”

弯刀就是真直喇喇告状,他也听,也给收拾。

他就是弯刀的哥哥,自然是要保护弯刀,不让弯刀受欺负的。

圆月是越想越气,这些人,刀刀才几岁才多大,说这些——肯定是看低刀刀,若是府中下人,背后编排说刀刀,那肯定要教育教育的。

不能刀刀受气。

“好刀刀,你跟哥哥说,哥哥肯定不生气。”

弯刀才不说,拿了一颗红的递给哥哥嘴边,哄哥哥:“诶呀你别生气了嘛~”

“刀刀——”圆月正经神色,要认真解释一番,刀刀在伯府那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顺,不许旁人说的,更别提背后编排。

可话还没有出口,只叫了个名字,唇边就是冰冰凉凉的。

弯刀把草莓贴了贴哥哥的唇边,乖乖说:“这颗好红,一定甜,哥哥你尝尝嘛。”

“好吧。”圆月便咬了草莓,果然甜滋滋的,点头说好吃。

弯刀便拿了挨着圆月哥哥咬过的尝了口,唔唔说确实是好甜呀。圆月不知为何,耳朵根都红了。

俩人分了草莓,平息了下情绪——主要是圆月,弯刀跟没事人一样,便开始看书,还没看多久,弯刀从书里抬头,看着书桌对面的哥哥。

“哥哥,你还没答应我呢。”

“答应什么?”

“娶我啊。”

本来平复的圆月顿时别说脸涨红,耳朵都红了,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弯刀垂目闷闷不乐,圆月一见,更是着急,站起来到了弯刀跟前,忍住了羞赧,认真说:“刀刀,你看着哥哥。”

弯刀便看过去。

两人目光在空中对视,明明是圆月让弯刀看的,自己却像是触电一般,心脏噗通噗通的加快了跳,血液也忍不住的上脸去。

“刀刀,娶郎君是大事。”圆月忽略掉加速的心脏,像是大人一般,想告诉刀刀道理,他怕刀刀不懂这些,“咱们一道长大,你一直叫我哥哥,兄弟之情和夫夫之情是不一样的。”

“你还小。”

圆月像是成熟的大人一般,说着道理,本是想抬手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可想到‘夫夫之情’手便落在空中,摸不下去了。

弯刀拿脑袋去蹭哥哥的手。圆月掌心毛茸茸的,是掌心痒痒的,心坎也痒痒的,都不敢看刀刀。

“我可不小了,夫夫之情我懂的,要睡在一起,要一起吃饭,什么话都可以说,无话不谈形影不离嘛。”弯刀说到这儿,一笑,“哥哥,这不就是咱们俩嘛。”

“做夫夫这般的好,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你不想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圆月小小的点了脑袋,想的,可想了。

“可是,刀刀你还小……”

弯刀捂着耳朵耍懒,“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好啊,你叫我王八。”

“哥哥不娶我,哥哥就是王八。”

圆月脸红红的,虽是没应,但小声轻轻嘀咕说才不是王八,只是面上还正正经经像是大人,说:“等你长大了,明白了夫夫之情再说。”

“哼!”

圆月也不生气,反倒是哄刀刀不气了不气了,“你今日的功课我给你写了。”

“那明日的呢?明日有字帖课,要抄文章二十篇的。”弯刀不爱抄文章。

圆月无奈,便说:“好吧,明日我给你抄十篇。”

“哥哥~”

“撒娇也没用,你要练一练的。”圆月哄刀刀,“这般吧,明日练完字,我们去镇上玩,打马去。”

弯刀一笑,“我刚撒娇可是答应上,想要谢谢哥哥的,谁知哥哥还要答应出去玩,那我便是大赚了!”

圆月:……

“你赚了也是我赚了。”一家人分什么彼此!圆月这般想,也没觉得如何,反倒是高高兴兴的。

于是俩人都高兴,那‘娶我做夫郎’的话便不提了,只是这话像是小种子一般,悄悄地栽种在少年心中,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弯刀在心中想,做夫夫如此好,可以和圆月哥哥形影不离一辈子在一起,如此好事,即便是他长大了,也是万千喜欢的。

圆月则是心里想,刀刀若是不把他当哥哥看——也不是这般,就是若是对他——诶呀,算了,反正他不想做王八。

这一年天丰十二年,北安伯研究水稻良种,时不时去南方州城几个月,经常不在府中,齐散士大人一同前往。

十四岁的圆月大了,不像小时候粘人,离不开爹,有时听阿爹安排,说留他在府中别落下功课,你跟着我们跑,时常下地也没意思,在家中看着刀刀些,别太贪玩了,出门走哪都带着人。

不是北安伯小心,而是先前良种之事传遍五国,北安伯与散士大人曾遭过埋伏,那些死士想绑了北安伯的,好在当时有曹宁公公在。

自此之后,北安伯府就加强了戒备。

此时五月初,草莓成熟的季节,最早一批的寒瓜也下来了,桃花乡离都是瓜果的甜蜜味,从伯府通往乡里的路平实宽大,两边栽种的桃花树结的壮实,绿意油然,天朗气清的,如画中一般。

圆月弯刀二人骑着马,弯刀的马儿矮小一些,骑的不快,弯刀虽是才十二岁,但个子修长,双腿也长,跨在马上,绑着束高的马尾。

北安伯府出来的,男子打扮头发皆是利落,那发丝马尾就比寻常人的要短些,瞧着夏日就爽利。

弯刀绑头发的发绳还串着珠子,这珠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就是木头珠子,不过全是圆月无事时打磨的,浸了漆,五颜六色的,垂在发丝间很是漂亮,也不重。

“你嫌带发冠发簪笨重,坠着你头发,这个好,木珠子很轻的。”圆月说。

弯刀便喜欢上了,之后发绳全是圆月哥哥做的。

到了桃花乡中,原本的土路也扩宽了些,最早的齐家宅子如今门前车马许多排着进,都是府县和州城来的客人,来桃花乡吃新鲜果子,玩采摘乐趣的。

“小公子好啊。”

“小少爷好。”

乡民在路边望着马儿上的人问好。

圆月和弯刀便纷纷下了马,牵着马绳,圆月跟乡民说:“伯伯你们好。”

“庄稼是不是该收了?”

乡里人对小公子和小少爷可熟悉着,也没拘谨的,笑呵呵说:“托你阿爹福气,今年是好收成的。”

“你们去玩啊?”

弯刀:“是啊伯伯,去逛逛。”

“那便快去吧,路上别耽误了,天不黑是早早回来。”乡民叮嘱安全。

圆月弯刀皆说好,俩人出门早,当晚是要回来的,就不跟伯伯们闲聊寒暄了。

少年郎英姿飒爽的翻身上马,姿态利落,跑起来也是慢慢的,并未扬起尘土,乡民望着马队走远了,这才收回目光,脸上还是高兴乐呵。

“小公子可真是像郎君和三少爷。”

“我瞧着像三少爷多,那个词怎么说?惧、惧内,对对惧内。”

“哈哈哈哈齐老二啊齐老二,你这咋还文绉绉的,什么惧内,不就是想说家中有个老虎,害怕郎君嘛。”

其他人便打趣:“人家齐老二家的娃娃上学堂念书,娃娃回来背书,齐老二跟着偷偷学,我都听见了,现在人家说话多有水平,惧内这词跟咱们显摆的,谁还懂这个文雅叫法?都说是家里母老虎。”

这齐老二臊的脸红,笑骂说:“什么母老虎,人家那是小郎君,再说了,你们敢说伯爷是母老虎?”

“什么和什么啊,说的是小少爷。”

这话一说,大家善意哈哈笑,都是娶妻生子过来人,谁能瞧不出,圆月小公子被弯刀小少爷拿捏的死死的,就跟以前他爹一般,听着郎君话,郎君说一,三少爷不敢说二的,郎君往南方去,这不三少爷也跟着去了。

“挺好的,瞧着就好。”

可不是嘛。

夫妻和睦家里才兴旺,乡里人以前不懂大道理,但看郎君三少爷日子便知道了,那是红红火火的,众人就没见过两人红脸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温声细语的说话。

这十多年日子好了,家里院落修了、盖了,屋里有余粮,口袋有银钱,娃娃们都能上得起学堂了,都是好日子,以前谁敢这般想。

齐老二都不敢想,他家娃娃能识字写字。

“一份的学费,学一屋子人,多好,我那可是赚了的!”

众人听了便大笑,还有人说:别说,齐老二你他娘的有几分道理。后想着自家娃娃也念书,他不跟着学,岂不是亏了?回去就听听,一天天的,学堂教的什么。

小公子与小少爷自是有大名,不过乡里人亲近,都是唤小名的,包括附近三个镇子,都是喊尊称齐小公子寇小少爷的。

天丰十七年春。

姑姑要嫁人。

圆月和弯刀都不舍,二人自小跟在姑姑身后,姑姑同两人一道玩,逗他们,还给他们做点心——

“姑姑手艺可不好,画的饼干,第一次烤出来成了碳一般。”圆月正‘忆苦’思姑姑。

弯刀:“哥哥你全吃完了吗?我的那份也吃了?”

圆月本来忧愁不开心,一想到姑姑嫁到郡城,以后不能时常见就难受,可这种情绪还没沉浸太久,弯刀一句话,圆月便又开心起来了,好像在弯刀身边,没什么苦恼忧愁的,既是有也不会消沉太久。

每日都乐淘淘的,开开心心,日子无忧无虑。

“你还说,姑姑分我们俩人的,你的那份塞给了我。”

“哥!”弯刀气呼呼,要扑过去。圆月便笑,说:“知道,是我怕你吃了中毒,不让你吃的。”

称心烤的碳一样的饼干,一盘子全送到圆月这儿,让圆月和弯刀分着吃,别抢,多得是。

圆月一看那惨不忍睹饼干样,再看姑姑热的额头都是汗还很期待目光,便咬咬牙应上了,说会吃的,这些就够了。

称心走时,还三步两步回头说都记得尝尝,外头看着不好,味道还是不错的。

“其实味道还不错的。”弯刀此时说,回忆了下,“有点苦焦味道,但仔细尝尝,还有点奶味的。”

“酥酥脆脆。”

圆月惊了,“你吃了?”那么难吃的饼干,他不都抢了过来,刀刀怎么知道味?

弯刀笑的眉眼弯弯,“有苦同当呀,哥,你那一盘饼干,又答应了姑姑一定吃完,不让她伤心,那么多,还替我吃,我就是逗逗你,自然也分担分担。”

“……我就说饼干怎么一会没看少一片,一会没看少半块,还有‘小老鼠’的牙印呢。”

弯刀笑的小酒窝出来,甜甜的。

圆月没忍住便上手,说:“你还吓唬我,说是老鼠咬掉的,让我丢掉。”

“不丢实在是太多了,你吃了要闹肚子的。”姑姑饼干跟毒药似得,弯刀有心帮哥哥解决分担,可实在是难吃呀。弯刀被哥哥捏了脸颊,只有鼓着脸颊可怜巴巴看哥哥,撒娇求饶含糊说:“哥~”

圆月便跟被烫了手一般,心坎痒痒的,过电一般,说话嗓子都哑了,咳了咳清了清嗓子,说:“好了,那么难吃的饼干,下次也不许偷偷吃了。”

“知道!”

姑姑出嫁那年,圆月十九岁,弯刀十七岁,两人尤其是圆月,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气,多了几分男子的硬朗,连着肩膀也宽厚打开了。

称心穿着红嫁衣,秦宁远亲自骑马而来迎娶。

圆月和称心便是送亲队伍中打头的,一路上不像以前那般荒芜,多了繁华热闹,百姓村子也富裕许多,他们借宿时,秦宁远恪守礼仪,举止之间,流露出对称心的关心呵护来。

“哥,你放心吧,这个姑父还挺好的。”弯刀说。

圆月嗯了声,点了点头,他并非是担忧姑姑,姑父品行正直可靠,爹也是掌过眼的,再说一路上他也不瞎,刚才看的出神,其实并非担忧姑姑了,而是——

他偏头看了看刀刀。

刀刀笑的有点软和甜,还乖乖的。

他的心也噗通噗通跳。

姑父说,男子汉成家立业要挑起责任担子,定要加倍苦读,早日做官替大华效力,也让姑姑日子过得更舒坦更有底气。

“刀刀,你想和我成亲吗?”圆月轻喃,才发现心中所想念了出来。

弯刀一愣,而后笑的好甜好甜。

“好啊!哥,我等你不做王八这日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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